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6314200000040

第40章

杨红砚倒一愣。说实在话,文戈在山口不接电话,不给她回电话,她虽然生气,但一阵儿就过去了,毕竟她利用余小楼结婚说的那些气话对他刺激太过了,她觉得内疚。当她看见文戈从大门进来时,高兴得差点叫出来,可文戈不仅没向她这边看,还故意把脸别过了。这下,她真生气了。她觉得受了侮辱。那一瞬,她也发了一下恨,想不再理他。但她在屋子里却坐不住,借打水路过文戈宿舍前,见文戈的房门紧闭着,显然是不愿让人打扰。他刚从乡下来,除了她杨红砚,还有谁会去打扰?这不明明是不愿见她嘛!这下她的气儿大了。以致文戈也去打开水,她故意装看不见。后来他来了,她的心又软了,但面子上还硬,她毕竟是姑娘家呀!马主任的那几句玩笑,实际上起了缓冲作用,她完全释然了,眼看就要言归于好,却不料文戈竟又起身离去了。

她碰上门,心里仿佛把他隔到了外面。一个人坐着生了会气,慢慢又觉得这事也不能只怪文戈,毕竟他受了伤,自己不仅没有抚慰,反而让他伤得更厉害,自己是不是太过了?她慢慢拿起梳子,一边梳,一边想,对,应该安慰他,而不是再刺伤他。

她手脚麻利起来,梳好头,润了脸,拿起那本几经转折的《多雪的冬天》,向文戈宿舍走去。

门锁着,她轻轻地敲。里面没有声音。她咳嗽一声,轻说:“开门,是我。”略等等,门开了,文戈眼睛向下看着,但她还是看出来,他哭过。文戈不说话,低了头,仍回桌边坐下,双手抱住头,定在那里。

杨红砚看了看,突然觉得他是那么可怜,仿佛一个受了伤又受了委屈的孩子,正等着大人去关心抚慰,却没人理他。一股母性的冲动使她心里又热又酸,不由自主就走到他身边,像抚孩子一般在他头上抚了抚。他没动,仿佛在等待,在感受,在融化。她贴近他,慢慢揽过他的头来,揽近自己胸前,搂着,抚着,像哄自己的孩子不要怕,不要哭,不要委屈。文戈不说话,不动,任由她抚。她心里竟真的觉得她揽着自己的孩子,动作越来越轻柔,越来越动情,嘴里轻轻地像哄婴儿似的吐出几个字:“对不起,是我不好……”

那声音是那样轻柔,那样动情,仿佛真是一位善良的母亲因不小心弄伤了自己的孩子,而心疼地向他忏悔。

文戈一直闭着眼,贴在她胸前,让眼泪流在她的衣服上,流进她身体里,流进她心里。他仿佛要化成孩子,化成婴儿,让她抱着,让她怀着,让她轻轻地抚着,拍着,心里的苦,都变了泪,排毒一般从眼中流去,流去……4、大道晴如昼,小道风满楼

小李在院子里喊:“文秘书,孙书记找你。”

文戈应一声,才和杨红砚分开。站起要走,杨红砚说:“你没有吃午饭吧?我看你来已经晚了。你去找孙书记,回来到我那里,我给你下点挂面凑合一顿。”

文戈点点头,见《多雪的冬天》在桌上,要拿,杨红砚说:“本来我给你留着,小肖来看见了,硬要看,就拿走了,幸亏没误事儿。”

文戈心里本来还有点酸,这一说,他反没话说了,只问:“黎虹调来了,见了吗?”

杨红砚说:“见了。好像挺孤僻的?不怎么和人说话,每天就是从办公室到宿舍,再从宿舍到办公室。头上围了个黑头巾,把眼睛都遮了。——不过,人倒长得挺漂亮的。”

文戈诧异,说:“不会吧?你有没有搞错?挺活泼的,咋会孤僻?”

杨红砚眼里闪个火花:“我告诉你,你可不要随便去她那里,靳向东看得紧着呢!刚来就闹了场风波。”

文戈隐约听到过风声,便无话,说:“我去看孙书记。”杨红砚说:“快去吧。”两人出来,各自走了。

杨红砚偶尔也自己做饭,但次数不多。她收拾了小电炉,剥了根葱,切碎了,便再无其他菜,想到街上去买,又怕文戈来,正犹豫,文戈来了。杨红砚说:“这么快?啥事?”

文戈说:“没事。要调李锦竹,问了问情况。孙书记办事挺热心的,我就给写了封信,都没敢抱太大希望,还真给办成了。”

杨红砚说:“没菜,你等我去买菜,还是凑合?”文戈说:“凑合吧。能填饱肚子就成。”

杨红砚就插上电炉子,坐上铝锅,把暖瓶里水倒上,随即放入挂面。看着挂面煮着,才说:“你才发现孙书记热心,也太迟钝了吧?——我问你,那次在山口,孙书记去找你,你咋不理人家?”

文戈争辩道:“我哪儿不理了?”杨红砚道:“理要看怎么个理法,你就不能主动点,热情点?”文戈说:“我怎么不主动,不热情了?我觉着够可以的了。”

杨红砚说:“人家是书记,能找你,你就不能找找人家?还够可以的了!”文戈说:“他找我,是联系群众,我找他,是拍马屁。我成什么人了?”杨红砚气笑了,说:“你这个人,真没法儿说你!”

饭滚上来了,杨红砚拿两个鸡蛋,打进去,用手指头将蛋壳里的残汁也捋到锅里。文戈看在眼里,心里好动情,吃饭时说:“你刚才有个动作,我看得很感动。”

杨红砚不明白,问:“哪个动作?”文戈说:“就是你用手指头捋蛋壳的动作。”杨红砚说:“你嫌不干净?不雅?”

文戈摇摇头:“不,是真诚。这个动作,我小时候见我母亲捋过。那时候我们家穷,一个米粒儿都不能糟蹋,还不要说鸡蛋清。长大后见许多人打鸡蛋都是随便一倒就扔,再没有见过捋蛋壳里一点残汁的。今天我又见了,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杨红砚无话可说,半晌才道:“我根本就没想。”文戈说:“正因为没想才让我感动,要是刻意,就惹人厌了。”

白梦媛一推门进来了,一脚刚踏进来,见文戈在这里吃饭,愣一下,随即又冲杨红砚皱鼻子,发现了重大秘密的样子,笑道:“哦——,我才知道了1杨红砚起身拉她,说:“你‘才’知道啥了?你‘才’啥都不知道!”白梦媛鼻子里一哼,说:“我又不是瓜子(傻瓜)!”杨红砚笑着逗她:“你不是瓜子,我是瓜子!”

白梦媛晃一下手里的画报,说:“再给我换两本。——哎,小杨,我问你,你说那外国女的嘴皮染那么红人不笑话?也不知拿啥染的?”

杨红砚在她脸蛋上刮一下,笑说:“人家外国女的都那样,不染人才笑话呢。”白梦媛说:“那她们用啥染?”杨红砚笑道:“你是不是也想染?那我教你,拿张红纸,撕下一片儿,用唾沫抹湿,在嘴唇上一抹,就染红了。”

白梦媛嘴一嘟说:“人家问你好话,你光耍人家*—我不和你说了1说着就往外走。杨红砚赶紧笑道:“别生气别生气,跟你说着玩儿。——走,我给你换画报去。”说着,拍拍白梦媛的后背,一起出去了。

等杨红砚再回来,文戈已经吃完饭,连锅碗也洗了,问:“你这次去省上,听没听到啥消息?我在山口啥都不知道。”杨红砚说:“怎么说呢?消息太多了,你想听什么?”文戈说:“有没有北京的?”杨红砚说:“当然有。怎么说呢?简单一句话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文戈说:“详细点。”

杨红砚想了想,说:“乱七八糟我也记不清了,我记起什么说什么。——反正总的情况看,焦点集中在邓小平身上。一方面想保,一方面想打。你还记得三月份上海《文汇报》的一篇文章吗:《走资派还在走,我们要同他斗》。那里面就有一句话:‘党内那个走资派要把被打倒的至念不肯改悔的走资派扶上台’,那指的就是指邓小平。当初是为了打周打邓,现在只剩下邓了。群众的反映和中央的那几个人完全相反,都想打倒那几个。三月中旬,天安门广场上就开始有人送悼念总理的花圈了,越送越多。后来就有人往掉搬,白天送来,晚上就搬走烧掉。这下把群众反倒激怒了,送得更多了。天安门广场上听说每天都是人山人海。北京市还下了命令,关闭八宝山公墓,不许向机关团体供应纸张。南京下令,不许到梅园,不许到雨花台,”

文戈说:“这些都是总理生前去过的地方。”杨红砚继续说:“天安门前,王府井,西单,西四等地方还出现了小字报,矛头直指张、江、姚。重庆,黑龙江,福建,山西,贵州,河南,浙江,湖南,都出现了反江的大字报。三月下旬,南京的学生上了街,在公共车、火车上刷大标语,悼念周总理,指责《文汇报》,说张春桥、江青是《文汇报》的后台。后来,各省都闹起来了。北京紧张了,北京市公安局的才提出,说清明节扫墓是‘旧传统,旧习惯’,不让搞活动,实际是怕闹大。听说还派了便衣。现在上面的口径是:南京是反革命事件。天安门有反革命捣乱。清明节是鬼节。有的人可能已经被秘密逮捕了。小字报,诗词里虽然没点名,但谁一看都明白,指的就是那几个人。什么‘妖魔’、‘鬼怪’、‘野心家’、‘阴谋家’、‘白骨精’等等,谁一听都明白。听说有一个工厂,因为花圈晚上总让人偷,就作了一个四米高的钢花圈,上千斤重。结果,晚上还是叫人抬走了。又作了一个七米还是八米高的,几吨重,没有起重机,根本没办法拿动……”

文戈听得目瞪口呆,又热血沸腾,说:“我在山口什么都不知道,简直与世隔绝了。”杨红砚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红皮笔记本,从中抽出一个信封给文戈,说:“你看看这个:‘总理遗言’。”

文戈诧异道:“总理有遗言?”杨红砚说:“你装口袋里,拿回去锁上门再看。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中央现在正在追查,可能很快就会出现新情况,复杂得很!”文戈便连忙装口袋里了。杨红砚说:“现在,已经不是批邓的问题了,是倒邓的问题了……”

5、周总理在我们心中

一句话未完,孙铁敲门进来了,见文戈在,笑道:“小文也在这儿?我找小杨说句话。”文戈站起要走,孙铁说:“你要没事就坐着,对你没什么保密的。”文戈听出来,他并不欢迎有人在场,客气几句,走了。

孙铁立即说:“小杨,有件事儿急得很,你马上给你父亲写封信,让他回来一趟。事情是这样,我这次上了曹兀龙的当,叫老家伙把我耍了。差点没把我气死!你看我两个说得好好儿的,让靳向东上常委,他们上吕翠儿,两家一人一个,都不吃亏。谁知一上会,不是那话了!老家伙先提吕翠儿,我以为是下面说好的,就表态同意了。谁知吕翠儿一通过,靳向东不讨论了!说是下面征求常委们意见,有不同看法,暂时放一放。这一下把我气懵了,下面说的话又端不到桌面上来,当时就把我凉那儿了!嗨他妈的!我气不过,追着问是哪几个常委不同意,老家伙也滑,硬不说,就说只稍为放一放,下次再讨论。这么一说,朱仕第、阮祥林都跟上来了,把我彻底凉那儿了!我气了个没得言喘!生生的吃了个哑巴亏!所以,我想着,咱们要自己做工作了,再不能相信曹兀龙。你给杨常委写封信,咱们争取把这一票拿过来。”

杨红砚迟疑:“写信可以,可我爸那个人,不一定听我的?”孙铁说:“先努力。走一步看一步。你先写信,我马上再到地区去一趟,找一找丁常委,让他从上面压一压。——哦,你的副部长通过了。以后,宣传部就交给你了,你就给咱们把这一关把好。”

杨红砚问:“文戈呢?”孙铁住一住,说:“小文的事我在心里呢,一有机会我就争取。——你给小文也做做工作,有些事儿,咱们得共同努力。”杨红砚知道文戈没戏了,有气无力地说:“好吧。”

孙铁走后,杨红砚坐着呆一阵,拿起桌上一个报纸包儿,到文戈那里去了。进门,将报纸包儿背到身后,笑着说:“我送你一个小礼物,你猜?”文戈说:“那哪里猜得着。”

杨红砚拿出来给他,说:“打开看。”文戈打开看时,是面心型的镜子,说:“哦,镜子。——是你墙上挂的那个?”杨红砚摇头,说:“看背面。”

文戈翻过来看时,是面周总理遗像。杨红砚说:“我在省城买的。我买了两个。你一个。我一个。——省城里都卖疯了。”

文戈说:“卖疯了?镜子还卖疯了?”杨红砚顺着镜边的“心型”画一圈说:“不是镜子,是‘周总理在我们心中’!”

文戈点点头,叹着说:“哦——好!这倒是个创意1杨红砚说:“把你墙上报纸拿掉吧,都变色了,挂这个就行了。”

文戈真就把墙上有周总理遗像的报纸拿下来,又取了个小钉子钉墙上,端端正正挂了,看着长叹一声:“诸葛亮可称古今第一贤相,总理可称古今第一苦相1杨红砚说:“苦相?”文戈说:“还不苦吗?总理硬是累死气死苦死的!”说着,便觉鼻头酸酸的。杨红砚微微点头。

文戈看看杨红砚,说:“我们一起给总理鞠个躬吧。”杨红砚看着他抿嘴一笑,摇摇头说:“要鞠你鞠,我不和你一起鞠。”

文戈笑了,说:“你想得太多了,我不是那意思。”

6、她脸上没刺,可吻她却有股犯罪感

杨红砚回去,见文戈还来的书还在桌上,拿过去插架,刚进套间,肖宗泉来了,见屋里没人,转身要走,念叨一声:“这人都到哪里去了?”

杨红砚听到了,在套间里答应一声,伸出头来问:“有事吗?”肖宗泉“哦”,笑嘻嘻转回来也进了套间,说:“今晚尹长安结婚,吃过晚饭咱们凑凑热闹去吧?”

杨红砚说:“行,一个人多少?”肖宗泉说:“咱们凑六七个人,一人一块,给买个钢皮暖瓶吧?这是咱们的朋友,给弄体面些。”

杨红砚随即掏出一元钱给了他。肖宗泉要走,犹豫一下,说“给你说句话。”说着,嘴就往杨红砚耳边凑。杨红砚以为他真要说啥话,不防肖宗泉却猛地将嘴唇压她脸上亲了一下。他作着杨红砚反抗的准备,却没动静,看时,杨红砚瞪眼看着他,脸上冷冷的。肖宗泉心一跳,连忙道歉:“哎哟对不起,对不起!”转身就走,走几步又回来,轻打自己一个嘴巴,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道歉。”

杨红砚不说话,只看着他。他还想说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呆呆,急忙走了。

杨红砚继续整理书架,什么话都没说。

晚饭时,她略去晚了点,不料文戈因午饭吃得晚,也来晚了。两人打了饭,坐一张桌子上吃,文戈说:“今天的《人民日报》社论看了吗?题目是《牢牢掌握斗争大方向》,里面提到‘要把斗争矛头对准党内那个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看来要公开批邓了。”杨红砚说:“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文戈说:“咱们鲍主任给报社写稿子呢,写的是水泉县委曹兀龙同志,题目叫《阶级斗争的带头人》。”

杨红砚没在意,悄说:“快看。”文戈看时,黎虹进来了,仿佛个殉道者,一条黑头巾几乎蒙住了眼睛。明显的瘦了,神情和过去几乎判若两人。她谁也不看,打了饭转身就走。文戈叫了一声,她的手一哆嗦,等看清是文戈,才过来,却没一点笑,没一点喜气,应付差事似的略说几句话便走了。

文戈心里好奇怪,看着她走出去,盯着空荡荡的门口发呆,轻轻说:“她怎么成这样了?”杨红砚悄说:“你注意,现在肖宗泉要进来了。肖宗泉之后是白梦媛,白梦媛之后就是靳向东。”

文戈看她,说:“什么意思?”杨红砚说:“你看着,以后告诉你。”

文戈还有些呆,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杨红砚说:“我不知道应该怪谁,黎虹看样子和靳向东不是一路子人,可她偏偏把自己交给了靳向东。她心里想的好像是肖宗泉,却偏偏又拒绝了他。她调县上来应该高兴,可偏偏却像受了创伤。她那么年轻,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可偏偏要打扮得像个殉道者。你不觉得奇怪吗?”

文戈心里也挺不是味,说:“怎么会这样?”

靳向东和白梦媛都来了,肖宗泉却始终未见。文戈心里还在想黎虹的巨大变化,没在意,杨红砚却一直留心着。打饭窗口的插板拉下来了,杨红砚问白梦媛:“小白,宗泉咋没见来?”白梦媛说:“谁知道他哪根神经抽住了,说他头痛,不想吃饭。”

杨红砚听了,知他是不好意思见她,在躲,心里反过意不去。她只是不愿和他那样,并没有要羞辱或把他怎么样的意思。在她心里,除了对他的轻浮略觉不快外,实在还挑不出别的毛玻即使是现在,她也愿意和他保持朋友关系。

她想把两人的关系搞得正常一些,便笑问:“小白,尹长安结婚,你们两个去吗?”白梦媛说:“我不认识尹长安。”杨红砚说:“哦,对不起,我忘了。”她不想一个人再去见肖宗泉,以免再给他错觉,遂转脸对文戈说,“咱们吃过饭去看看宗泉,约个时间咱们一块儿去。”文戈点头,两人洗了碗,一块儿去找肖宗泉。

同类推荐
  • 神秘事件调查员真实口述

    神秘事件调查员真实口述

    神秘事件调查员亲历诡异事件!骇人秘闻,你打死也不敢相信!这个世界没有永恒的真相,请不要试图去寻找真相!因为真相很可能颠覆你所认知的世界!如果我告诉你,传说中的香巴拉圣地真的存在,你会怎么想?如果我告诉你,世界上并不是仅仅只有七个大洲,你会怎么想?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不止一个世界这样的矛盾理论,你会怎么想?如果我再告诉你,现今社会的科技水平也许还不及曾经的远古时代,你又会怎么想?
  • 罪连环(全集)

    罪连环(全集)

    改编自真实案例!环环相扣的现象级罪案小说!点击量超过5500万!天涯社区年度十佳小说!反转再反转!五件凶杀案、十几条人命、一个惊天大局!翻开本书,解开环环相扣的死亡真相!这是一个改编自真实案例,环环相扣的诡异命案。青年警察秦向阳被牵扯进了一起疑似自杀案,看起来简单的案情竟突生波澜。短短一周内,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接连发生五件凶杀案,十几条人命丧生,就连他自己都被指为重大嫌疑犯!为了洗刷冤屈,秦向阳开始了一系列与罪恶搏斗的惊险故事。
  • 清风闸

    清风闸

    演叙宋仁宗年间,浙江台州知府有一木行主孙大理,娶妻汤氏,生女孝姑。后汤氏病死,续娶强氏。一日,大理得一乞丐小继,便收留了他。强氏勾引小继通奸,并把大理勒死沉入井中。不久,又把孝姑嫁给破落户皮奉山(人称皮五腊子)。皮五吃酒赌钱,孝姑实难度日,欲寻短见,被其父阴魂救下……
  • 狄小杰侦探社(合集)

    狄小杰侦探社(合集)

    一桩桩邪恶的交易,一幕幕战栗的黑暗,一次次恐怖的经历,一层层骇人的阴谋……在这个城市的角落里发生,在他们身边、在他们的手上化为乌有。他是狄仁杰的第36代孙,她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忠实拥趸。他是长相平平、身材一般,穷困潦倒的毛头小伙,她是才色双全、身材火辣,家庭富足的千金小姐。他沉着冷静、思维缜密,善于透过离奇恐怖的事件表象,寻找蛛丝马迹,她直觉敏锐、大胆直率,擅长抛弃繁冗复杂的感情因素,揪出幕后黑手。他们无数次患难与共,却从未享受美好,他们无数次出生入死,却从未停下脚步……"
  • 紫米

    紫米

    《紫米》为徐则臣的“故乡”系列小说之一。十六岁的木头逃离家乡来到蓝塘镇,与蓝家长工沉禾一起看守米库,因偶尔撞见沉禾与蓝家三姨太的私情而被沉禾以照顾之名荐给三姨太当杂役。在蓝家大院,木头见闻了许多奇怪的人事:不问家事、终日待在巨大猫笼与猫群厮混的老爷,同时爱上同一个男人的少爷、小姐……最奇怪的是沉禾,明明和三姨太相好,却偏偏耍尽心机娶了大小姐。最后,在沉禾和小姐的婚礼礼炮声,一颗炮弹将庄严的蓝家大院炸成了废墟……
热门推荐
  • 秦仙仙重生记

    秦仙仙重生记

    这是第一次做恶毒女配的第二部,以上一部小说的其中人物展开以下的故事。都说猫有九条命,我不知道它的九条命是为谁而持续死亡—重生。 然而秦仙仙的五世重生却只是一场可笑的棋局。 第一世,祸国妖妃,死不足惜! 第二世,短暂复仇,地狱无情! 第三世,陷进深渊,无法自拔! 第四世,重新来过,窃窃自喜,,然而却不过是另一种方式走向深渊。 第五世,
  • 我的玉中人

    我的玉中人

    这是一个虽处于封建帝王统治,却拥有着21世纪繁荣的架空国度,就在这样一片神奇的土地上,某恨嫁女生倪好美意外的捡到了一块‘绝世宝玉’!并且,那块宝玉中竟然藏着一位‘绝色男仙’?而且,那位男仙居然还愿意帮助她达成心愿?那么,她最终能够抱的美男归吗?最后,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仙么......—————————————————————以下为恋恋的恶趣味————《倪好美之歌》我头顶蘑菇头,可爱我眼戴圆框镜,知性谁也不知道,知道我有一块宝玉~~我的名字叫好美,倪好美,倪好美~我有一个小秘密,小秘密,小秘密就不告诉你,哈就不告诉你,哼就不告诉你~~~~
  • 竹简的惊世表情

    竹简的惊世表情

    本书以浅显活泼的笔调对简牍进行了系统性的介绍,并对甘肃境内出土的天水秦简、甘谷汉简、武威汉简、敦煌汉简、居延汉简的出土背景、简牍的故事及与简牍相关的历史进行了述说,彰显了简牍的价值、历史地位及甘肃简牍的历史地位。
  • 学会独自去面对——个人成功自助法则

    学会独自去面对——个人成功自助法则

    本书为读者讲述了如何学会思考、培养健康的心态以及怎样才能增强行动的果断力等内容。
  • 这棵树老娘占了

    这棵树老娘占了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赵瑟自从看上了那棵李子树,就圈地为王,一步也不肯离开。待到春暖花开之时,别说是路了,那李子树周围长满了野草,连个人影都见不着。李子树生气了:“哪凉快哪去,别碍着我开花结果。”赵瑟:“哎呀,我就觉得你这最凉快,我来开花结果不就行了嘛。”赵瑟又占着这树过了四个春秋,眼看着周围越来越荒芜了,李子树觉得自己大概要枯死在这了。有一日,来了个狐狸精,说:“此树从前欠我良多,该报恩了。”带着个狐狸娃就赶走了赵瑟。这狐狸精开始除草,施肥,浇水,等着李子树开花结果来报恩。谁知这树开始一年一年地大不如前了,眼看着就要成为一棵枯树。狐狸精很伤心:“从前那懒鬼什么也不做,你却枝繁叶茂,我做了这许多,你却落叶纷纷。”李子树气息微弱地说:“从前那人看似什么都没干,可她能治我的心病……”后来赵瑟又回来了,还踢了那老树枯枝两脚,破口大骂:“死了没!”
  • 圣玄天衡

    圣玄天衡

    天玄大陆,群雄夺翠,落天衡以及他的兄弟们在大陆上的历险。
  • 韩生你好

    韩生你好

    HE~当吃货遇上神探大厨又会擦出怎么样的火花。韩生对闵乐‘壁咚’说“快,说爱我”闵乐流着说“摔你...”“说,爱,我,”“摔..你..”“下次我可以考虑用吃过臭豆腐的嘴吻你”“我爱你,好爱你,爱你!”闵乐抓住韩生的肩狂晃,然后....然后被反扑到了呗~。
  • 二嫁豪门:霸道首席的蜜妻

    二嫁豪门:霸道首席的蜜妻

    这是一个关于爱与温暖,黑暗与救赎,等待与复仇的故事。她是被诅咒的孤独人,孑然一身。他是被祝福的天之骄子,光芒四射。她贪恋他的温暖,他是她的救赎,他迷恋她的微笑,哪怕只是昙花一现。命运安排的相遇,是缘,还是劫。他不知道,越是深爱,越不敢触碰。所以在这一场注定无果的爱里,她选择伤害他,选择逃避。三年后的再次相遇,他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地球穿过黑洞之后

    地球穿过黑洞之后

    “妹啊,月亮炸了!”宁子飞趴在窗户上大喊的时候,宁小寒的第一想法就是,老哥又在开玩笑了。如果第二天清晨世界没有陷入黑暗,如果街上没有出现早已逝去的人,宁小寒说不定还会捉弄回去。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