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鹤兰无懿听到瞿塘要取消婚约心里也是一惊,点了点头,心里着实开心,只听金陵皇道了一句:“放肆!”鹤兰无懿则只能将希望寄托到瞿塘身上。
而金陵皇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混账话吗?东陵已经杀到我金陵的郊区了,若没有北陵的军事帮助,你让金陵二郎为此丧命吗?混账东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让北陵人如何看待我这君王?你让廖莎如何在北陵有威信而言?”
金陵皇此时内心十分烦躁,他没想到瞿塘会如此不识时务,不过是床榻边多了个人入睡罢了,就算联姻又如何?只是为了让北陵来些援兵而已,真是对这个瞿塘感到失望。
瞿塘听到自己不过是个联姻工具,也不屑一笑,冷哼一声,说道:“父皇息怒,难道您就这样不信任您儿子的幻位吗?而且,本王不会是一个联姻工具,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永远也不会!本王此生只心系花灵无歆一人,永生不变!”
金陵皇听到瞿塘这样说忍不住站了起来,甩了甩袖袍,一时间空气扭曲,强烈的冲击波荡开,对瞿塘说:“瞿塘,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父皇放在眼里!你以为你的幻位很高吗?别太自负了!廖莎从小陪你到大,你就没有对她动一点心吗?花灵花灵,你现在连人影都没见到过,难道你要终老一生吗?”
鹤兰无懿心里自然很是不快,花灵怎么了?花灵世代受万物敬仰,自己的女儿又犯了什么错?就算没见到过又如何?自己的女儿如此优秀,怎么就配不上瞿塘了?“师兄,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师弟请说。”金陵皇自然不能佛了鹤兰无懿的面子,停下听鹤兰无懿的见解。
鹤兰无懿不屑说道:“师兄,西陵皇仍在你左右,难道你是认为我西陵强兵不敌北陵吗。况且,花灵是我女儿!她,没死!瞿塘心系我女儿怎么了!难道你敢冒着大不敬说廖莎能与花灵相提并论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你的一句戏言,会使金陵,北陵为你陪葬!”鹤兰无懿忍不住用内力震了一下桌子,茶杯中的茶也被溅出了好多。
金陵皇想到了鹤兰无懿的举动,自知鹤兰无懿会对此事上心。却仍说道:“无懿,此事与你无关,西陵无懿盛世怎能因为他国战事而受影响呢?不过,花灵……师弟莫不是思女心切?”
金陵皇知道会刺激到鹤兰无懿的好胜心,却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失言,将花灵推出,鹤兰无懿的语句也是让金陵皇有些语塞。
话收到一半没法继续,便转向瞿塘,“瞿塘,这里没你事了,你下去吧!”
瞿塘正要反驳,鹤兰无懿便举手示意让他下去,看到鹤兰无懿这次,便也点点头,起身:“儿臣告退。”
瞿塘走出议事厅,已是晌午,听闻筱锴琳入宫,便向常约的御花园走去。
而另一边,筱羽翎一行人也刚刚到达皇宫,筱锴琳将她姐姐和鹤兰无歆带入宴席的旁厅后,安顿好仪仗,便向御花园走,打算明悟。
筱羽翎被带到了旁厅内,来回阅览这些王爷,富贵子弟,想想她老爹也是真真权贵,能在皇宫主持聚会,也真是没谁了。
鹤兰无歆则是无聊到炸裂,用手玩着袖子,无心观看这些俗物,静静地对筱羽翎说了句:“肤浅。”便又进去明悟状态。
筱羽翎表示不屑,要是自己像鹤兰无歆原来那样被男人追的死去活来的,她还至于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