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记恨傅家庄园那事啊?”苏清泽似乎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贾政经,挑了挑纤细的眉毛,不满道:“我明天都要走了,你就不能大方点儿啊!”
“什么叫我大方点儿?”贾政经抬头,瞪了苏清泽一眼,“说的好像我有多小心眼似的。”
“你还不小心眼!”苏清泽回瞪过去:“不就一个女人嘛,不就一支舞嘛!你要是真那么喜欢,我陪你跳,现在就跳,行不?”
本来贾政经心里还是有点儿不爽快的,但现在看着苏清泽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他忽然就笑了起来,紧跟着鄙视道:“就你,我还看不上呢!”
“我就喜欢看不上我!”苏清泽打了个响指,狭长的凤眼微微一挑,邪魅道。
“那是你丫贱!”贾政经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立马就针锋相对的顶了回去。
“得了,别贫了,苏二明儿个都要走了,赶紧喝酒,不然,又得等半年!”谢温良实在是听不下去那两人没营养的对话了,张口就是一番嫌弃。
“对,那丫回来一次不容易,这最后一晚,当然不能放过,不过,这单调的碰杯也没什么意思,得来点儿劲爆的才是。”听谢温良那么说,贾政经当下也是来了兴致,跃跃欲试道。
“我同意!”谢温良阴柔一笑,点了下头,人嘛,总是有些恶趣味的,不然生活要多无聊。
“那我也ok!”苏清泽明发话,虽然心里明知那两个人是为了整他,但还是愉快的点了头,微微一勾唇:“说吧,规则。”反正人生苦短,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不是吗?
“痛快!”贾政经狼笑两声,有些狡诈意味,然后就双手托腮,计划起了苏清泽口里的规则。
“这样吧,扑克,斗地主,一局定胜负,最后谁剩的牌多,就算输,至于惩罚,到时候再说!”主意落定,贾政经和谢温良相视一笑,都没意见。
谁不知道,苏清泽那厮,就算给他双王,四个二,他都不一定打得赢。
所以这一局,是摆明了双狼吃羊!必胜无疑。
“ok!”苏清泽眯眼,看着对面的两枚损友,也是笑得一脸淡然,就好像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弱点似的,随手从茶几底下摸出副扑克,就洗起了牌——
牌发好后,苏清泽后来居上,抢到了地主。
“一对三。”谢温良最先出牌,脸上的表情,一片清淡。
“pass!”苏清泽随手敲了下桌子,脸色平平,看不出什么端倪。
“一对四!”贾政经贱贱的笑着,跟谢温良使了个眼色,暗道,苏清泽那丫,果真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一对五。”谢温良依旧淡然,只是扔牌的速度缓了些。
苏清泽拧眉:“你丫能不出对吗?pass!”
“自然是不能了!”贾政经合了牌,一把扣到了桌子上:“过!”
“一对六!”pass,过…
“一对八!”pass,过…
“一对九!”pass,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