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如何,劫数因果。”
“若飞龙腾达如何,衣衫褴褛又如何?”
枯叶轻触琉璃衣袖,红花落入青丝间。
老者伸手接住残缺红花眼中一丝沉重:“凋零终是此等下场。”琉璃双手一紧眼中一丝泪光:“红花已残缺,凋零如此若是命定,本因如此?”老者叹息一声:“一念成佛,一念入魔,选择无数慎重,珍重。”琉璃挥袖离去,发丝红花似脆弱不堪花瓣散乱在风中飞舞。
“扶雅斋。”琉璃心道,踏入其中。花娘见此琉璃归回便指责:“时辰已久,跑去哪儿?和大人是大官不好生伺候竟伤了大人,你担待得起?当真想让扶雅斋关门才称心如意?”琉璃眼中不屈:“琉璃只是艺伎。”花娘一听哼哼笑起来:“扶雅斋是何等地界?艺伎,等同于妓女。有何分别?来到扶雅斋谁会干净?自装清高,有本事当初别进扶雅斋,当初你娘还求着我收了你。”琉璃望向花娘瞳孔放大,双唇紧咬。花娘斜视:“现在怕是你那高官哥哥有着妓女般的妹妹怕是丢了面不敢相认罢了。”“胡言!通通一派胡言!”琉璃大吼,眼眸红润透雾。花娘指责自己:“胡言?为何你父母见你归回总是偷偷摸摸不敢声长?还拜托于我千万不要透露出去,如今看来你只是可有可无之物。”琉璃双手紧握,“哦,不。累赘更为贴切。”花娘眼中尽带凌厉,刺刺针入琉璃心脉。
“父亲!娘亲!琉璃回来探望你们了。”琉璃提着东西走到门前叫着,半响门开,娘亲向外四处探望,急忙将琉璃拉进屋内。琉璃将东西放下,娘亲指责道:“我不是说过,无事别归回。”琉璃一笑:“琉璃只是想念二位,回家探望,一载也才两三次而已。”父亲起身,挥袖将东西打翻在地严厉呵斥:“你已被卖入扶雅斋,回来作何?!你娘亲说过多少次,无紧要事件别归回,要为父多少次才清楚?”东西原为汤羹,翻到打湿一地,琉璃急忙收拾顺从道:“父亲教训的是,教训的是。”父亲顺一口气语气减缓:“不用收拾,你走吧。”“可…父亲这汤羹烫着,二老收拾琉璃怕是烫伤了手,况且汤羹煲了一天一夜,还有剩余别浪费了。”边说边舔着手上残留油腻汤羹。娘亲将琉璃拉起来轻声道:“不碍事,还是快走为妙。”琉璃双手抹了抹衣裙,点头正欲离开,娘亲小心提醒道:“走小路回去。”琉璃笑着点头:“琉璃明白。”说完欢喜离去。
半路之上,似恍然大悟大叫:“遭了,银子忘交于二老。”说完急急忙忙转身归去,正于不远之处见娘亲开门,琉璃欲呼唤娘亲,却见娘亲从身后将汤羹倒入粪桶之中。琉璃愣了愣。娘亲四处张望看见琉璃正经道:“汤羹不能喝了。”,琉璃立马回神指了指布袋,正欲将布袋拿给娘亲,旁屋开门见到琉璃眨了眨眼道:”这不是扶雅斋名妓琉璃是否?“望向娘亲笑着道:”认识?“娘亲一见李嫂慌张道:”不认识。“便立即关门。琉璃停住低头看着布袋,李嫂狐疑问琉璃:”你认识?“琉璃掂了掂脚,摇头轻声道:”不认识。“转身离开。
花娘食指抬起琉璃下巴:“如今是否知其自己身份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