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波楠此刻无疑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要是换做平时那等威风凛凛的样子,谁还会想到他有那么脆弱的一面。仅仅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头,自己不但断掉了两个手指头,还右侧的大脚掌被刺破了,早知道这样,这响当当的大队长、大将军不当也罢。
“混账,一个个都傻了吧唧的,把弓弩放下,还真想让我死呀,死了谁给钱你们花,快快快!哎呀,我说小兄弟呀!你这匕首不长眼,还……还是小心点好!”
萨波楠此刻疼痛难忍,故作演技希望得到一丝的机会反击,这个仇他无论如何都是要报,如果让他败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那么,还不如叫他死了算了。
弓弩手一个个正着犹豫不决,但是迫于眼前的压力依旧是慢慢地放下兵器,此刻的费楠守卫士迅速的拿下敌人阵营。
“我说费楠队长,您这招擒贼先擒王的妙计蛮可以嘛,这一个个都拿下了,佩服佩服!”
“那是那是,怎么说来着,队长嘛,一对他就长了!”
“又开始胡牛吹了,集合队伍,把俘虏带上;格巴塔跟我一块找人去!”
“啊!”“放你们的屁!哈哈哈,别以为我萨波楠就这么点本事,快让开,否则我让他……让他命散当场!”
萨波楠此刻是想着逃跑疯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约约总是觉得自己还有很多的机会去争夺胜利,他的夺权完完全全是出于自己的心计,这一次,他再一次公开的反击,认为:自己没有输。
“放开他,否则,我让你先去死!”费楠转过身来十分鄙视地看着萨波楠,自从出战到此刻获胜,几乎没有把这个顽劣之徒放在眼里,他有的只是惨无人道的卑劣手段和粗野,但是,对于这样的一个不知悔改、无药可救的人,费楠毫不犹豫地认为不需要给到他任何的活命机会。
“哈哈哈,你以为我傻呀,放开他我还有活命的机会吗?别过来,我要离开这里,带上他,就算死我也要带上个垫背的人,好让我泉下不孤独,哈哈哈!”
萨波楠右手偷来的匕首越来越颤抖,已经把齐木的脖子割出鲜红的口子,稀稀疏疏的红色液体染红了整个衣领。
“等等,算你狠,不许伤害他,我给你条活路,要是伤害他,我把你扔到慕磕卅西域地去喂狼!给他让路!”
“哈哈哈,这就对啦!各位都好好记住,也只有我活着,他才又可能活命,记住了!”萨波楠一步一步的后退,手里的匕首不时的往齐木的脖子上蹭一蹭力度,生怕丢了自己的小命。
费楠手里的双头钩镰枪发出低沉的嗡嗡作响,手里的力道已经传入了枪内,就等一有机会发起突然的袭击,或许这也就是作为代队长最为基本的领导责任。
刚要准备离开的格西勒此刻真的不是特别的高兴,本想着这么一个借刀杀人的机会是多么的难得,现在他的脸颊上有的只是阴沉与鄙视,居然得手的猎物也不能收拾得干干净净,无语……不一般的无语。
“拿弓弩过来!”格西勒已经不能再等了,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受到了多大侮辱,如今他的过来就是要让整个圣耶露村进入太平的日子,至于谁能坐上村长的这个神圣的职位,自己是一丁点儿的兴趣都没有。
嗖!啊!仅仅是一支箭的希望,百分百的命中,不愧是将军的角色。
“好!将军的弓弩水准不容置疑呀!果然是百分之百的命中,兄弟我真的是甘心拜师傅呀!”
“去去去,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此刻的费楠惊奇的朝着远方的射手,一个与自己一样高的壮士,百分之百的射死了萨波楠,这一刻,不但是自己,就连手底下的兄弟都一一认为太过疏忽了,如果这一箭是对着自己射出的,恐怕此刻呜呼哀哉的去也之人呢就不是该死的萨波楠。
但回眸的片刻间依旧面带笑容的回应道:“多谢了兄弟,费楠一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在下格西勒,是圣耶露村村长的唯一儿子,告辞!”
望着远去淡灰色的背影,费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用力地拿起自己的已经很温热的枪做了个抱拳感谢的礼貌姿势,“多谢了,远来的兄弟!”
可是,费楠哪里会知道这支队伍的存在就是对自己构成威胁,因为这里的圣耶露村就是他们的家园。而自己出来带着族与族之间的怨气与纠缠,已经不仅仅是把这样的一次反抗事情继续下去。可就是这么小小的一箭除敌,让两人逐渐拉近了距离。
……
外面的战场依旧的没有停下来,屠魔居士狂妄自大的表现让自己的屁股先开了花,此刻正咿咿呀呀的上着药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不过要想很快的投入到战斗中,估计是得有不一样的好办法。
在这烈焰枯木洞内,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被拷打的声音,这一会不会是谁,当然是阴阳怪调、出手毒辣、自认倒霉的葛七里葛大爷了。另一个该死的家伙马二真是瞎了眼,跟了这么一个完蛋不能再完蛋的家伙,从心底面彻彻底底的对自己无语,低着个头,身上的皮已经被徒劳神鞭拷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等等!我说几位兄弟呀,看看我这伤势能活得过今天晚上吗?能不能别打了,万一我要是死掉了,岛主怪罪下来你们几个小小的毛孩子兵能担当得起吗?真是一个个猪脑!”
“好像说的有点道理耶!要不就消停一会?”新派来的守卫也不得不忌惮岛主雷厉风行的做法,要知道,每次岛主出手发难于谁,不死也得脱掉三层皮,这就叫命中注定谁是主,为保小命不糊涂!
小一会儿过去,“嘻嘻……!”“呵呵,怎么样?两位小兄弟,我说得没错吧!再怎么说我也是岛主的贵宾,你俩把我虐苦了总是不好吧!”
“放你的屁!要虐的人就是你!竟然敢骂我俩是猪脑袋,你才是猪脑袋,不但不能停下来,知道这新一任的牢狱长是谁吗?恨不得去掉你九层皮的阿巴里尼长官大人,就你还贵宾?兄弟别傻眼了,接着上大刑伺候,要不然,你我的小命可就呜呼哀哉了今天!”
“唉……!你们两个怎么冥王不顾呀?真是两个笨猪脑袋,啊!你爷爷的,今后别让老子得势了,否则把你们大卸八块酿酒喝!啊!救命呀,我的阿咪……!”
眼角的泪水生平第一次留下在脸颊上,印出了十分明显的痕迹,这一刻,葛七里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会有如此不顺的一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就这么一回?闭上眼,满满的天空里全是来自地狱的鬼使神差,张牙舞爪的来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