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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阴谋陷害

第一节

莫离只随意看了邬通一眼,对于他为什么在这里毫不惊奇,依旧接着许文冲的话道:“可我还有不知道的,特来请许先生告知。”

许文冲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莫离道:“许先生可愿告知?”

许文冲走动两步,昂头轻叹,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不会再说出去。”许文冲说完,轻微睨视莫离,莫离并无异样,便又接着道:“你要知道的事其实很简单,风流好赌是纨绔子弟的共通爱好,我年少时因赌输给夏正侯,赔尽了我手里的全部珠银,仍旧欠了他一万两白银,当时又不敢向家里明说索要,所以便一直欠着,谁知他找到我要我帮他做一件事,便可两不相欠。”

莫离听到这里,才又重新瞧了瞧邬通,许文冲也瞟了一眼邬通,继续道:“至于邬兄,承蒙贵人介绍结识,他权势之家,真是帮了我许多事,我帮他做这一件事,也不足为报。”

莫离道:“原来如此,只怕我师父怎么也不会料到。”

许文冲道:“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莫离道:“有,你们既然是要杀我师父,在我师父迷晕期间对他下手便可,为什么要杀你妻子栽赃嫁祸,多此一举,白白害了一条性命?”

莫离话毕,许文冲眼睛便直盯着莫离,眼神却好像在细细品味一件不可多得的玩物,渐渐的这眼神开始变得低温,如冷箭冰刺一般。

这时邬通在门口道:“许兄才貌双全,班姑娘虽是西山剑门门主之女,却委实配不上许兄。”

莫离道:“居然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因为许先生的妻子发现了你们的密谋,想揭发或是劝阻许先生,才被许先生狠心杀死。”

许文冲并不想在这方面多磨时间,他侧身移动目光至地上,问道:“你想知道的都清楚了吗?”

莫离道:“这是第一件事,我还有第二件事想问许先生。”

许文冲并没有显得不耐烦,淡然道:“说。”

莫离道:“许先生可知道封尘剑现在何处?”

许文冲闻言,闭眼轻笑,片刻后才睁眼,道:“封尘一剑,一剑封尘,那可是易府名动一时的封尘剑啊,我如何知道?”

莫离道:“许先生所做的事真的只是为了消债抵恩,和封尘剑全无干系吗?”

许文冲道:“为什么要和封尘剑有关系?封尘剑虽是神兵,但剑法修为不够,就算神兵在手,和常刃有何差别?”

莫离道:“师父那时挚友无几,唯与许先生深交,许先生自然知道封尘剑存放何处,师父消失之后,易府日渐空荡,废墟一片,封尘剑下落不明,难道许先生就一点消息也没有?”

许文冲盯着莫离,道:“我谋害你师父不假,但和封尘剑丝毫无关,我既不关心封尘剑,还管它的消息做什么?”

莫离皱了皱眉头,脸上带了一些失望之意,自顾自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走了。”

许文冲道:“慢着,你问了我两件事,我也要问你两个问题。”

莫离依旧是一张毫不在意的脸庞,道:“什么问题?”

许文冲道:“你师父也来到商城了吗?”

莫离道:“没有。”

许文冲道:“那你师父身在何处?”

莫离道:“漠城。”

许文冲冥思少顷,转而仰望天空,天色已黑,星月无光,夜空暗淡,犹如死灰一般。许文冲慨叹道:“原来是藏到龙国漠城了,难怪半点踪迹都找不到。”

莫离不听他感叹,道:“问题已问完,我走了。”

却听得许文冲大笑了两声,道:“你以为我们两人为什么和你聊这许久,我说过,你是无法再将此事说出去的。”

莫离瞧了瞧许文冲,又看看邬通,道:“你们想要杀我灭口?”

原来许宅的门仆对莫离恭敬如此,全是因为邬通来找许文冲,许文冲提前交代:若是来了一名红衣少年,不论他要找谁,都不得阻拦。不阻拦,岂非就是要杀人灭口的意思。

邬通笑道:“若不将你除掉,我可是寝食难安啊,万一你将此事说出,那可就不妙了。”

莫离想了想,道:“就算我发誓不会说出去,你们也要杀我吧,你们只相信自己,不会相信他人。”

邬通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懂的事还挺多,可惜呀,要怪就怪你师父,是他让你千里迢迢来送死的。”

莫离神色并没有一丝改变,在他眼中好像无论这两人说什么都是无关紧要,他也毫不在意,轻松自然道:“师父说你们武功并不高明,你们真有把握杀掉我?况且杀人本就不是什么善事,还是少做的好。”

许文冲侧身对着莫离,没有说话,他决定要做的事总是不会犹豫的。邬通摇摇头,笑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若是每一个人都同你这样想,那就好多了。”他慢慢走出来,继续道:“难道你师父没有告诉你,武功是会有长进的吗?”

莫离盯着大腹便便的邬通,道:“你要是常练武功,怎么还会这么胖?莫非是生来就这样胖?”

邬通并不发怒,眼神中却有了杀气,冷冰冰道:“真是找死,今天休想活着离开,别说你是小孩,在杀人这方面,我可都是一视同仁。”

邬通的话刚完,莫离就感到一阵强烈的掌风朝胸口袭来,他赶紧侧身避开,退却两步,看向许文冲,月黑风高,他竟没有注意到许文冲已经出掌了,好在许文冲离他有丈许远,他才来得及躲闪。

却听许文冲道:“邬兄,不要再跟他废话,该动手了。”说完直接跃步上来,朝莫离展开攻击,他出手迅速,每一招都凶很毒辣,直击要害。但他发现他的攻击全无作用,莫离好像一阵风沙,无形无体,只看见近在眼前,但就是击不中。

许文冲内功不低,拳法乃是家传,他这么多年也没有将武功落下,但现在面对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却无可奈何。莫离只拆招,不出招,拆解自如,犹如尘风卷沙,顺其自然。

许文冲出了三十几招,方才停手,他心里诧异,死死盯住莫离,冷道:“这根本不是易天成的武功。”

邬通对易家剑法也略知一二,莫离手中虽然没有剑,但其身法截然不同,和易天成的武功根本不是一个路数。他武功比许文冲要高些,但见了莫离这等奇怪功夫,心中也是大惊。

莫离若无其事道:“这是我自己的功夫,可不是我师父教的。”

许文冲瞧了瞧邬通,邬通明白其意,两人便同时出手,许文冲拳法攻上三路,邬通在邬府请了不少人传授指导武功,他武功偏杂,从旁辅攻,时而攻上三路,时而攻下三路,时而攻其项背。莫离被他们紧紧相逼,已在这小院里躲躲闪闪转了几个圈,可任他轻功身法再好,这院里就这么大,邬通和许文冲配合可说天衣无缝,终究还是将莫离逼到死角。邬通和许文冲眼看就要成功,不料这时莫离身形手法一变,做出一招顺水推舟之势,便似有一股风暴扑来,将邬通和许文冲的攻势卷入其中,两人赶紧增调内力,手法之中内劲倍增,却是像打了个空,无处使力。莫离在此时又推出一掌,犹如风暴由地而生,席卷沙尘,将两人击退倒地已有两丈远。

邬通和许文冲摔倒在地,缓了几口气,才慢慢站起来,莫离这一掌并没有伤及他没们。此时两人眼如冰刀,狠狠地盯着莫离,心中震惊不已,他们远远没有料到眼前这红衣小子有如此高的武功。

莫离刚才一直在拆招解招,直到最后才出了一招,他依旧是安然无事的样子,盯着二人道:“看来你们杀不了我。”

邬通极不服气,夜色掩盖不了他的怒气和杀气,就像掩盖不了他们要在这里杀人灭口一样,他恶狠狠问道:“教你武功的人是谁?”

莫离道:“你问这个有什么意义,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说完便转身就走,倏忽间听到嗖的一下,还没回头,就感到有一针细般的东西咬了肩膀一口,眼光望去,肩膀上竟插着一枚银针,反射出一丝刺眼的微光。

莫离还不知怎么回事,轻轻将银针拔出来扔在地上。邬通便哈哈大笑,得意道:“武功好又如何,还不是中了我的毒针。”

莫离心中微颤,道:“什么毒?”

邬通道:“你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反正你终究要死在我手中的。”

莫离便不再管,依旧转身就走。谁知邬通此时疾速飞来,使出一爪对准莫离脑后抓去,莫离回身正想点他的穴,却霎时间手脚变得乏力,眼看就要中爪,情急威迫之下使出一掌,往往到危急时刻,人的潜力便容易被激发出来,莫离这一掌为保性命,威力甚大,将邬通震退一丈之远,倒地之下,顿觉胸中激荡,大吐了几口血。若不是因为银针上的毒大减了莫离的掌力,单凭这一掌,便可让邬通当场身亡。

第二节

莫离渐觉体力流失,但依旧不慌不忙地走出许宅,许文冲并没有再出手,许宅门外,那马车还安稳的立在那里,莫离靠在马车上,驾着马走了。

凉风断断续续,呼呼地吹过许宅门前,顿觉冷冷清清。

漆黑的许宅小院里,邬通捂着胸口,气息还很乱,他恨恨道:“他中了我的乌青毒,你为什么不出手?”

乌青毒是一种经过炼制的蛇毒,中毒者先会手脚无力,待毒素侵入体内,便会痛嗜全身,犹如金针锥皮刺骨之痛,若毒入肺腑,便会毒发而亡。这是一些巴结谄媚邬通之人献给邬通的,邬通平日里专用来折磨人。

许文冲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笑意,他慢慢道:“他总是活不成的,就跟你一样。”

邬通察觉到不对劲,突然觉得这小院阴森森的恐怖,他强自镇定,道:“我的伤还死不了,你什么意思?”

许文冲淡淡道:“莫离因为追查封尘剑的下落失手杀了你,放心,我会帮你除掉他的,况且,邬城主也会为你报仇的。”

邬通顿感一阵寒意袭来,背心发凉,他现在重伤在身,许文冲轻易就可杀死他,他不甘心也不明白,问道:“为什么?”

许文冲道:“因为除了易天成和莫离,就只有你知道是我杀了班束的女儿,连夏正侯都不知道,所以你若是不死,我可是寝食难安啊。”

邬通突然自发的悲笑道:“莫离说得真是不错啊,我们都只相信自己。”

许文冲突然点住邬通的穴道,扼住邬通的脖子,笑道:“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邬通身体虽然动不了,却是哈哈大笑,笑得慎人,他这笑,不知包含了多少东西。许文冲已经不想听见他的任何声音,朝着莫离刚才出掌的位置,一掌毙命,邬通两眼瞪大,再也说不出话来,再也笑不出声来。

凉风持续增大,刷刷的吹过邬通的圆胖的身子,竟让这小院更加寂静。堂堂商城城主的大公子就这样死了,不知道他死的时候想了些什么。

秋风一直在吹,莫离都感觉有些冷了,他依旧靠着马车,只觉得浑身疲乏,虽然他已经封住了经脉,但还是没有力气,他没有管乌青毒是什么,一心驾着马车,凭着今天的记忆,迷迷糊糊,不知不觉,便到了一座废宅。

这里便是当年的易府,已不是破烂不堪可以形容。莫离强自撑着,下马车牵着马进去,这里没有火烛,莫离四下看看,什么也看不清,便又躺进马车里,闭着眼就睡着了。

夜,真是好深沉,可是夜,总是过得很快的。

再睁开眼睛已是午时,这一觉睡得真是舒爽极了,莫离脸上精神又振,丝毫不像中了乌青毒的人。

莫离在这荒废的易府四处转了转,很快便在一破烂木架后找到一扇暗门,打开之后,是像柜子一般大的石室,里面空空如也,详查一番,除了厚厚的灰尘,一点可疑的痕迹都没有。这便是原先放置封尘剑的石室,封尘剑消失的消息早已传遍江湖,莫离也没有指望能在这里找到一些关于封尘剑的蛛丝马迹。

牵着马离开时,莫离在脏乱的地上发现一块门匾,上面布满灰尘,但依旧能辨认出易府的“府”字,莫离便将这门匾弹擦干净,重新挂在门楣上方,确认牢固之后,方才离开。

莫离找了家小店实实在在吃了一顿,马儿也填饱肚子,歇息了片刻,又上路。这一次他要去的地方是荣公府,他从漠城来到商城,他师父只交待了两件事,第一是打听封尘剑的下落,第二便是到荣公府接人。他师父曾嘱咐,封尘剑如若屡寻无果,也不必深究,把人安全接到漠城才是最主要的。

荣公府在城东,莫离驾车慢吞吞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城东。他最先注意到的,便是有好些人在打扫街道,他跳下马车,牵着马车一路走过街道,发现不少商铺客栈也在打扫,本来整洁家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但莫离过了这么多城,还从未见过这么多商贩同时打扫,不免有些生疑。不过事情既和他无关,他依旧是牵着马车,东张西望,慢悠悠的走着。

待到街道转角处,便听见有一声音叫喊道:“算命,算命。”

莫离只回头随意看了一眼,一个四五十岁穿着米色缎袍的算命术士正盯着他,莫离正欲走,那人又叫住,道:“小公子还是来算上一命,兴许能为你消灾解难呢。”

莫离奇怪,问道:“你是在说我吗?”

那算命术士点点头,道:“小公子既然从此路过,算一命有何妨,况且我看小公子带了一身晦气啊。”

莫离想想,又笑笑,走过去道:“既然先生说我身上有晦气,那我请教看看是什么。”

这算命术士看来文弱,留着些许髭须,脸上虽然长了皱纹,但眼睛还很灵光,瞧他正襟安坐,灵气不凡,还真有些仙人的样子。他慢慢道:“小公子请坐。”

莫离瞧了瞧这小方桌,桌上只有笔墨纸砚,他轻然坐下,侧头看看,方桌旁一竹竿上有一面布,上面只有三个字:“卜算子。”

算命术士问道:“小公子年方几岁啊?”

莫离道:“十五。”

算命术士轻笑一下,朝莫离眉目看了一下,道:“请把左手伸出来。”

莫离便将左手伸出去,算命术士也伸出右手握着莫离的手腕,眼睛瞧着手掌,口里问道:“小公子是准备到哪里?”

莫离道:“我去荣公府。”

算命术士道:“我观测了一下,小公子眉宇间透着不凡之气,如若不出错,将来定是有为之才。”

这算命术士话说完,便放开了莫离的手,道:“我看小公子最近还会有危难之灾啊。”

莫离道:“还会?”说完想到昨晚中毒之事,道:“先生可能消灾解难?”

算命术士道:“你既然听了我的话算上一命,我总会为你想些法子。”说完伸手入怀取了一小瓶子出来,递与莫离道:“这里面还有四颗药丸,两颗黑色,两颗紫色,气息不顺,疼痛难忍的时候吃一颗黑色药丸。”

莫离接过小瓶子,见算命术士不说话,问道:“那紫色呢?”

算命术士笑道:“若是你身旁有人的话,便让他喂你吃一颗紫色。”

莫离奇怪,问道:“为什么要别人喂,我自己吃不行吗?”

算命术士道:“若是要用到紫色药丸,只怕那时你连吃药丸的力气都没有了。”

莫离默然半晌,痴痴地盯着那小瓶子,心道:“莫非我要死了?”

算命术士见莫离不说话,道:“麻烦若是不解决,始终是麻烦啊。”

莫离回过神来,道:“谢谢先生。”

算命术士摆摆手,道:“莫谢莫谢,我可是要收银子的。”

漠城从没有人做算命这个行业,说来也巧,莫离从漠城到商城,竟还是头一次遇见算命之人,他听师父说过,有些人就是靠算命为生,便问道:“先生要收多少钱?”

算命术士道:“一颗药丸一两银子,看手相二钱,一共四两二钱。”

莫离在身上搜了搜,找了四两二钱银子给算命术士。

算命术士接过钱,道:“我看小公子乃是有福之人,定能逢凶化吉的。”

莫离想了想,道:“我还想问先生一事,我在找一柄剑,可是几处打听都没有下落,先生可否一算?”

算命术士道:“我只是算命而已,算物可不行,不过既是寻物,我想你可以到都云山庄一问。”

莫离道:“天下商道出都云的都云山庄?”

算命术士道:“难道这世间还有第二个都云山庄?”

莫离微思,莞尔道:“我想是没有。”

算命术士眼光转了转,道:“我能知道你在找哪一柄剑吗?”

莫离道:“封尘剑。”

算命术士有些吃惊,盯着莫离细细瞧了一番,道:“哦,就是那封尘一剑,一剑封尘的封尘剑?”

莫离道:“难道这世间还有第二柄封尘剑?”

算命术士笑道:“自然是没有。”

算命术士接着道:“过两天便是都云山庄庄主婚喜之日,这几天这里的酒楼客栈都在除尘整新,招引客人,只因为四方各地来了许许多多的人,大都是到都云山庄贺喜的。小公子可以趁此机会去之一问,说不定还能寻一个答案。”

莫离道:“多谢先生指点。”

算命术士点了点头,不再多语,莫离也起身牵着马离开,转过街角,心中想到:“为什么要等到两日后再去,现在去岂不更快。”便又向人询问都云山庄的去处,都云山庄名声盛大,几乎每个人都知晓,因而花不了多时,便已到了都云山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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