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伤口做的还挺不错的,要不是我闻得这血腥味不是武歌的,怕是我担心得利害。
用剪刀缓缓剪下衣袖,我慌忙找了布浸在水中,又找了防感染的草药揉在了一起,拧干,手,却是不住地发抖。我已经忘记了现在在演戏,只是当成了对于过去的重温。
轻轻用布触碰着“伤口”,武歌也装作着疼痛,当我的双眼对上了武歌,我慌忙低下头去,心中小鹿乱撞,脸也红得厉害,我真的把现在当成了当初,按心发展,如同当初的九岁时候一样。
擦干净了伤口,我立即去找金疮药,正当我欲离开的时候,武歌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瓶,我一愣,立即接过为武歌敷上了药,然后抬起了头,看向武歌,却是再无法将视线从武歌身上移开。
“看着本尊做什么?”武歌瞪了我一眼,却是发怒时候的样子也那么好看。
“对..对不起。”我呆呆地应答,却依旧没有移开视线。
“《神农本草经》和《本草纲目》记完了吗?还是有把握胜得了秸?”武歌站了起来,道。
“啊!”一阵惊呼,我跑去背书了。缘是过目不忘,而且这些也早就在当时的九岁背过了,草草将两书翻了一遍,花了两个多时辰,自然,我知道这些并没有全部进了摄像机,不过也无所谓,他们也需要休息,我也需要重温过去。
时间差不多了,我便进了习武场,一遍遍打着当年最初学的拳法。
“比赛可不是赤手空拳的,这个,你拿着!”不知是什么时候,武歌走到了我身后,竟是剑锋朝我,扔给我一把剑。好在我仅仅以当初的能力便可接下,便大大方方转身一个空翻,将剑拿在了手上。
“谢谢。”向着武歌行了个礼,便舞起剑来。
“还行。”约莫舞了半个多时辰,武歌说了这么一句,便是走开,我却还是舞着剑,不知停歇。
“停!”导演道。我和武歌归位。
“太好了,竟把这两个人物演得如此传神!接下去直接从比赛前一晚开始!”
看看天色,真的暗了,戏,又继续了。
“冉冰,冉冰,你等等!”竟是维那娜的声音。
“有什么事吗?等等,你是,秸?”我问道。
“是的,请你明天比赛让我,可以吗?明天我若是再输了,便要死了!而你不同,只要领三十鞭就好了!”对方似是焦急,皱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