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狼狈的靠在墙上,“哇”的又吐了一口血苦笑道:“大师,真是好算计啊。”
陈大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脸疑惑:“什么算计啊,为什么你们说话我听不懂啊?”
狂月僧笑而不答,只是眼中的杀机愈来愈旺。
“哈哈,你也是笨的够可以了。”随声出现的是一个蓝衣公子。狂月僧双眼一凝,只见此子身高七尺面容俊秀,柳眉凤目不得不赞一句:好俊的后生啊!那蓝衣公子向上官云一拱手:“小生董三目,见过上官公子。”
上官云摸了摸鼻子苦笑道:“现在哪里还是什么公子,都快被打成死狗了。”
董三目抓住上官云的一只手,向他体内运送内力,一韵养伤势。陈大纲瞪着一双红眼珠子,嘶吼道:“妈蛋,什么算计你说清楚啊。你说我笨,总得让我知道我哪里笨吧?”
董三目叹了一口气道:“你也真是够笨了的。大和尚,你的目的是在搞乱长安吧。你先是逼得上官云打出鸣竹,然后引诱她的三个兄弟来救他。接着,一定会有三对人马高调的阻拦。最后,京城中的武林人士都会知道天机门遇上了麻烦,在未搞清情况之时,都会抱着是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急忙离开长安。而你的人,就会在这混乱的期间完成不可告人当目的。大和尚,我说的可对?”“还有一点。”上官云补充道:“他们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浑水摸鱼和其他武林人士一起出得长安。”
狂月僧心中一阵发冷,主人苦心孤诣几年的计划竟在短短时间之内被二人推理出来,着二人一定是主人的心腹大患,绝对不能留!眼中杀机一现,金色的巨拳打向董三目。董三目不屑一顾,一接,一引,一拌,一摔,一踏,转瞬之间边将上官云打的半死的狂月僧杀了。
陈大纲吓的裤子都尿了。要知道,他连上官云都打不过,运起轻功边想逃跑。董三目伸手在虚空一握,陈大纲便成了一朵血花。
上官云又在一次苦笑:“这应该是我一生中苦笑最多的一次了。”
董三目看着上官云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上官云,你还真是可爱,好了,我不怕麻烦的,解就是了。”一道湛蓝的指风打向了花轿。
“那麻烦董兄弟顺带着也把那和尚的尸体带回天机门吧。”“你还真不客气……”
剑光一闪,划破了乌云,露出来胶洁的明月。月光下,西门傲一剑化三剑刺向三人。这一招似真似幻飘渺难寻,一般人哪敢硬接。可是,这三人就敢,手握长刀每人斩向一剑。西门傲有信心在这一招下刺死他们中的一个人,但自己却也会被另外两把刀所斩,毕竟剑只有一把……
明月之下,高楼之上。紫色的琴波如同海浪一般连绵不绝的攻向那人。这琴波,如刚如柔,刚之如刀,锋利无比;柔之如鞭,韧性异常,可谓是刚柔并济威力无穷。可海浪在凶狠也打不破堤的防御。没错,那人的周身浮现着负岳的身影,如同海堤一样抵挡着琴浪的进攻。即使他的周身已布满裂纹。
青色的绿竹,斩破天际的剑光,震碎黑暗的琴音,长安的武林人士如何不知天机门遇到了麻烦如何不知长安正是一个大泥潭。他们如何不明哲保身离开长安?
长安的郊外,气压低的要死。三大绝顶高手相对而视,周身不自觉散发的气势便压死了周围的昆虫。
到了天机子这一辈的高手,武功招式的比拼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武道意念的比拼。而这些对于南宫霸天来说,却还太早了。
南宫霸天钢牙一咬,双目泛红,提着刀就冲了上去。“霸天,回来!”
南宫霸天则不管不顾,提刀便砍。南宫霸天之所以叫狂刀公子,不仅因为他人狂,他的刀也够狂!无论前方是神是魔,我只管一刀斩之!
这一刀可砍的出乎意料。一刀将幽长老砍成两半,又一刀将冥长老劈成两节。这一下,二人全懵了。
天机子看着空中的礼花,谈了口气道:“唉,这大盗到底在哪找的这些奇人异士,这案件是愈发的扑朔迷离了。走吧,我们回天机门,想必,你那三个兄长也该回来了……”
出呼天机子的意料,回来的不是三个人,而是四个外带一个尸体。
“这是怎么回事?”天机子一脸担忧的看着正在疗伤的上官云与董三目。
东方残月苦笑道:“师父,当时我和大哥的对手匆忙逃走后,我们便匆忙赶到了现场,被百姓告知三弟和他的救命恩人董三目,董兄弟已经走了。接着便匆忙赶了回来,这才知道董兄弟正在给三弟疗伤,并且二人已进入内力共振状态,我和大哥也不敢贸然打扰,只好在这里护法,等他们醒过来。”
天机子巍然而叹:“罢了,你们跟我来。”指着地上的尸体道:“这就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了。今晚我们好好休息,明天去佛门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