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络,你教我功夫好不好?”司徒杰依旧缠着我让我教他功夫,我依旧面不改色,淡淡地回答:“不行。”
“拜托你好不好,我真的好想学,你怎样才肯教我?”司徒杰依旧不依不饶,我倒是挺佩服他的毅力的,从那年我们第二次见面的那天开始,也就是小学一年级开始,司徒杰便天天找我教他,从未间断。
虽是不动声色,我的心中却是泛起了阵阵波澜,司徒杰十岁了,如若不学,今后要学恐怕没有机会了,因为不是练武的材料,而且又有过心脏病,要是不学,今后学起来绝对是事倍功半的,可是司徒杰学来又有何用,这些本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你为什么要学?”我冷不丁冒出了一句,司徒杰一惊,尔后便立即面露喜色,因为每天我吐出“不行”这两个字后,就不再理他的过多言语,而今天,我却反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学?”这是从未有过的,而且这么问,从某种角度思考可以说成是只要有个合适的理由,我就教。
“我学武功,不求行侠仗义,以不求他人钦佩,但是希望遇见危险可以自保,家人出事可以帮助,顺便还可以强身健体,虽不能令他人知,但让我自己满足也是不错。”司徒杰本不知该如何回答,其实他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只是想学,却真的说不出理由,现在真的要回答的时候,便随口胡诹一通。
“即使如此,我应了你便是。但是丑话说在前面,我不会特别关照你,你自己好好练习。还有,我只教你最基础的呼吸吐纳,然后是轻功,最后是太极,不要小看这些,用得好威力无穷,但你必须每天练习,一天不练,之前的工夫就付之一炬了。”我没有任何语音语调地说完了这一连串字,看着司徒杰兴奋地点头,一手托腮沉思状,司徒杰识趣地走开,因为他知道我在想东西,只是他不知道,我在想的人,是武歌。
“考虑到你心脏不好,我教你的呼吸吐纳功夫是调养生息的,按我说的若是练了三五年,即使是用匕首刺你或是子弹射击,用来抵挡也可以当一下,也是可以的,但是记住,以你的能力,恐怕只可以抵挡一下,不过我想你父母也不会让你遇见这种危险,一下也够了。”一处小林深处,我静静地对司徒杰说。
“那么厉害?那你可以挡多少啊?”司徒杰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想当初我救了他他问我为什么那么厉害这些问题的时候的样子,也是这样。
“我不用挡,挡一下会耗去过多内力,要是一只用挡的,早就精力耗费过多虚脱了。所以我要教你轻功了。”我依旧平静地笑,一阵风吹来,发丝飘扬,看上去英姿飒爽,我很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