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悬一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啤酒瓶向身后飞去,许德明连忙侧身一躲。巷子里的垃圾桶旁正靠着穿着破烂不堪浑身脏兮兮的苍老乞丐,那乞丐半眯着眼掷的又快又准。
我趁此时机继续向前奔跑,可是许德明身体侧身的同时左手的短刃快速打向我的后心,一腕刀花卷着空气而来,使我背后一阵发凉。
乞丐突伸左腿,扫向我的双腿,破痛我被绊倒在地,短刃蹭着我的后背飞了出去,乞丐腾然站起当在了我的面前。
许德明看着乞丐恶狠狠道“你是在找死。”说着,左拳破空打出。
乞丐也不搭话,轻转身形右臂扫出,两人你来我往缠斗在一处。
趴在地上的我,看的眼花缭乱就入电影中的武林高手你来我往。狭小的巷子内,一个浑身破烂的乞丐和一名头带面具的中年男人看的颇有一番武学韵律。
乞丐还是略高一筹,许德明逐渐招架不住速度开始慢了下来,趁此机会乞丐左掌如电打出,噗!一掌拍在许德明的胸口,许德明见躲不过去便来了玩命的招式,没有去躲而向乞丐打出一拳,就算你打中了我我也能打伤你。
乞丐眉头一拧,显然不想自己吃亏,左掌变招当他一拳。但没有想到,许德明这是虚招,身形一扭躲过乞丐向外跑去。
乞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也没有打算去追。我看着刚才打斗的场景,不禁对乞丐极为佩服,便来到切近感激道“谢谢老人家出手相救。”
乞丐并没有看我,而是呆傻的摇着头自语道“做人不能以强欺弱,不道德,不道德。”
我又喊了两声,他依旧那种表情。看来他是一个痴癫的疯子,但对他的背景也不禁起了兴趣,不过看他这样也说不出什么。我便来到他面前,掏出了一百块钱扔给了他,也算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我走出巷子,这是东城区的建材市场刚刚去的那个胡同都是一些存放建材的仓库。建材一条街的最外面就是安泰大街,我顺着路走回了世纪酒吧。
刚进酒吧就看到李墨和鼠子依旧在哪里喝着酒,刚才所发生的他们一无所知。
我来到切进,鼠子看到了我提高了嗓门道“你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
嘈杂的音乐下我勉强听清,解释道“你们出来吧这里太乱了,出来说。”
李墨听完会意地站起了身,鼠子也只好站起跟着我走出了酒店。来到酒店门口,还是能隐约听到震动的音乐声。
我缓缓说道“别等了许德明已经走了。”
“不可能,只要出现在酒店怎么能逃出我鼠爷的法眼。”鼠子满脸不信。
“就你喝的醉多,玩的最嗨了!你继续说你的。”李墨道。
我于是就把刚才的事重新说了一遍。
“噢!对了,那个乞丐我知道。”鼠子大嚷道。
“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好好说话。”李墨一脸嫌弃道。
鼠子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上次我兄弟就被他给打了,下手太重了好几个都给打骨折了。”
“哈哈!你们居然敢欺负一个会武功的疯子,我看你们嫌活的时间长。”我大笑道。
鼠子又要和我争吵,李墨赶紧打断道“既然,许德明已经知道他自己暴露了,我们肯定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们应该先想想对策如何进行下一步。”
我点了点头道“我们先回去吧!”
三人有回到门诊,坐在一起商量的对策。鼠子率先说道“要不让我把兄弟们叫来保护我们。”
李墨摇了摇头道“不妥,那样目标太大了。我认为我们应该先避其锋芒,先躲起来。然后设下圈套,引他进来。”
我听完不禁皱眉道“什么圈套呢?我们许德明有武艺在身,一般都圈套是恐怖制不住他。”
正在我们讨论的时候,门外走进了一个约有七八岁小孩,我们很奇怪。小孩看到我们说道“有个带面具的叔叔让我把这封信跟你们。”说着小手从怀里掏了出来。
李墨和蔼地看着小孩问道“你是在哪里见到的那个面具叔叔呢?”
“嗯...,在这里不远处。他亲手给我的还给了我好多糖。”小孩稚嫩地说着,还拍了拍他那鼓鼓囊囊的小兜。
“没有,你事了你去玩吧!”李墨微笑道
小孩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我一听就知道不秒,皱眉道“看来许德明并没有逃走,而是一直在尾随我们。”
“想看信吧!”鼠子按耐不住性子,一把把信抢了过去。
信上贺然出现四个大字,“死亡审判”。下面小字写道:吾主念黑暗日衰,光明日盛,心怨已久。念世人不知其幸福而沦丧道德,故吾主出山审判。一下三人接受审判,其一人名曰王一,此为人爱慕虚荣无能无力社会废人,审判曰死;其二人曰李墨,此为人不从医德,滥用能力窃取私人秘密道德囚徒,审判曰死;其三人曰孙鼠,此人欺压弱小蛮横嚣张,无所事事为人人喊的人渣,审判曰死。
吾主以审判,七日内必死。
我们三人看完,脸色大变。心里都清楚了解自己,没想到信上说的一针见血。一直最有主要的李墨也是呆呆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些所列的罪过都在法律范畴以外,都属于道德范畴,而且也罪不致死。
我强行让自己镇定一下,心想:为什么不早做出审判,而是现在呢?难道是我们知道太多吗?
鼠子在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心情,向空气大骂“我问候你十八辈祖宗,还敢审判鼠爷的生死,我告诉你不可能。”
唰!一个飞刀飞了进,吓的鼠子妈呀抱头鼠窜,嘴里还嘀咕“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飞刀并没有飞向鼠子,而是刺入了沙发里,上面好像还插着一张纸。
“看你那没有出息的样,没有打你是又送东西了。”李墨鄙夷道。
鼠子顿时像失去的魂又找回来一样,瘫软在沙发上喘着大气。
我连忙把匕首拔了出来,拿下上面的纸条上面写着“孙鼠>李墨>王一。”这是什么意思,我顿时一阵糊涂。
李墨眼前一亮道“估计说的是,我们罪过的大小,还有可能是死亡顺序。”
“啊!我第一个啊!不要啊,我不想死。”鼠子哭丧着脸道。
我嫌弃地看了一眼他道“就这点出息,你还能干什么。”
李墨陷入了沉思,我知道每当他沉思过个就会有一定的注意。果不其然,李墨思索了一会,严肃道“现在我们不能分散,必须团结一心,如果报警只会更快加快死亡。而且警察也不会相信我们的一面之词,最多会认为是一个恐吓信,也不会保住我们。所以,现在能保护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按照顺序鼠子是最有危险的,只有阻止鼠子不死后面的人也就不会死。”
我也在疯狂的思考,忽然想到“那个性感女人给我的纸条上写的是罪者生,替者死。好像是在提醒我,已经要死。但她为什么只是选择给我纸条呢?”
“李墨,纸条呢!”我大声喊道,我想到了什么需要认证。
李墨看我这么急,知道肯定想到了什么立刻起身走向办公桌,把抽屉打开把纸条拿了出来递给了我。
我拿着皱巴巴的纸条,反到了背面。上面好像有一行小字,不仔细看一点也看不出来。我认真地看着,上面写着:生后的生便是死,死后的死便生。顺带着我给读了出来。
李墨鼠子二人也是一惊,没想到这张纸条上还有玄机。
李墨思考着这句话是含义,忽然他好像明白了一切,道“生后的生便是死意思是说我们本来就是生的,而我们被打晕后没有被杀死反到活了下来,但其实我们是要死的人了。后半句,死后的死是生。是说我们要死还没死,真正的死一会就会生了。或许,我们的死亡可以破解迷局。”
“你是要我们死啊!那和他杀死我们有什么区别。”鼠子不理解道。
我抢过话来说“李墨的意思是说,死但不要真的去死,而是假死。”
“那怎么假死?”鼠子还是不明白。
李墨看着他道“你记得,你曾经看到许德明挖出一个棺材吗?里面有个死人。”
“这我当然记得啊!”鼠子道。
李墨继续说“你带我们去那片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哪里还私自埋着一些棺材。只要我们把死人弄出去你躺进去,待着就没有事。”
鼠子一听满脸不愿意“不行,不行。我可不去。”
我一听就生气了“这可是性命忧天,你要不去你立马变成真正的死人。”
鼠子这才勉强同意。
李墨继续道“事不宜迟,现在就去看看那个地方。”
我们带上工具,鼠子领头带着我们来到这片市郊的树林旁,这里的树枝已经掉光了叶子在城郊的土地上显得十分孤独。
我们走进树林很快来到了,鼠子所说的那片地方,当我们挖开的时候却发现别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