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冰泉圣水喝完可以让葛七里更加的老实却是错了,在这冥冥众生的鬼投胎里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而他的父亲或是就是个糊涂蛋,怎么也教育不好这个顽劣的孩子,直至踏入了不归路。在这幽暗的烈焰枯木洞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让葛七里足足的挂壁了七天七夜。
“命苦呀!……命苦呀!不是,我这是倒了什么八辈子霉头,这还得让我倒挂多久呀!”
“哎呀,我说二爷,你看这老是这么被折磨着,何时是个头呀这?哎!我这嘴,笨!”
“我说马二,你个狗日的娘嬉皮,真拿我葛七里啥也没听见是不是?找死!”
葛七里的世界永远是黑暗没有颜色的,自从父亲葛大球犯下了如此一个低级的错误,让这位狼子野心的慕大七族的孩子进入了胡乱非为的时代,埋藏了无数的风险与危机。
“啊!二爷,我不是这么个意思?就是,就是难受!马二怎会与葛爷反水呢?您是什么,天上的太阳,夜空里的月亮,时时刻刻照亮着我马二的前程,我是您的永远追随着,您的超级粉丝,就让您这位屌丝有人来陪,有人把酒言醉!”
“滚!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马二你个贼心不死的秃秃老儿,离开你葛大爷,你能活出个人样来吗?别吃力不讨好的一副奴才样,信不信我一会拿鞭子抽死你!”葛七里的肚子里抱着怨气,正是需要“横生的时候”。
“呜呜呜,我错了,葛二爷,你是我马二的福星高照,可不能让马小爷在这里困死呀!我们这种人那是无利不起早的聪明孩子,这个时候再不出去,估计得被那个混蛋渣滓折磨死,死不得呀!我的老母八十高堂,妻儿老少一锅锅米饭也是靠我马二这坑蒙拐骗的本事挣来的。使不得呀!噢!埋告的!……”
“闭嘴!你个秃秃的滚犊子,信不信二爷我撕烂你的嘴!你二爷我福大命大,自然会照料着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晦气!”
“呜呜呜,我的好二爷,我的亲爷爷,您就别逗我了。马二是傻,也是懂得一丁点儿道理的,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这条小命虽然不值钱,可我也是一条小小小的人命呀!我就犯不着因为你丢了这生家性命,您说是也不是?”
“你?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我得弄死你!一个岛主的卑劣做法已然让我葛七里十分的恼怒,果不其然,你这等无耻的浑球居然在我葛七里人生最为悲惨的时刻让我落井下石,这个无厘头的仇恨不报我誓不为人!你?给老子过来,我弄死你我!……咳咳咳!”
“得咧,我过去,我马二过去让你弄死咋的里,你能弄死我吗?一个自身难保的,垂死挣扎的顽劣之徒,要知道会弄成这副鬼样子,我马二马大爷弄来的丹露一水便是没有必要让给你喝了。哎呀!一个错误的时候犯浑在一个错误的地点,加之遇上你这么个错误的浑球鬼,呜呼!此乃一生悲哀是也!”
“你,你个王八羔子,给我过来,葛七里还不信这么个邪门事,你马二永远只能是我的奴隶,永远是!听见了没有!混蛋!”
“我听你个头,当皮球!有本事你来呀!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七天七夜都没有挣脱,你还嘚瑟个屁!”马二的神气足终于在这个憋气的地方得到一丝丝的安慰,如此的安慰仅仅是来自自己内心深处的自欺欺人。
“你?马二,葛大爷与你不共戴天!”
“哟哟!我害怕,害怕,你吃了我呀!我的乖乖,还是想想自己如何出去吧!”双手被捆绑得紧,这个猴腮的脸蛋让马二很是为难,看着对面怒视自己的葛七里,仅仅是心中的快感有了。低下头,双眼泛红,陷入了深深得沉思中。
“现在后悔还还得及!”
“啪啪啪……!很是热闹嘛!却不知当年是何等得威风八面,如今自己的跑腿也要反水于你!葛七里呀葛七里,你说你这辈子算是造的什么孽呀!”一个孽族的时代造就了两个非凡的坏蛋,这一对天生的冤家要让慕大七叶族人唾弃万余年。
在这滴水声时时刻刻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地方,但凡有一点儿生的希望都能让囚徒们想尽一切的办法求饶或是自荐将功赎罪。阿巴克奇的幽灵之罪将要全部的笼盖住这位鬼死投胎的马二身上。一切的来源归结与他和葛七里的从小恩怨。
诺萨德里左组长一直以来是自己尊敬的人,她的女儿诺西蒂是自己深爱的女人,那一个本是让她可以幸福的日子,一把熊熊的大火烧尽了所有。幸福、祝福、期待、和睦、美满、甜美、笑容、温馨……太多太多的失去。
她还是个小女孩时,诺萨德里左组长是自己的伯伯,心甘情愿的伯父。一个从来没有戒备过的人与事却葬送了自己的一生,诺西蒂的幽灵之魂仿佛无家可归,在这淡淡无边的空气或是雾海中游荡、飘扬。
阿巴克奇带着卫队大摇大摆的回到了烈焰枯木洞,此番的神气已然在岛主的庇护下显得淋漓尽致,手里的半指牛头耳环颇有霸气的样形,得意万分。
“晦气,这世界真是小得可伶,该死的没死,该自由的没让自由,老太爷,你真不会做天,让我葛七里做了牢狱鬼!”葛七里的脸涨红,心中的怨气从脚底直冲到了脑门盖,很不是滋味。
“哟!这都是害怕了的状态?瞧瞧,瞧瞧这脸蛋儿,着实让人心疼不已呀!曾经的高傲自大,得意洋洋到哪儿去了呢?我看着这样一张里外不是的脸蛋我就恶心,恶心知道吗?葛七里,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你自己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还是在这个烈焰枯木洞里,哥哥我还给你,哈哈哈!……给我打!往死里打,这样才能让我感觉到快感!”
“是!卫队长!这是要真打死吗?”
“愚蠢,这木制的兵器怎能让葛大爷舒服,换个乌金棒过来,这么刺激的场合,不让缺几条胳膊,少几条腿,着实太对不起这位可爱的兄弟了!”
“你?阿巴克奇,你好歹也是慕大七叶族出来的人,断我腿,断我胳膊?你试一试!伟大的叶族神母将会赐你死罪,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哈哈哈!……”
“去你娘的!给我打!”乌金棒极其的重力,这一棒正中葛七里的左侧大腿,咯吱一声,骨头断裂十分的清脆声,于是,一张黑脸阴沉下来,那个葛七里龇牙咧嘴,好不痛苦!那一道眉间的亮光交集在阿巴克奇的额头。鬼死投胎的脸深深的印记在脑海,疼!格外的疼痛!
“我倒是十分的欣赏你的骨气,与我阿巴克奇死抗到底,不过想要活着出去的确很难很难,因为刚才碎裂的骨片几乎没有让你再次站立起来的可能!放心,我阿巴克奇会安排兄弟照顾你的。”
“你!你这个畜生!……”
“闭嘴!好歹我也承诺要照顾你,哦不,是派个兄弟照料你的生活起居,以后的事情很难说,年轻的泥巴汉子你还是不要自作孽的找死,不然的话我这个恶鬼般的阿巴克奇也不好帮助你。记得!”
斜着眼睛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卫士,心里的那股舒坦劲儿依旧不断。“别闲着呀!给我打,不是还有一条腿可以走路的吗?废了,好事成双,知道吗?哈哈哈!……”
“阿巴克奇,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恶鬼、豺狼,你会不得好死!”
“我死!以后吧!古人云:人固有一死,反正你是看不到了,至少我会让你死在我的前面!拿弯刀来,先不断你的那条腿,我挖出点肉来炖汤喝!呵呵呵,好残忍呀!”
“哈哈哈,死有何惧?”
“好!有勇气!”
“岛主!不知岛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岛主降罪!”阿巴克奇很是恭敬的候着,自己的这颗头稍有不慎便会被拧断,这位威风凛凛的岛主很是让人后怕。
卫奎倪王的悄然出现让烈焰枯木洞突然间现出了死神降临的味道,这等丑陋的事情原本在上一次阿巴克奇走了狗屎运获救的时候便出现过一次。这一次显然局势对自己非常的不利。
“呵呵,我说岛主您这般的日理万机就别管这些小事了,我们哥俩个切磋下武艺而已,他是我的一个老乡,就是慕大七叶族里的同族人。你想呀?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一点,我阿巴克奇还是理解的。”
话未说完,岛屿的传令兵悄悄的走了进来,听步子的急促声自然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这一只左边的顺风耳让卫奎倪王苦恼了许久,唯一的好处就是听觉似乎比其他人要快。
“岛主,报岛主,北面的陡壁地段攻进来许多天兵天将,这天兵天将那是着实的厉害,训练有素不说,各个还会写妖法,弟兄们死的死,伤的伤,很是吃亏!”
卫奎倪王脸庞阴沉了许多,右手举起两只手指示意传令兵退下。那种害怕的眼神及危机的时刻,传令兵似乎还想说什么?看到岛主如此的不着急便不敢多说,悄悄离去……
“你该是知道这个岛屿的规矩,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并也没有你愉快时候那么值得你葛七里像个笑面虎一样在本王的跟前专拍马屁一行。”
一只长手大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葛七里举过了头顶,这烈焰枯木洞的长处过于明显,噼里啪啦的烈火燃烧声在洞边石头烧响,此刻的经验告诉葛七里,麻烦来了。
“属下知道错了,岛主吉祥!岛主宽宏大量,葛七里再也不敢了,这是最后一次,我以自己的项上人头保证。我就是死不不敢擅自做主,更不会残害自己的手足兄弟,请岛主开恩!岛主洪福齐天,请岛主开恩,放过阿巴克奇一回吧!”
“咯吱!”一声,烈焰依旧将整个热闹的山洞照亮不停,那种从死神走过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嘭!
“没有下次!见你的阎王去,如果有!”咔嚓!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掉地,洒满了血腥味道……阿巴克奇吓得两腿发抖,牢门里纵身两丈的距离,卫奎倪王手腕轻微一动,便将铁牢里的一个囚犯脑袋“摘西瓜下来!”
咯噔一地,屁股很是木然的坐了下去,这一刻,阿巴克奇失去了原有的神气。眼眶的泪水偷偷的流了出来,感叹这世界的高手如云。尿液稀里糊涂的洒了一地。手脏了,下意识的提起,在抖动,不停的抖动……
一脸茫然?
“阿巴克奇,带着你的兄弟葛七里到岛屿北面迎战,谁输了谁都要死!能继续在这岛屿享受几个小时的福气,看你们兄弟两人的!哈哈哈……记得给他们带路!”
“是,岛主!”袖口一舞动,浓烟一股,卫奎倪王本不想与人交战,可这都是被逼的。天上头的兵如今欺人太甚,我卫奎倪王也算不上什么好鸟,总不能长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也罢!就他妈的干他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