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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陈召凤说:“对着呢,那都是重要部门,应该把可靠的人安插进去。——不过,我想说的是,通过这次事件,可以看出一个问题,以后只要曹书记看准的事,常委会能通过,就上常委会,常委会通不过的,干干脆脆就定,不上常委会。这次你们看出来了吗?他们满意吗?都不满意!可是,咱们事儿办了吗?办了!要上常委会,人家是绝对多数,肯定通不过,咱们就给他来绝的,不开常委会!刘钟他们可能还憋了一肚子气准备常委会上和曹书记干仗呢,不开这个会,那一肚子气叫他憋着,叫他没个放的地方!这个权在曹书记手里,一把手不召集会,他们没一点儿办法!你们说是不是?”

院子里汽车响,农办主任马宏雄,办公室主任朱仕第,宣传部长解文举,涌了进来。他们都是来支持誓师会的。一会又有县供销社主任张振和,拉了许多锣鼓、红旗、铁锹等器物。解文举还捎来了县计委、民政局、卫生局、科委、文教局、组织部、工会、防空办公室、落实政策办公室等部门的支持信。一时又有邮电所送来农业局、畜牧局、林业局、商业局、养路段、体委等单位的贺电。县医院、药材公司、工商局、公安局、法院等单位还来电话表示支持。一会儿,又有县物资局的章大纯副局长送来一车炸药、导火索。乱哄哄直闹了半夜。

12、黎虹女的打“虎”棒

在这一片扰攘中,独有文戈和李锦竹紧闭房门,不与外界往来。李锦竹的屋子腾给新来的科局长们了,只好捅开黎虹房间的窗户,爬进去赶写曹、冯的讲话稿。冯彦虎怕曹书记看见黎虹发火,让她下队去了。

十二点过后,院子里才静下来。李锦竹去送讲话稿,文戈在地上伸懒腰,见黎虹的绿毛线围巾挂在铁丝上,凑上去闻闻,似乎有股香味。一转脸,发现自己的头影正好印在窗帘上,心想外面要有人,一定看得清清楚楚,一时大窘,头脸都烧了。开门出去,院子里静静的,只有黑糊糊许多汽车,才稍稍放了心。

李锦竹回来铺床,笑道:“咱们今天要在黎小姐的牙床上滚一滚了。”

文戈关门,见门后一根结实的顶门杠,笑说:“黎虹胆子肯定小,你看这根顶门杠。”

李锦竹看一眼,笑说:“那是防狼的1文戈不明白说:“防狼的?”李锦竹说:“哦,不对,是防虎的,比‘色狼’还厉害的‘艳虎’1文戈点点头,摸了摸杠子,没有说话。

两人合盖一床被子,并排躺下,文戈闻着被头上淡淡的香味,倒同情起黎虹来了:“这么说来,黎虹的处境也不是很好?”

李锦竹说:“咋好得了!又不敢得罪,又不能不得罪!得罪了不得了!不得罪了不得!你说咋办?”

文戈从桌上拿过黎虹的照片来端相,李锦竹笑道:“怎么样?算不算山口的社花?”文戈说:“这个你才有发言权。”李锦竹叹一声:“人长得漂亮本来是好事,可有时候反成了麻烦!你说怪不怪?”文戈放下像框,说:“福兮祸所伏么1文戈心里还想着方才的话题,说:“她为什么不告!”李锦竹冷笑:“告?从他来山口公社,我估计告状信起码能装一麻袋了,啥结果?人家还不是官越升越大!”文戈叹一声,好久才说:“碰上这么个领导,人也难活!”

那一夜,文戈好久睡不着,觉得黎虹真的好可怜。

13、“县公主”动动嘴,“李线长”跑断腿

第二天,人、车都奔大滩口去了,山口公社大院里显得特别寂静。除了灶房的大师傅,就只剩“李线长”一个人了。

他叫李峰山,因为管公社的电话线,大家取笑儿,都叫他“李线长”。他虽朦胧地觉得是取笑儿,但因和“长”有了联系,且“线”和“县”同音,“李线长”听起来有“李县长”的味儿,倒高兴。他年龄不小了,想事儿办事儿却不怎么周全。傻倒不傻,就是只能看半步棋,头脑里总少根弦儿。他办事认真,对领导忠心耿耿,凡领导交办的事,他一丝折扣都不打。冯彦虎临行前给他交待,公社大院就交给他了,他觉得责任重大,权力也重大,神气活现地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外面的鸡跑进来他都要轰出去。

十点多钟,电话铃响,他拿起听,却是个女娃娃声气。原来是曹兀龙家的电话装好了,他女儿臊女子要试试,就接过来了。李线长一个人无聊,便问她是谁,有什么事?那边说:“找我大(父亲)。”李线长问:“你大是谁?”那边说:“曹书记。”李线长吓一跳,和颜悦色地说:“曹书记到大滩口开会去了。”

臊女子是娇纵惯了的,说:“找去。我要给我大说话。”李线长有些为难,说:“大滩口远着呢。”臊女子哪管这些,撒娇道:“你找不找去?你不找去,我告诉我大,熟你的皮子呢!”李线长哪敢得罪曹书记,只得答应。同时想,这是个立功的机会。平时,只有冯书记他们才能和曹书记说上话,现在,他要亲自给曹书记报告一个消息了。

他有辆破自行车,把守院的责任给大师傅交待了,立即骑了上路。他心急火燎,既怕误了书记的事,还怕大师傅不负责,公社大院有个闪失,恨不得一步跨到,骑上车没命地蹬。八公里山路,他半个小时就蹬到了。大滩口那一片红旗招展,人头攒动的景象他都顾不上看,径直奔主席台而去。

曹兀龙话还未讲完。李线长先找到冯彦虎,冯彦虎犹豫一下,悄悄到曹兀龙跟前说了,那响彻云霄的高音喇叭突然静了。上千脑袋都往主席台上看。曹兀龙问什么事,冯彦虎答不上,只得叫李线长过来。李线长说:“不知道啥事。急得很,非要我喊曹书记不可,说误了事要我负全部责任。我就跑来了。”说着擦汗。

曹兀龙见他满脸通红,头上蒸锅似的冒着热气,也没了主意,寻思一会,问:“大队部有电话吗?”李线长说:“早坏了。我来了,公社那头也没人接。只能到公社去。”曹兀龙没办法了,翻翻讲话稿,嘱咐冯彦虎:“你叫李映准备车,我把这点念完就走。”

曹兀龙心里有点慌了,许多平日认识的字也认不得了,只好乱念。匆匆念完,让冯彦虎主持着会,他坐车飞奔公社而去。半路赶上了李线长,心想接电话还离不开这个主儿,就让他也坐车,连自行车也抬架到后备箱里了。李线长没想到会坐上小车,心里好不兴奋得意。

曹兀龙还不知道家里电话已经装好,到公社,先让接县委办公室,问朱仕第,家里出了什么事?朱仕第不知道,急忙找人去问,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回过话来,说没事,是臊女子试电话。曹兀龙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呼哧呼哧喘了半晌,才命令李映:“走,回大滩口1出得门来,刚准备上车,李线长飞跑过来,抢着要给曹书记开车门,他以为骑自行车跑二十多里山路给书记送信有功,便有了替开车门的资格,不想曹兀龙看见他,气便不打一处来,怒视一眼,手指点道:“你假传圣旨,你就小心着!”“假传圣旨”什么意思,曹兀龙很朦胧,李线长也没搞懂,是以虽觉担忧,却不甚厉害,但领导的眼光有毒,曹兀龙那一眼,把李线长的魂都摄了,吉普车开走半晌了,他仍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傍晚时分,开完誓师会的人都回来了。曹兀龙气消了些,想起家里装了电话,也自高兴,想挂个电话问问,摇了半晌却没人接线。冯彦虎急了,心想李峰山一向尽职守时,这回曹书记还在,他竟掉线。出来招呼一声,叶景珍跑来问有何事,冯彦虎皱着眉说:“你去看一下小李子咋回事,曹书记要打电话,他咋不接线?”叶景珍听了一笑,近前一步嘴凑冯彦虎耳边悄说:“冯主任,李峰山叫曹书记吓傻了。他傻不叽叽地传错了电话,曹书记生气了,瞪了一眼,现在吓傻了,人张张儿(呆)的啥都不知道了。”冯彦虎听了一愣,自言自语念叨:“哎,这个时候他可不能傻呀1叶景珍仍觉这是件可笑的事,但不敢笑,忍着说:“这就要主任你去开解一下,我们咋说都不听。”

冯彦虎急忙到机房去看,果见李峰山在炕边呆坐着,但没傻透,见冯彦虎来,还认得是领导,知道站起来迎接。冯彦虎便嘱叶景珍先把曹书记的电话接上,一边做李峰山的思想工作,说:“小李子你不要有思想负担,做错了事改了就行了,有啥关系,何况你还没有错。曹书记也就是让你以后注意,又不想把你咋样,你害怕啥呢!”

李峰山显然是听懂了,嘴一扁哭出声来,刚叫了声:“冯主任,你要救我呢……”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冯彦虎脚下。冯彦虎又好气又好笑,轻踢一下腿说:“起来,这像啥话!你把你的工作干好就行了,胡思乱想啥着呢1李峰山用袖子擦眼泪,一边站起来,拉着哭腔说:“冯主任,我是好心,我完完全全是好心,我觉着书记的电话是大事,就急着去报告了,没想到是别的……”冯彦虎不耐烦地皱着眉头说:“知道知道,男子汉,嚎啥么嚎1李峰山急忙又擦眼泪,强忍着说:“好,我听冯主任的,不嚎。”

冯彦虎要安慰他,在他肩上拍一下,说:“你没有错,曹书记也就那么一说,他心里还没个尺码。我告诉你一句话,你记牢了,一辈子不吃亏:领导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就是不吃不喝,也要先把领导的事办好。听明白了吗?”李峰山双脚一碰,挺胸答道:“听明白了:领导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就是不吃不喝,也要先把领导的事办好!”冯彦虎见他不傻了,心里轻松,又在他肩上拍一下,和颜悦色地说:“好,听明白了就好。好好接你的线。”说完走了。

回去一问,曹书记家里的电话已经打完了,也没有什么事,原来是黄狼挣断了铁链,跑出去叫野狗咬伤了,曹兀龙不以为意,不想臊女子和黄狼感情甚深,非要她大找人给治伤,曹兀龙被缠不过,随口说:“你找县医院的兰曼曼去。”话出口了,他也意外,不知怎么就记住兰曼曼的名字了?眼前不由又出现了她站在黄香桂身边的情景,一个那么娇嫩、清爽,一个母牛似的热哄哄……,不过这些都是他心里的话,并没有跟冯彦虎说。

14、嘻笑一堂亲,各自想拳经

曹兀龙要喝水,才发现他的喝水杯不见了。和冯彦虎两人回忆了半晌,才想起可能是拉在吕翠儿家里了。叫李映开车去取,李映悄悄嘟囔:“来回的汽油钱够买几十个杯子了1李映想叫个人作伴,李锦竹推荐李线长。李线长倒高兴,立即跑来了,看见文戈,说:“哦,文秘书,县上一个叫杨红砚的女的来过电话,说让你找一下孙铁主任。说她给你捎了样东西,孙主任捎来了。”

文戈奇怪,心想她会给我捎什么?说:“孙主任没来呀?”李线长说他不知道。李锦竹在旁扁着嘴笑:“嗯,杨红砚1正寻思,院里车响,竟是孙铁、肖宗泉、靳向东来了。他们奔了曹兀龙屋里去,一进门,孙铁就高声说:“哎呀来晚了!曹书记的誓师会完了吧?我老早就想来,阎师傅的车坏了,硬来不成,左等修不好,右等修不好,我没办法了,借了车队的破吉普赶紧往来赶,还是没赶上。哎,他妈的,气死人了!”

听他的口气,仿佛很遗憾,其实是他算计好的。曹兀龙开这个会,大造声势,目的何在,他清清楚楚,这个时候不表示支持,曹兀龙会记一辈子。可是,让他和别的人一样早早地来,跟在曹的屁股后面转悠,他又觉太委屈自己。这才想出这么一招,口头上表示大力支持,但不参加大会,会后来表示遗憾,既保持了自己的相对独立性,又不致惹曹太生气。这是他和靳向东两个人商量好的主意。

朱仕第、马宏雄、解文举三人还没走,孙铁笑着问:“你们怎么来的?坐哪里车?”马宏雄说:“我们还是靠朱主任的面子借的医院的破救护车。”

朱仕第本来想给曹兀龙说点事才留下的,却一直不得机会,见孙铁他们来了,知道更没机会,就站起告辞:“曹书记,要不我们先走吧。你和孙主任可能还要商量事。”曹兀龙见屋里坐的地方都没了,就让他们走了。

肖宗泉和靳向东这才有机会和曹兀龙打招呼问好。孙铁忙说:“我准备到几个公社跑一跑,叫小肖收集点畜牧业方面的材料,叫靳向东检查一下各公社团委的工作,就把他两个带上了。”

孙铁分管畜牧业,靳向东是团委书记,两项工作都是曹兀龙不愿管的,就笑着点头:“那好。”

肖宗泉见没他的事了,告辞出来去找李锦竹和文戈。文戈见了问:“杨红砚给我捎的啥?是不是书?咋没给你,倒给孙主任了?”肖宗泉一听就明白了,笑道:“别的东西我能捎,这次却非孙主任捎不可。”文戈隐约觉得有点什么,却猜不透,要问,孙铁却推门进来了。

他满脸是笑:“你们聊着呢?好。好。好好聊。”说着,热情地伸过手来,和文戈、李锦竹握了握,问了几句寒暖,说:“我还要和曹书记商量事儿,你们聊着。我就不陪你们了。你们聊。你们聊。”临走,又和文戈、李锦竹握一遍手,握得非常有力。

孙铁走了,李锦竹翻来翻去看着自己的手:“我觉着孙主任今天这个手握得不一般?是不是有什么情况?”文戈也觉得了,但什么话都没说。

肖宗泉笑了,过去关了门说:“你们觉着有情况,那就对了。我告诉你们吧,现在咱们县上,明着有两股势力,实际上是三股。明的两股,人都看出来了,刘书记,曹书记。暗的一股,敏感的人看出来了,不敏感的人还没看出来。其实,将来真正前途无量的,只怕还是这暗的一股。”

李锦竹说:“你是说孙?”肖宗泉笑着在他肩上拍一把:“李秘书算是比较敏感的一种。”他看一眼文戈,“其实文老兄也算比较敏感的,只是不愿说罢了,是不是?”

文戈一笑,没说话。李锦竹来了兴趣:“你说说咱们听,我听着好像三驾马车。”

肖宗泉说:“对,实际就是三驾马车。这三驾马车,力量最大的是刘钟一派,但这一派又是前途最暗淡的一派,为啥呢?因为曹是‘抓革命’的,刘是‘促生产’的。人说抓革命的拿鞭子,促生产的拿屁股。曹是进攻者,刘是建设者。曹是斧头,刘是树。小斧头也能砍倒大树,何况曹还是把大板斧!比如说这次曹没经过常委会就把一百台抽水机给山口拿来了,这是多大的把柄,可刘书记那里没有反应!何玮婉给刘书记反映去了,还把何玮婉碰了一顿。你们说,这还有什么希望?”

文戈不愿听人说刘钟,但肖宗泉说的又是事实,不好说什么,只念叨一句:“怎么会这样?”

肖宗泉继续说:“这位就不同了。”他把下巴向外一指,“现在是还没有把旗帜亮出来,但是,已经是准备大干一番的架式了。这次我跟着下来,在路上断断续续地听了他和靳向东的谈话,野心大着呢!现在在做这么几项工作:第一,网络人才。他们原来造反时有一帮子人,可现在那帮子人就帮不上什么忙了,这才笼络开笔杆子了。你们刚才不是已经感到有情况了么?这是他计划的第一步。”

李锦竹扁扁嘴:“第二步呢?”肖宗泉说:“第一步是为当下准备的,第二步是为将来准备的。第二步就是靳向东手下的那一帮‘青年军’。他们在车上说,我听出来了,靳向东这次下去,主要是联络各公社团委书记。”文戈一摇头:“我不喜欢靳向东。”李锦竹也说:“我也有点儿。”

肖宗泉稍稍有点尴尬:“我也不是喜欢他。水清不养鱼。杨红砚估计到了,打电话找你,就是想先跟你打一声招呼。”

李锦竹笑说:“这么说来,肖秘书和杨女士已经是孙大主任的人了?”肖宗泉犹豫着说:“不能这么说。我是骑毛驴儿看唱本——走着瞧。但形势的发展,只怕不会以我们的个人意志为转移。你们想,将来刘钟一倒,你们不站到孙的旗下,难道会跟着曹兀龙跑?”

靳向东推门进来了。他原名靳小柯,“文革”开始后才改叫了向东。说句公道话,他长得倒也一表人材,但那种四两人要说半斤话的大人物派头,把形象糟蹋了。他环视一周,找了个算是中心的位置坐下,随便说几句话,就给肖宗泉下命令:“你和李秘书出去转转,我有几句话要和文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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