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在清晨叫得甚是喜悦,可房内的人儿却不似此。栗可卿眼睛微动,眉稍稍皱了皱,缓缓的睁开了眼。阳光从窗缝中透进房内,微微刺着栗可卿的眼。
身上的药已和血混在一起,干后结成块状,一与衣料接触就被磨成粉状。血已经止住了,可伤口却被阳光灼的很疼,烧好水后栗可卿泡了一个药浴,尽管身上很疼,但比起心上的疼来说,根本微不足道。更何况已经疼了十多年了,可她却不愿去习惯这疼。换好干净的衣服出门坐在琼花树的树下,吮着琼花树的清香,品着琼花花瓣,思索着她的思索。
夕阳渐渐落下,余辉洒满了整个皇宫,皇宫中渐渐不再那么冰冷,可等于回褪尽后,又被冰冷欲盖弥彰。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把刀,仿佛一刻不捅在别人身上自己就不会舒坦,亦或者人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心里已变得变态。
“秋水,本宫这样装扮可好,你可打听清楚了皇上是不是等会儿会去练马场。”“回淑妃娘娘的话,您就放心好了,奴婢心系娘娘这等小事怎会出差错。”“恩,不错,不愧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人儿,聪明伶俐。哼,子桑姝宁就你也配后位,我百里尔岚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当年你不就占着那个肚子嘛,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可你狠,我比你还狠。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