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身为家主的希封参加了越级试炼,那现在是谁坐在希家家主位上呢?
废话,现在那个位置上坐的是…压根就没人好吗?只有椅子旁站了一个执事罢了,而那个执事就是暗。
而其他家主则在议论纷纷,为何没看到希湖,这种时刻最少不了的就是他了,这时竟然没有看到,真是奇了怪了!
家主们分别坐成了一排,希家的空位在中间搞得特别显眼。可别以为希家是最强的家族,这是因为他们按来的先后顺序挑位置的,能否挑到好位置,那要看你的执事“勤不勤奋”了。
在最左边的是言家家主言豹,身边站着的执事是一个穿着古代旗袍的女人,言豹虽然身材有有些发福,但外貌长得还算不错,不然也不会有言雨这样的花花公子。
最右边呢则是宗家家主宗卫,跟宗哲长得很相似,但他看着比宗哲要老成些,应该就是宗哲的哥哥了,身边同样站着一个执事,不过这个执事竟然还是一个大约十二三岁左右的小女孩。
在希家家主位的右边是白家家主白毅,也就是白花的父亲。他的身边是一个绑着双马尾的老女人。
而在希家家主位的右边,是安家家主安裕琪,看着她如此年轻貌美的样子,在场的观众默默地把她当成心目中的女神!他的身边也同样站着一个执事不过这个执事似乎已经很年迈了,戴着一幅眼镜,头发完全是白色的。
家主们的正前方摆放着三张椅子,一张呢,是国家的军长坐的,一张呢是给一直邀请却从来没来过的至尊准备的。尽管他没有来,但为了表示尊敬,仍然摆上了这张椅子,甚至摆在了正中心。而另一张是给学院的理事坐的。
没多久,大家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而除了至尊和希家家主,其余各大家族的人以及军长和理事都已经就位了。就连场外的人们都暂时放下手中的事情观看精彩的比赛。
与此同时另一边,在休息室里,包括希封在内的十个学生都在做着赛前准备,而门口站着的两个人正“激烈”地在大家面前上演“斗嘴”。
“我说方格老师啊!就算我薛谦拜托你了好吗?等会一定要把这个台本给念了!这可是圣园的直播啊!可不能让大众看笑话啊!”薛谦使出浑身解数缠着方格,也就是之前的裁判老师。
方格挖了挖自己的耳屎,一直都没有正眼看过薛谦,蛮不在乎地说道“不要!”
薛谦简直就要给方格跪下了,拦住欲要走出去的方格,不管是否有其他人在,挤着泪水说道“方格啊~!要不是你当裁判老师,我也用不着在这里求你,如果你真的不说,我就…我就…”薛谦说着说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i说下去了。
方格打了个哈欠替他说道“就去****吧!厕所里有一堆呢!还是免费的。”
薛谦欲哭无泪,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了这么个全学院里最懒惰的老师啊!【理事啊~这任务太艰巨,请饶恕我吧!】最后,薛谦实在是逼不得已,给方格跪下了,道“我都给你跪下了,你就答应吧!”
只见方格终于正眼看了下薛谦,缓缓开口道“不要,很麻烦!”说完,方格大步越过面前的“障碍物”,徒留已经变成“化石”的薛谦离开了这里。
休息室里的学生们不禁默默地为薛谦提供一点也帮不上忙的同情目光。
此时,白花特地坐在中间,想说希封再怎么坐也会坐到她旁边,哪知希封竟然宁愿靠在角落里的墙站着,也不愿意过来跟她一块坐,而安裕枫一脸为难地看了看希封,再看了看白花,唉~无奈啊!
可是白花哪里知道,与此同时希封摸着自己的肚子,低着头,不让人看到她郁闷的表情。天知道她刚才被Tony逼着吃了一堆的食物,这下撑得慌!如果现在不站着消化,估计一会一上场,一动弹,就准备张口破骂…哦,不对,是张口就吐啊!
这可是希封头一次吃得这么饱,也是头一次尝了除牛排外最和口味的东西了。不得不说,希封跟白花的误会又大了不少。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原先闹哄哄的圆形角斗场突然变得安静下来,估计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时,方格被理事的眼神威逼下,不甘不愿地拿着台本,别着麦克风,走到中间的圆形擂台上。
“咳咳,各位…各位来宾!为…大家荣重介绍下,五大家族还有军长,以及我们…圣园最…最伟大的理事?!”方格不得不说他真心念不下去了。
即使安裕风躲躲藏藏的,但还是逃不过他老姐安裕琪的双眼,安裕琪嘴角微勾,邪恶地笑道“安裕枫!好小子啊!哼哼!竟然躲到这里,跑到哪都还不是要被我抓住!现在有老爸的命令,我看你还敢不回家受死!”
在安裕枫身后的叶铭眼里带着怒意看着安家家主位上的安裕琪,虽然没人看到,但那怒意让安裕琪突然背后一凉,在反正过来看向那怒意的方向时又不见了这种感觉,最后只能默默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而白花看到自家老爹,对上眼后就是一个白眼送给他,而白毅有些无奈但又带着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毕竟他就这么个女儿,他可打算这次要把这固执的丫头给劝回家呢!
言家的家主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在里面,装作在与旁边的女执事讲话,实际是讲给其他家主听的。“阿娇啊,你看看我儿!果真有我当年的风范呢!看看,他竟然能到达越级试炼的最后一场比赛!哈哈…”
一旁的执事阿娇微笑着说道“是啊!老爷,您看少爷那英姿飒爽的样子,真是跟您很像啊!”说着,言豹又大笑了起来。
宗卫和其他几位家主都只是皱了皱眉头,不约而同地选择无视言豹。这种人越是理他就越是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