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不知为何心中有种空落落的感觉,明明应该高兴才对,可为何就是高兴不起来。“以沫,怎么了。”仲廉给以沫披上了一件披风。“没,没什么,只是在这里看看风景。”“恩,琉璃台的风景很是不错。”“恩。”“是不是在想他?”“没,他都已经忘了我了,我也应该忘了。”“忘情水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种药罢了,药效过了自然也就想起来了,若不是真的想忘又怎能忘得掉呢。”“仲廉我没事,会好起来的,走吧。”
“仲廉太子安好。”“哦,是映彩公主啊。”“恩,仲廉哥哥别一口一个公主的了,叫我映彩就好。”“恩,好。对了映彩怎么在这”“哦,我呀,只是路过。这不,看见了仲廉哥哥就过来打个招呼。”仲廉看着这一身繁琐的挂饰,一脸精致的妆容,前面早就见她在这儿徘徊了现在说是路过谁信?“哦,仲廉还有事,那么仲廉先告辞了。”现在他只想远离这个女人。仲廉从未对这个女人有过任何的好感,但对以沫就不同,天生就具来的好感。
“沫儿啊,仲廉太子可是很喜欢你呢,你们不久后就要成为夫妻,现在要好好的相处。”“是,母后。”“仲廉与以沫聊得还不错,王母娘娘无需担忧。”“聊得来就好,就好呀。你们应该多一点时间相处,母后就不打扰了啊。”“恭送母后(王母娘娘)。”
景丰宫内..
“母后”王母娘娘刚一进殿就听见映彩的声音。“哦,是彩儿呀。彩儿来母后这里有什么事吗?”王母娘娘宠溺的刮了一下映彩的鼻头,看得出来王母娘娘很宠爱映彩。“母后,儿臣,儿臣”见映彩有些吞吞吐吐的,“怎么了孩子,来和母后说说好不好?”王母娘娘一把把映彩拉入怀中。“母后,彩儿说了您可别怪彩儿。”“母后最疼你了怎么会怪你呢,你只管说。”“母后,女儿喜欢上了一个人,想嫁给他。”“哦,哈哈哈,那好呀,彩儿喜欢上谁了只要身份合适马上办好不好。”“母后,儿臣喜欢仲廉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