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克几人的带领下,向南行和童飞雪这小丫头很快来到了几个恶棍的老窝。
“他们似乎并不在这里。”向南行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眉头微皱。
“这个猪头!人家要是在这里,我们还敢过来埋伏?那恶棍头目可是货真价实的红焰天阶高手,岂是能够等着被你杀掉的?到底还是一个年纪轻轻的毛头小子,觉得自己天赋不错就出来吆五喝六的了?”三个汉子到现在还对先前向南行直接索要符文画笔而耿耿于怀,此时听到夜云的问话,更是心中暗骂白痴。
“向小兄弟,这镇上的几个恶棍白天是不会在老窝的,我们又对这个任务很没有把握,所以才想现在埋伏在这里,等到几个恶棍晚间游乐回来酣然入睡之后,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手将其击杀,那样我们成功的机会大很多。”看着向南行有些疑惑的样子,洛克面色不变的为他解释着。
“嗯”,向南行点点头,他倒是忘记考虑几人的实力了,在他看来就算那恶棍头目是红焰天阶实力,那也还是处于红焰境界,以他冰舞者的特性,凡是和他同一境界内的火舞者,都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而已,因为冰舞者在同一境界的火舞者之内那就是犹如死神一般的存在,只要他想动手,只要对方是同一境界内的火舞者,那他根本就是来多少灭多少!
只是向南行也不想展露出过多的锋芒,更不想暴露出自己是冰舞者的身份,因为他曾经听老头子念叨过,好像冰舞者已经在火舞大陆上消失了,至于为什么消失,就是因为他们的能力太过逆天,从而导致大量大陆上的火舞巅峰强者联合起来对其发起了毁灭性的攻击,虽然火舞者论及实力远远不比冰舞者,但贵在数量多,蚁多咬死象的道理可不是口说无凭的,而是真的有实例存在的!
所以,那场冰舞者与火舞者的较量,最后胜利的自然是那批不惧死亡的火舞强者。而且,在那之后冰舞者的宗门,家族,商会皆是慢慢的没落了,渐渐的淡出人们的视线,从火舞大陆历史的舞台上消失了。
天色渐暗,向南行两人同那四名佣兵早早的隐伏在了那几名恶棍的老窝附近隐蔽之处。
终于,在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不远处的巷子里隐隐约约的传出了脚步声。
洛克和几名佣兵的额头都是心神紧张的凝结出了滴滴汗珠,听到那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正是向此处而来,几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来人恰好是那恶棍头目,不经意间露出的破绽被其看破埋伏就糟糕了,到时候不是任务完成完不成的事了,而是他们到底能否逃脱险境的问题了。
而向南行倒是没有他们那般紧张,不过却也不想给自己惹来麻烦,能轻轻松松干掉几个恶棍拿到符文画笔也就是了,所以向南行一直很安分的潜伏在自己的藏身之所。
倒是童飞雪这小丫头,却是眼睛里散发出丝丝兴奋的光芒。
不一会儿,一个人影终于从巷子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显然此人刚刚喝了不少的酒,趁着还有些朦胧的夜色,洛克几人看出了这人影正是那几个恶棍的头目,几人互相打了个眼色,眼中都是充满疑惑的光芒。
向南行看着洛克几人间的暗示,知道这刚刚回到恶棍老窝的人影就是那几名恶棍的头目了,不过却是只有恶棍头目回来了,而几名手下竟然没有一起归来,想必这也是洛克几人的疑惑之处了。
片刻过后,洛克几人还在纳闷恶棍头目的几名手下为什么没有一起回来,但这时刚刚恶棍头目走进的屋子里已经传来了响亮的鼾声,看来恶棍头目已经睡着了。
“队长怎么办?”一名离洛克最近的汉子向洛克问道。
洛克深深的皱着眉头,没有言语。
“队长,我看这是一个机会,这恶棍头目实力高强,但今天竟然一人醉酒回来,我们不如趁此良机将其击毙,再干掉他的那几个手下也是容易多了。”另外一个汉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洛克听了这汉子的话丝毫不为所动,因为他总感觉这好像是一个美丽的陷阱一样,那恶棍头目响亮的鼾声就像是一个**在对着他搔首弄姿一样,想要诱惑着他一步一步踏进陷阱,而他们一旦掉进陷阱定是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洛克没有心动,但是其他两个汉子确实很是认可先前那汉子所说的话,不断点头说道:“队长,天路说得对呀,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若是不珍惜错过了可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洛克听了几人的话,脸上的神色不断变化,迟迟没有做出决定。
“队长!你快做决定啊,再过一会等这头目的手下回来,我们再想动手可就迟了,这机会摆在面前,稍纵即逝啊!”另外一名汉子又是催促道。
洛克心中此时正在做着天人交战,虽然直觉一直在告诉他这是一个圈套,但理智上他却丝毫看不出一丝端倪,就算是圈套,可是总该有一些破绽吧,他也知道机会稍纵即逝,但是直觉这个东西有时候可是很灵验的,出手?还是继续等待?洛克脑海中苦苦纠结着这两个问题。
此时又被这汉子一催促,洛克思维更是混乱,忽然眼角一丝余光瞥见了一脸从容的向南行,这小兄弟到底是装出来的样子还是真的有底牌?看他不似作假的神情,有些不解为什么这想要得到符文画笔且又来历不明的神秘少年会如此风轻云淡。
“向小兄弟,你说我们是该出手,还是继续隐伏下去?”洛克苦苦思索无果,最后竟是眼角饱含着一丝期待的向向南行问道,其实洛克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感觉这天赋俱佳的少年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也许只是他纯粹的一种感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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