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怜巴巴的摊开双手。
南宫麟天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银卡,随手扔给她。转身大步朝着别墅走进去。
南宫翎雪捧着这张卡欢喜得不得了,又是亲又是抱。
“唔,还是哥好。”
绒乐看着她那财迷的样子,竟莫名觉得好笑。
现在亲的抱的都是卡,不是她哥了。
“那什么,我就先撤了,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啊~”
南宫翎雪直接坐上绒乐她们回来的车离开了。
对于绒乐,她虽然觉得惊艳,但也并不上心,反正她哥带女人回来也不是一两天的事。
……
明明是两兄妹,性格怎么差得这么远?
绒乐讪讪,跟上前面的南宫麟天。
别墅周围是一个巨大的花园围着,绒乐跟着南宫麟天走到铁门前,巨大的铁门自动打开,里面不知从多远的地方缓缓铺出一条红毯,红毯在地上滚动,刚好到南宫麟天的脚下。
伸头看了看这阵仗,她开始还以为南宫麟天就是一普通公司的小总裁,现在看来,似乎和她想的有点不太一样啊。
红毯两边公公正正的站着两排仆人。
远处的别墅上各个角落的仆人也毕恭毕敬地转向南宫麟天的这个方向。
随着南宫麟天的迈步,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
“少爷好!”
绒乐都雷翻了。
靠,到底什么来头?
这么神气。。。
跟在他身后,她都总是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少爷,您回来了。”
绒乐抬头,看向别墅门口说话的人。
是一个棕色卷发的叔叔。
“嗯。”南宫麟天淡淡地答道。
南宫麟天刚进去,那个叔叔转身又朝着绒乐微微鞠躬:
“钟小姐。”
绒乐礼貌的点点头:
“您好。”
是南宫麟天的人应该不奇怪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吧……
“我是少爷的贴身管家,钟小姐可以叫我马勒斯。”
“嗯。”
“少爷已经进去了,钟小姐随我来吧。”
绒乐进去,瞬间觉得自己进入了天堂。
房子里的每一样用具几乎都是用黄金打造的,并且是那种银色的金子,无处不彰显着奢华。
大厅里南宫麟天已经做到餐桌上了,正在用晚餐。
他慢悠悠地放下刀叉,拿起牛奶,动作优雅至极。
矩形的桌子,很长。
南宫麟天就坐在最尊贵的那个位置上。
感受她的目光,马勒斯立即会意。
拉开少爷身边的一个椅子,对绒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绒乐多年的良好素养,优雅的走到位置上坐好。
即使心中对屋内的布置震惊万分,面上却丝毫不表现出来。
绒乐一坐下,立马就有佣人帮她系上桌巾,递给她消过毒的刀叉。
绒乐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忽然想起什么,看向南宫麟天。
刀叉的使用分美式和欧式两种。
没想到,南宫麟天竟然跟自己一样,都是习惯用欧式。
两天没吃饭了,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看着餐盘里可怜的两个煎鸡蛋,
也不好意思说少,唉。
看来等会她要自己出来找吃的了……
餐盘里的煎蛋冒着热气,香味直直往她鼻子里钻。
瞬间就将两个鸡蛋解决掉了。
又拿起桌上的牛奶,也是一口气没喘地喝完。
空空如也的盘子,事实上,她吃的真的不粗鲁!
是食物太少了!!
吃下去一点感觉都没有。
真的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算了算了,再忍忍吧,等南宫麟天休息了她一会下来吃个够!
用桌巾擦了擦嘴,正打算起来,绒乐忽然惊喜地发现她盘子里居然多了一个鸡蛋!
条件反射地看向南宫麟天的盘子,他吃的极慢,不过盘子里果然少了一个鸡蛋。
明显是他放过来的了。
“在餐馆的时候没吃东西?”
南宫麟天淡淡开口。
餐馆指的是牙买加的餐馆。
“呃……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
他转头又向厨房吩咐:
“做一碗中式面条。”
一般国外的面条不是用来填饱肚子的,分量最多的面条就是中国……
绒乐嘴角抽搐,做一碗中式面条……
矫情,怎么不直接说做一碗分量大的面条。
餐盘里鸡蛋的香味又飘过来,到底是吃呢还是不吃呢?
南宫麟天将她的纠结看在眼里,懒懒开口
“怎么不吃?”
绒乐丝毫不避讳:“上面可能有你的口水……”
“所以你舍不得吃?”
“舍不得!?拜托,是嫌弃!我是嫌弃你,所以不、敢、吃!”
她故意这么说,看他那一脸自恋的模样儿!
闻言,南宫麟天眼睛一眯,嫌弃他?
她还是第一个。
薄唇轻吐:“扔掉。”
不吃就扔掉,他南宫麟天从来不会将就人。
“诶……”
绒乐还没来得及阻止,一旁的马勒斯端起盘子就交给了身后的佣人。
“喂,你这样好浪费。”
绒乐才说了一句话,南宫麟天又继续对着厨房说了一句:
“面条也别做了,今天晚上,不准任何人进厨房。”
说完,南宫麟天还挑衅地看着她,神情分明在告诉她:
这就是惹他的后果!
绒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怎么知道她一会要偷偷下来找吃的!?
这么久没吃饭她真的很饿好嘛|!?
“南宫麟天!你要不要这么幼稚!”
“要。”
“你这是虐待!”
“我等你告我。”
“你——哼,不吃就不吃!”
气愤地一把扯下脖子上的桌巾,走到沙发上坐着。
南宫麟天优雅的吃完早餐,擦擦嘴。
缓步走到沙发后面,双手插在裤兜,弯下腰。
凑到她耳边说:
“求我我就让他们做吃的给你。”
耳后没由来的热气让绒乐整个人都酥了,她转过头
“混——”
蛋字还没有说出来,嘴巴却愕然被人堵上。
绒乐呆呆地看着眼前令人窒息的脸,手足无措。
南宫麟天伸出舌头描绘她的唇线,突然张口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绒乐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
嘴上还残留着牛奶的味道。
南宫麟天似笑非笑:
“下次还敢骂我,就不是一个吻这么简单了。”
绒乐脸通红,下意识紧张地舔了下嘴唇,又立马缩回舌头,感觉嘴唇上像被火烤了一样,滚烫滚烫的。
“第一次?”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你?”
这年头,处女都很少见了,居然还有人是初吻。
有意思,这个神秘的女人,他更加好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