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见了你,我终于明白了一句话的深刻含义!”维威墨略带讽刺的说。
赵夕转头看着这位不速之客脸上写满疑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维威墨大笑着,脸上的讽刺显得更加明显,“最毒妇人心,本来我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现在我见了你,也可谓是大彻大悟了!”
赵夕一时间脸被气的发青,但仅仅极秒,便消失殆尽,轻轻哼笑,“我想维大少爷今天来敝宅不是单单为了来夸赞妇人我的吧!既然你见识了我的本事,有些事情您还是识趣的好。你们维家虽然根基很稳,但你要知道现在谁才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如果你想帮樊骊那个贱人,就是和赵夕我作对,到时可别怪我爹爹对你们维家不客气。”
维威墨一时间竟然有点懵,靠,真是古今一个样,有个有钱的老爸就了不起啊!我维威墨还就不信了,难道就这样区区的小女子还能吓到我维大爷嘛!想来自己这个原身的家室背景也不是盖的。之前可是连先皇也忌惮维父三分啊!“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天樊骊的事大爷我是管定了!现在,请你夫君江灏出来和我说话吧!你还不配!还有我再说句,有我们维家的时候,你们赵家还不知道在哪里喝尿呢!”维威墨想第一这气场上也不能输给她才是。
赵夕看着立场坚定的维威墨,心里产生了一点畏惧,毕竟他说的也有点道理。维家几代来都出名将和重臣,声名和地位一直都是稳如泰山的。“夫君他身体不适不宜出来见客,您还有什么话尽管对妾身说好了!”赵夕气焰稍稍放低了点对维威墨说道。
其实见不见江灏都不是很重要,赵夕肯定不会对自己爱的人怎么样,可就是怎么都不能让江灏知道樊骊的事情,不然维威墨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等到自己事情解决好了,救出骊儿,那一切也都不用担心了,维威墨默默想着。
“既然你都这样说,那我也不勉强了。想你早就知道江灏和我的关系,我不想江灏有事!我想你也不想江灏有事吧,如果你真的爱他,你就应该知道什么应该让他知道,什么不该让他知道!说什么话对他有利,说什么话对他有害。如果你想让江灏永远陪在你的身边的话,你就应该好好保住他的命。”
赵夕脸深深往下沉,不知是在痛苦,还是在气愤。“我当然知道该如何权衡利弊!”
“你是个聪明的人,你应该知道那个陪伴你一生的人,是你夫君,而不是你父亲。”维威墨连自己也想不到自己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真是现在连自己都有点拜服自己了。
离开江府的别苑,维威墨就吩咐自己贴身侍从福儿准备一辆马车前往皇宫。
“少爷,小的胆敢问您一句,您现在是要去面见圣上吗?如果是,那少爷您就太唐突了!请恕小的不能从命!”
“大胆,本少爷的话你也敢不听了,是不是平时对你们太好了,你们就敢放肆了。”维威墨回想自己从当了自己这个原身的身份后,对自己身边这些仆人也真是太好了。毕竟自己从人人平等的社会来的,现在连使唤这些人都使不动了。
“少爷,就是您平时对我们太好了,所以我们不想看您身陷险境啊!”贴身仆从福儿跪倒在地,恳求的说道。
“这话怎么说?为什么是身陷险境呢!起来说话,不是跟你们说过,不要总是跪来跪去的吗?看的本少爷头痛!”维威墨苦恼的说道,他最烦的就是古代的这群人没事就跪来跪去的。
“少爷您也太莽撞了!第一,你现在着一身平常衣物就去面见圣上,这是不和礼仪的:第二,你就凭着维家长久以来的权势就贸然面圣,只为揭发赵宰相的恶行,未免太儿戏了!圣上又怎会听信你一家之言,你也未必把自己看的太重了!这样弄不好会连累自己!第三,樊骊姑娘她即使百般不愿也是被赵丞相赎回去的,你又有什么好说!即使赵宰相他再怎么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您无凭无据怎么揭发检举他!我知道您现在心中十分焦急,也知道您和江大少爷、樊骊姑娘的情谊。可您现在贸然进宫,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啊!还请少爷您三思啊!”
维威墨听着恍然觉得自己是过于焦急了,真是欲速而不达!自己如果刚才真是了进宫说不定还会害了樊骊。“福儿,那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才行?”
福儿还算是个有心思的人,“少爷,这事很急,但我们自己先不能急,如果急就会自乱阵脚!如果要想参赵丞相一本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平时本就过于鱼肉百姓、欺压百姓,百姓早有怨言!少爷只要稍稍点拨一下那些受害百姓,到时百姓站起来鸣冤,事情也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维威墨被点播一下,顿时感觉希望备增。这个点子的确不错!维威墨紧张的心稍稍舒缓了一下,重重的往福儿头上一拍,“你小子平时看你呆头呆脑,没想到关键时候竟能这么聪明缜密。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
“老爷,樊骊姑娘已经闹了很多次,她请求见她母亲!”
赵守忠扬起嘴角那几缕小胡子,“她也闹不了几天了,就随她吧!把她带去见她母亲!那边动态怎么样?”
一个男仆极进谄媚恭维的说道,“一切都在老爷的掌握之中!事情发展的很好!”
“那就好,盯的紧点,就等他上钩了!千万别让他咬破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