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尝不是这样想,但问题是出在苏老夫人的身上!她要是顽固不化,旁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傅爸爸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我知道了。”傅锦凉点了点头,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既然知道的话,以后八点之前就回家,不然,我不保证,你妈妈会不会多想。”
“嗯,我会的。”她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异议的就接受了这一份无形的枷锁,停了停,又问:“还有别的事情吗?”
傅爸爸略显为难的叹了口气,摇头道:“也不早了,去睡吧。”
“谢谢爸爸,晚安。”说完,她就转了身,往外走去。
这一晚,她睡的还是很好,没有梦靥困扰,也没有为难。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跟孙叔学功夫。
到今天为止,孙叔对她到基本功已经相当满意了。
所以一见她,就笑呵呵的说道:“今天可以学招式了。”
“是吗?”傅锦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还以为光基本功都要练好久呢,没想到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就够了。
“自然。”孙叔一脸赞赏的看着傅锦凉:“你很聪明,而且吃的下苦,自然比旁人快了不止一分半分。”
“谢谢孙叔夸奖!”傅锦凉听他这么认可自己,自然是开心的,但开心归开心,她终归是记得要谦虚的。
“恩,那就开始吧。”说着孙叔就拉开了架势,一边做动作,一边详细的解释着,什么叫巧劲,哪里是要害,要怎样发力,最后才能一击制敌。
傅锦凉认真的看着,比划着。
将动作完全融汇贯通之后,才疑声问道:“孙叔,那我要练到什么程度才算是成功呢?”
“把我撂倒!”孙叔嘴皮子一动,坚定的说道。
“这样不好吧。”傅锦凉吸了口冷气:“别说我们之间的体力差距了,就是光凭你是我师傅这一点,我都不敢拿您做试金石。”
“那你就敢把我这师傅比作石头,把你自己比作金子了?”孙叔冷嗤一声,语气很是不满。
“孙叔,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傅锦凉扁了扁嘴,模样有些委屈。
但孙叔可不管这些,只道:“这第一个招式,你要是都学不好,那以后,也就不用跟着我了。”说完,就扭了头,准备离开。
傅锦凉自然是不甘心的,所以想也不想就扯了他的袖子,道:“那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恩哼!”孙叔哼了一声,虽然没有继续离开,但也不算原谅她。
见此,傅锦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将一身的力气都挥霍在了练功上。
看着她这样用功,孙叔这个师傅,也是会心的笑了。
*
她正式撂倒孙叔,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那时候,苏清泽已经回来一个星期了,苏紫犀也如愿以偿的跟谢温良定了婚。
定婚仪式很隆重,但却没她的份。
碍着傅家和苏家的恩怨,也只有傅爸爸一个人前去观礼,因为抹不开谢家的面子。
这天,傅锦凉正忙着工作上的事情,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低头瞅着那一串陌生的号码,她微微眨了下眼睛。
手机是新的,早在一个多月前就换了,手机号,也只有自己的家人知道。
而这个号码很明显不是爸爸妈妈的,也不是傅锦安的,那么会是谁呢?她皱了眉,答案很清楚,那就是不管是谁,她都不想接听。?
一把抓过桌上的手机,毫不犹豫的挂断,想了想,又将那号码加入了黑名单,这才收起了手机,准备继续工作。
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就在她刚投入到工作里的时候,桌子上的座机又不依不饶的响了起来,轻飘飘的瞄了一眼过去,还是刚才的那个号码,顿时,她的心情就糟透了。
带着些赌气成分的拿起听筒,朝天放着,然后迅速的离开了座位,往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窗户边上,她才停了下来。
看着对面的雅复大楼若有所思,想着赵渊庚现在的情况。
想想,硫酸?那腐蚀性得多大,估计他现在连爬都爬不起来吧。
或者,这就叫恶人有恶报。
感觉时间都差不多了,她才收回自己的思绪,然后往办公桌哪儿走去。
听筒已经没了声音,她不由的得逞一笑,然后将其扣回到了座机上。
只不过做这事儿之余,她还是有些遗憾的,遗憾座机没办法加黑名单。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苏清泽则是一俩懊恼的躺在他私人公寓的大沙发上。
“少爷,要不我找人把少夫人给你绑过来吧。”坐在一边的靠谱吞了口唾沫,满脸黑线的出了一个馊主意。
“绑你个头啊绑!明知道她是老子的女人,是苏家的少夫人,你丫还敢动粗,你找抽啊你!”苏清泽狠狠的瞪了靠谱一眼,不满的教育道。
“是是是,少爷说的是。”听苏清泽这么说,靠谱只是忙不迭的点着头,那模样,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自然!老子的女人老子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又怎么能让别人欺负呢!”苏清泽一挑眉,颇有感叹的说道。
“是是是,少爷说的是。”靠谱继续狗腿,然后停了停,才又问:“那依少爷的意思,该怎么办呢?”
“自然是客客气气的请过来了。”苏清泽眯了一双凤眼,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少夫人要是不从呢?”靠谱摸了把后脑勺,憨厚的问道。
“那就强制的温柔,强制的请。”说完,他就一合眼,再没了后话。
靠谱思量着他说的那句话,心里忍不住泛起一丝疑惑:强制的请,那不就是绑人吗?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他可不敢问出,只能满腹疑虑的思索着,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苏清泽的公寓。
当天下午,傅锦凉刚一出公司的大门,便看见有一个猥-琐的身影蹲在了自己的车边,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走近一看,才发现,那竟然是久不出现的郝菲菲,嗯,也是她赐过名的郝菲菲。
“菲菲,你在这儿干什么呢?”傅锦凉一挑她弯弯的细眉,有些好奇的问道。
“少夫人,这名字不好。”靠谱一听这个称呼,脸都快黑成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