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锦凉一个不注意,就被她砸了个正着。
下意识的捡起地上的那个红本本,她一下子就傻了眼,这不是结婚证,又是什么?
难道,她的结婚证没有法律效力,是因为他和另一个女人已经注册过了吗?可为什么,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她呢!难道这么多年以来,就只有她一个人蒙在鼓里吗?
傅锦凉紧紧地攥着那几页无辜的小红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真么对我!”
“不为什么!”校珊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就是我家小毅身体不好,我们两个穷学生肯定供不起,所以自然得要找个又蠢又笨的小三金主了!”
小三……
这两个字像是铁锤一样的敲在了傅锦凉的心上,从那女人进门起,她就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她才是小三,那个不知不觉就破坏了别人家庭的小三,就算,她什么都不知道。
认识到这一点的她,身子渐渐无力起来,靠着身后的一人多高的青瓷花瓶就慢慢的滑了下去。
眼泪流了满颊,心被撕成了碎片。
但这些,无疑却取悦了另一个女人。
校珊的脸上的笑放大了无数倍,痛快地看着情敌仆倒在地。
哈哈哈!往日的她,是多么的尊贵啊!一身皮草,妆容精致,进出都是各种名流会所,可现在呢,她终于被她折磨得,不顾任何形象的跌倒在地,可这些还不够,她要的,是她死!
傅锦凉必须死,不然,这实在难偿她12年的昂首等待之苦。
高高的昂着额头,轻轻眯着眼晴,换了个更舒服的靠姿,她再次笑容满面的开了口:“对了,还有你之前肚子里的那个ye-种,知道它为什么会流掉吗?”
孩子……
傅锦凉一听话题涉及到自己心中的禁区,脸色立马就白成了一张纸,眼神也惊恐起来,忍不住仔细回想当时的情节,孩子,不是赵渊庚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把她撞下楼梯吗?
看着傅锦凉惊恐而沉痛的表情,校珊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禁不住冷嗤了一声:“你还真以为渊庚是不小心啊!要不要我老实告诉你,那个撒油的点子还是我给他出的,也是,儿子都有了,还要那么多小za-种做什么,开玩笑,当然是要不动声色的弄死了。”
顿了顿,她又道:“其实呢,有时候,我也挺为你不值得,这么多年来,恪尽本分,为别人的男人操劳,买车买房,鞍前马后,伺候的那叫一个无微不至,但结果呢,还不是我家渊庚在外面的一个暗妾,说不要,就不要,对了,你知不知道,我来之前刚送了一个十几克重的金戒指给渊庚的妈呢,乐的她直夸我是个好儿媳。”
“够了!”傅锦凉大声哭喊着:“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啊?”校珊轻佻的笑了笑:“要是我不说的话,你怎么会认清那个男人呢?说不定现在,还在偷偷的为他掉眼泪,伤心的不得了呢!要是我不说的话,就算你要死,也是个糊涂鬼,连谁弄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