“你、你们想干什么?”秦臻立马挡在杨子萧身前,“别怕,我保护你。”
杨子萧无奈地摇头,看来是真喝多了。要换做平时,这女人一准儿会想办法把他推上前去。
“就、就是这女的!”不知何时又多了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跑到带头那个男人身前。
“这个女的?”为首的男人有些诧异,“女的也能把你打成这样?”
他还以为是那个男的呢!
“这他妈就是个疯女人,我刚上完厕所回头就看她站在门口,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打完溜走了。”那人捂着自己肿起来的半边脸,说话口齿都有些不清了。
杨子萧大概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把神志不清的秦臻拉到身边,“这么说,你进男厕了?”
“他、他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见过他。”秦臻大吼着狡辩。然后又对着那男的吼道:“我打完就跑了,你又没看到我,怎么知道是我啊?”
“这下不就知道了吗?”杨子萧扶额做头疼状。
这下所有人都听见了,想赖都赖不过去。
“那怎么办啊?”虽然杨子萧的声音很小,但秦臻还是听到了,可她只是抬头一脸无辜地问道。
“跑啊!”杨子萧一脚踹开前面那人,拉着秦臻便往门口跑去。
“喂喂!”秦臻大吼,“我脚又疼了。”
“矫情!”杨子萧恨不得掐死她,但终究只是一把将她抱起来,继续往外跑去。
“你不是很能打吗?”秦臻在他怀里,无辜地搂住他的脖子,“你为什么不和他们决一死战呢?”
“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杨子萧边跑边回她。
“哦!”秦臻脑袋还不太清楚,并没有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等上了杨子萧的车,她才猛地拍拍脑袋:“你说什么?”
杨子萧缓缓关上顶棚,然后踩下油门,看也不看她,答:“我什么时候说什么了?”
“你说我是猪一样的队友?”秦臻不干了,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竟然敢骂我是猪?你见过这么漂亮的猪吗?”
杨子萧白眼,但也懒得跟她计较。现在这女人整个就是一神志不清的女神精,和她说话浪费他的唇舌。
“你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
“闭嘴!”
“哦!”
“现在去哪儿?回你的出租房?”他又问。
“不去。”她手臂豪迈一挥,“我要去酒店,去酒店!”
“去酒店干嘛?”杨子萧漫不经心。
“开房啊!”秦臻理所当然,“他们都能去,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啊!”
革命友谊嘛,跟应该趁着这种时候巩固巩固。
杨子萧懒得理她,明明不能喝,还要装着千杯不醉;明明崴了脚,还要走得若无其事;明明很难过,还要故作强颜欢笑。
他微微转头,眼角的余光扫过她的脸。客观评价,这个女人长得还不错,第一次见她时,他只觉得还行,但过来这么久,这女人似乎越来越耐看了。
可偶尔,他也会觉得自己特别讨厌她。
每当她把他的好心当做驴肝肺,每当她为那个叫欧颢的男人喜形于色,每当她像现在这么逞强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这女人特别讨厌。
可即使是这样讨厌,他也没想过要把她扔下不管。
身边的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但好像这近一年,只有和这个女人的纠缠从来没有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