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老友~再次的比试
竹林庭院你的门口,一匹高大的宝马良驹旁边,肖锋与两位师傅相对而望。
肖锋看着时清与阴辉涛两位师傅,不知道该说什么感激的话,自己真的是非常的想念母亲了。
赶忙翻身下地,给时清和阴辉涛磕了一个头。
时清与阴辉涛,赶忙将肖锋搀起,两人和声的说道:“师傅们也是知道,你想念母亲了,这不路上换洗的衣物和盘缠都给你准备好了。赶紧带上盘缠和小貂儿清秀,上路吧!”
此时的小貂儿清秀,正坐在床头,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三人。吱吱呀呀的叫个不停,别人不知道,可肖锋心里明白。触景伤情的清秀,也想自己的母亲了。
在庭院的门口,肖锋想要再次给时清与阴辉涛叩头答谢。被时清一把拦住,扶上马鞍后说道:“峰儿你长大了,大丈夫行走四方,无须多礼。”
说完话在肖锋的马屁户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被这一巴掌拍的屁户上一阵火辣的骏马,在一声嘶鸣之后,扬起四蹄,向着独龙江镇之外,青山郡的官道疾驰而去。
两人看着肖锋的马儿渐远、声音渐稀,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庭院旁边驻扎的军营。
军营门口的两个守卫,早已在送肖锋出门前,被阴辉涛下了迷香,晕倒在营门之旁。
时清走在前面,阴辉涛在后面带着自己的三个最新的人偶。
一个全身盔甲的武士,身高比寒铁还要高出两头的黑甲武士,左手拿着一面与其身高相当的巨大盾牌,右手领着一只长柄的流星锤,锤头上满是精钢的尖刺。
一个是一身黑衣,身材短小的刺客,双手各握着一柄黑漆漆的匕首,在黑夜中,黑的就像夜一样寂静,不泛出一丝光亮。
一个是一身妖娆,身材秀美的歌姬,青色的纱衣,遮不住其玲珑剔透,********的婀娜身材,手中怀抱着一把琵琶。每走一步身体都会犹如,去了骨的母鸡,摇上三摇,再走出下一步。
两人走进了军营,时清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木棍,在地上边走,边画着图案。
看到前面就是军营里的营房,时清围着营房转了三圈后,双手合实将全身的精神力量,灌注在上手之上,猛然间的按向地面。
肖锋刚才地上画出的图案,发出一阵光芒。由地面上升起一层屏障,将五间营房全部的封闭了起来。
转身的时清看着不远处的一间指挥所,与阴辉涛说道:“该看看咱们的老朋友了。”
时清伸手放到门把手上,轻轻的用力一推,门没有锁,随着吱呀声,门被轻松的推开了。
屋内的指挥室挂满了青山郡的疆域地图,各地的险要与军事部署,都标的一清二楚。
指挥室的里间是个不大的卧室,门敞开着。
时清与阴辉涛,闪身走进了卧室。屋内的窗帘遮的很严实,没有放入一丝的月光或星光。
只有敞开的门,带入一些依稀的光线。
光线的照射下,一个魁梧的身影,静静的坐在床头。
看见时清与阴辉涛进门,莫然的说道:“你们终于来了,让我这一夜等的好久啊。走吧!老阴头,我们去外面比划比划。”
“呵呵~~求之不得,这一天我也等了好久了。”
率先走出屋门的阴辉涛,回头看着时清说道:“时兄一会你可不要帮我,我对付寒铁那是有十足把我的!”
寒铁,手中拿着一把崭新的,黑漆漆的重剑。另一手拿着一个笼子,笼子里有着三只军用信鸽。每只鸽子的腿上都绑着,加了十万火急封记的信函。
时清站在一旁,眼中紧紧的注视着笼子里的信鸽,一有机会,就会出手将三只信鸽全数击毙。
阴辉涛向后退了一步,三个人偶站在了阴辉涛的前后左右,最前面的黑甲武士,将手中的巨大盾牌,放在前方。右手的长柄流星锤,不断的摇起,随着摇动速度的加快,开始带出呼呼的风声。
一身黑衣的刺客,站在武士的身后,只露出半张脸的面积,手中的匕首与穿的衣服,一样的黑暗,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飘忽不定。
歌姬手中的琵琶,开始随着歌姬腰间的扭动,发出一声声炫音。声音柔和的麻酥入骨,青纱下歌姬柔美的身材,犹如一道霓虹,在武士的身后格外的亮眼,时而躲入武士的身后,时而伸出一条美腿,或秀一秀肩头那粉嫩的鲜肉。两条烈火红唇,时而轻吐唇息,时而双唇张开,在粉嫩的牙龈上,洁白的牙齿,确实紧紧的咬合着。时而双唇紧紧的合在一起,似乎是在回味着某种味道一般。
而三个人偶中间的阴辉涛,嘴中不停的哼唱着,“大姑娘美啊~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啊,呵呵呵”
身穿着长袍的阴辉涛,垂下的双手,十指间控制着二十条魂线。
是的大家们没有看错,是二十条魂线。三年前阴辉涛极限的能力,是使用用十条魂线,同时控制两个人偶。而如今三年的苦修及再次刻苦钻研。阴辉涛已经能用而二十条魂线,熟练的控制三个人偶了。
而这三个精心制作的人偶,更是各具特色。不管从设计还是构思,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打赢青山郡守备军的第一统领寒铁,为三年前的比试有个结果。
对面的寒铁,手中看似沉重、笨拙,但在寒铁的双手间,犹如一柄匕首般的轻巧。
双手握着的重剑,不停的左右晃动,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物体。
寒铁的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左脚稳稳的踩在地面上,右脚不停的,向后轻轻的踩动着地面,有些松动的泥土。
当寒铁感到右脚下的泥土,已经非常的稳固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丝寒意。
“啊~~!”
随着口中的爆呵,右脚瞬间发力,一个箭步向前冲出四五步。当向前的冲力稍有减缓之时,左脚用力触地,重重的一跺,身体向上腾空而起两人来高。手中的中间,随着跃起,高高的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