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苏清泽眨了眨他泉水般的眼睛,一边翻了个身,吻着傅锦凉光洁的背,一边含含糊糊的说着:“那两个太捣蛋了,没意思,要不我们再生一双吧。”说着,他也不顾傅锦凉愿不愿意,就直接堵住了她的唇儿。
傅锦凉哼哼唧唧了半天,都没有甩开身上的重负,最后只能攀着他,随他去了,而结果,却是她活生生的在床榻上躺了三天三夜,当然,苏清泽的结局也不怎么好,两人就这么一直冷战到了五月份,太暖气热的不行的时候,才化干戈为玉帛,踏上了归程。
等他们回到傅家庄园的时候,果然不出傅锦凉所料,孩子们已经可以很流利的叫人了,当然,叫的不可能是他们不靠谱的双亲,而是一直耐心看着他们,抚养他们的外公外婆,以及舅舅。
对此,傅锦凉自然是不甘心的,所以很快的,就投入到了对孩子的教化中。
还有值得一提的是,这次回来,傅锦凉还发现了另一件不对劲儿的事,那时是,傅锦安的情绪,似乎更差了。难道是,跟周画又出现了什么问题吗?傅锦凉暗自猜测着,然后随便找了个机会,让他单独出来见自己。
空旷的花园凉亭。
傅锦凉有些忧伤的看着傅锦安,道:“哥哥,周画的事情,你真不打算告诉我了吗?”
“没什么好说的。”傅锦安勉强一笑,委婉的拒绝着,很明显,他心里还有顾忌。
“是吗?”傅锦凉明净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不关心傅锦凉,不关心周画,很明显是不可能的,让他们一直胡来下去,也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难道,真的要靠她自己去查吗?
“这是我的事情。”看着傅锦凉不停变化的神色,傅锦安哪里会不知道她的意思,所以当下,便出声警告道。
“我知道。”傅锦凉哼了一声:“果然是重色轻妹。”顿了顿,又不满的补充道:“我去照顾宝宝了,你好自为之!”说完,就一步不停地离开了。
只剩下傅锦安一人,无声苦笑——
当晚,傅锦凉便将自己的谈判结果告诉了苏清泽,但出乎意料的是,苏清泽却并没有很热衷,只是说了一句“个人自有个人磨”,就迫不及待的推倒了她,直接开船造人——
然后,结果就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用完早餐,送苏清泽出门的时候,她才一脸恹恹的打探到:“那事,你决定了不管吗?”
“要是能管的话,我就不叫苏清泽了,我应该叫苏月老。”苏清泽笑了笑,依旧是一派从容的样子。
等了一会儿,像是害怕她不信一样,又道:“要是我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你以为,两个宝宝会是这么大啊?他们早应该去打酱油了好吧?”
“行了!”傅锦凉嗔了他一眼:“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管就不管,快去上班吧,回来给你做好吃的。”说完,她就将苏清泽强制性的推进了车里。
隔着一道车窗,苏清泽又看了她很久,直到确信她是真的没有脾气之后,才发动了车子。
*
虽然嘴上说的是不管,但实际上,哪里又能放得下呢,所以权衡很久后,她终究还是尾随着苏清泽出了门。
看着前面的保时捷开的越来越快,傅锦凉不由得急了起来,一遍又一遍的催促着:“孙叔,您能不能再快一点儿啊!”
“小姐,少爷那是摆明了要甩开我们啊!”孙叔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您说您就算要跟踪人吧,咱能不能长个心眼,别用家里的车啊!”
“……”傅锦凉沉默,示意孙叔停下车子,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看着孙叔,再次确认道:“不用家里的车子,你确定能跟得上哥哥吗?难道你是要我跟保时捷赛跑?”
“……”孙叔沉默,咬着牙齿,酝酿了很久,在他保证自己不会骂人之后,才心平气和的说道:“毫无疑问,你可以从公司跟起,也可以从上傅家庄园的那个岔路口跟起,更可以从你脚下的这块土地跟起。”
“想想也是哦!”傅锦凉双手托腮,想了很久之后,还是觉得孙叔的话比较有道理。
然后,一个星期之后,在孙叔的指导下,她果然成功的追踪到了市中心的某座高档公寓。
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马上上去,而是在傅锦安离开之后,才晃晃悠悠的转到了公寓附近。
以傅锦安那谨慎的性子,他势必是会设置一堆密码锁的,所以深知他脾气的傅锦凉并没有做什么无用功去爬楼,而是碰运气般的又溜达到了公寓窗户的位置,大声的喊着:“周画——周姐——周画——”
再说周画,自从被关到了这座公寓,她就再也没有出去的机会,每天只能在室内活动,等待着傅锦安不间断的到来和折磨,一拧巴,就是几个月,而孩子,则是被傅锦安送到了另一个地方,当作威胁她的筹码。
这天,他又像往常那样神神秘秘的来,神神秘秘的走,当然,中间少不了对她的折磨。
只是今天,在受完苦之后,她的左眼竟然疯狂的跳了起来,然后奇迹般的,她就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卧室,跑到阳台上放风。
然后,她就听到了某道来自楼下的呼唤。
低头,果然看见了某道熟悉的身影。
“锦凉——”她弱弱的唤着,声音并不大,而之所以会如此,并不是因为她怕人发现什么,而是,她的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周画了。
骤然听到上面那道声儿,傅锦凉也有些不可置信,但很快的,她就拿出了自己之前备好的望远镜。
“果然是呢!”看着望远镜里,纤弱瘦削的苍白身影,傅锦凉暗自叹气。
“周画,你把床单撕成条,连在一体,垂下来,我有东西要给你。”傅锦凉继续喊着。
“好,你等着。”周画只是微微思索了下,就应了一声,然后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