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灏真诚而恳切的看着维威墨,只希望维威墨能快点答应他。在长安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骊儿了。
“既然贤弟这么相信哥哥,那哥哥自然当不负所托!”江灏竟然这么相信自己,可维威墨却对自己没这么大的自信!当初就是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导致了一系列的不幸。现在,再一次在感情面前他自己也难以保证自己不再犯错!即使樊骊不是蓝子叶!
“有哥哥这句话,弟弟我就放心了!一个月后,弟弟定会回来!到时,弟弟再当面重谢哥哥!”字字句句皆带着感激和宽心,这个温柔而优雅的男子竟也是这么真诚恳切的一个人啊!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何不嗣音!
青青子衿,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幽幽怨怨的曲调,在高楼回响。无论是在古时,还是现在,每每自是一个“思”子最是扰人。可往往也是有了那份焦急的等待,也就有令人期待的相逢。樊骊日日就是在这种无限的相思而或绵绵不尽的期待中度过。或喜,或悲,皆是情起。
“公子,你来了!姑娘在里面!”小丫鬟见到维威墨走进,欣喜的说道。
自从江灏走后,维威墨就不时的来看樊骊。一来,为了给樊骊解闷。二则,他真是怕赵守忠来骚扰樊骊,有他在,赵守忠自然也没有嚣张的敢来欺负樊骊。他也不负江灏所托。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即使没有江灏的嘱托,他自己也会奋不顾身来照顾樊骊。也许他早已在见到樊骊容颜的那一刻,就把她当做蓝子叶了吧!每每看到樊骊那浅浅的笑里藏着掩不住丝丝悲伤时,他总是焦急如焚!即使他知道她在为着令一个男人担惊受怕!
维威墨每次来见江骊总是带着各种新鲜玩意,各种新点子。抑或一起下棋,抑或一起描摹山水,抑或谈论古书。维威墨总是有自己的新想法,总是可以让江骊大吃一惊!其实我们可以想象,因为维威墨总是用21世纪的想法和思维来带动江骊,这也难免江骊惊异!
“维公子,这次又想了什么法子来让我们姑娘大开眼界啊!”
“你这丫头也越发没规矩了,怎么也敢拿公子来取笑!还不赶快请公子进来!”
维威墨大笑道,“不用请,我自会到!”
“你越是惯着她,她以后也就会越发没规矩,怕是要上天了!”樊骊皱着眉嗔笑着。
“骊儿,你看今天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你肯定没有看过也没有玩过!”边说着边从身上拿出一个雕花的铜盒!维威墨故做神秘的说道,“骊儿,你猜猜,你猜猜!看你能猜出来吗!这里面有你最熟悉想念的东西,也有你从未见过的陌生的东西!”
“维大哥,你又拿骊儿取笑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既熟悉又陌生!”
“好吧!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维威墨真是每时每刻都不忘记耍酷和盗用名言啊!还好刘谦这句话没有申请专利。维威墨慢慢的把盒子打开,盒子里竟是一副用布帛做成的扑克牌!更奇的是牌面一幅幅江灏的人物素描!画上江灏抑或沉思,亦或开颜欢笑,也或者凝视远方、、、、、、
樊骊看到那逼真生动的素描,一时间竟然欢喜的不能言语。她专注而认真的看着帛上的江灏,轻轻抚摸。刹然见,竟泪已盈眶。
维威墨做这个本是想让江骊解相思之苦的,可没想到竟把她惹哭了。如果知道这样,那打死他也不画那该死的江灏。要知道他维威墨可是花了功夫在这幅牌上的。那可是他几天加几晚的心血啊!要知道唐朝可没什么铅笔的,他维威墨可是用碳做成的笔。至于画江灏的素描那就太简单了。他上大学时,最大的兴趣就是素描,而烨凌就是他画素描时的人体模特。这能画不出来吗?还有牌的制作也花了维威墨好大功夫!
“骊儿,如果你还这样,那我就要把这个收起来了!我给你看这个可不是让你哭的!是让你开心的!”看着樊骊那梨花带雨的面容,维威墨心疼的说道。
“维大哥,谢谢你的一番良苦用心!骊儿失态了!维大哥真是好画工!骊儿可是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奇特而逼真的画法!骊儿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将这些画送给骊儿!骊儿必将视若珍宝!”
“大哥本来就是送给你的!只是这物还有一种能让骊儿开心的玩法,就是、、、、、维威墨看着江骊那忧伤的表情,还是算了吧!樊骊怎么可能会拿那上面画有江灏画像的帛来打牌呢!怎么可能呢!还是下次再制作一副牌吧!上面什么都不画好了。这样骊儿还可能会和自己学打牌!
“维大哥,你刚才说是什么玩法?”
“算了,下次再和骊儿玩吧!这个玩法大哥下次再教你。但大哥可以教你这个画像的画法。”
“是吗?那骊儿也可以教大哥写字,大哥的字骊儿真是不敢恭维啊!这样我们就可以互相弥补了!”
维威墨看着自己面前的樊骊,真是和蓝子叶像极了。就这样一直下去也好,即使她心里没有自己也好。因为这样,自己就可以一直守护在她身边了。维威墨这是既然产生了一个自私而恶毒的想法——他不想江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