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王后对我很是听话,孟阳也不禁很是差异,和我一起将王后扶到床上,“夕娆,她们要害我,有人要害我。”坐在床上,王后手紧紧的拉着我,我拿来一个一个梳子给她将头发理顺,“那,王后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出气。”听我这么说,王后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嗯嗯,我们不去想了,好不好,夕娆会陪着你的,你不要怕。”“嗯嗯。”看着往后那天真的眼神,我不禁很心酸。“雪妃娘娘,多谢了。”孟阳见我将王后哄睡了,很感激的说。“没事,王后怎么会变这样呢?”“我也不知道,好好的母后怎么会这样,我今天来看她就这样了。是我不好啊。”“这不是你的错,而是有人在制造麻烦,太子殿下,我想你要小心了,这个人就是冲你来的。”只见孟阳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看了我和王后一眼就向外走去“雪妃娘娘,麻烦你照顾好我母后。”只留下这淡淡一句。
我不知道他看到我的眼神为什么会这样,似乎根本不相信我,直到念雪将药端来我才知道,原来现在宫里传的火热,都说王后疯的那天有人看到我去过冷宫,都说王后是我逼疯的,可是我根本没来过啊。这难道是有人想要治我于死地,让我在宫中身败名裂,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苦笑着将药给王后喂下,今晚我要留下查明真相。
“夕娆,你快来看啊,我的裙子破了,怎么办啊?”王后醒后自己在床上用牙咬裙子玩,我无奈的笑笑,将裙子从她手中抢过来,“王后,什么吗,这裙子不是咬的,是穿的,女人穿上漂亮的裙子才会更美丽,那样才会有人喜欢,知道吗?”“嗯嗯,夕娆我知道了,我要穿漂亮的裙子,我永远都不会老。”看着她疯疯傻傻,但她从此再也不会为世事苦恼,这也不是一个坏处啊,我的内心很纠结,我到底要不要让她恢复记忆呢?“王后,我们玩个小游戏好不好?”“好啊,什么游戏?”她马上兴奋起来,“我们呢,玩坛中捉物好不好?”“怎么玩?”我搬来一个青色的坛子,放在床上,让王后做好,悄悄的用蛊术给她催了眠,诱导她将手伸进坛子,开始听她讲起来那晚的的故事。我听完后不觉得大吃一惊,这狠毒的妇人,真是应了那句最毒不过妇人心。但是我决定让王后以后不会再有不愉快的噩梦,用蛊让她永远的忘记了那晚的事,看着王后熟睡中的容颜,我看了看右手的中指,再次咬破,每一位蛊师的右手中指血就是圣物,我快速的用纸折了一个纸鹤,将血滴在上面“去吧,找到它,将它给我带回来。”做完一切后我已经很累了,于是就趴在王后的床前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醒来后却不见了王后,我的身上到是多了一件被子,我连忙起身寻找,只见她在一件一件的试衣服,“王后,这件就很漂亮了。”“嗯嗯,我也觉得是,夕娆你给我弄个好看的头发好不好。”
看着王后的满头白发,我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王后,这个可以把头发染回黑色的,你要不要试试看。”“嗯嗯,我要,夕娆快点。”将王后照顾好后已是晌午了,我哄王后乖乖的睡了,就派人在宫中看守,回到了我的住所,一进门只见念雪在收拾我的字画,“小主,你回来了,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准备吃的?”“嗯,不用了,我吃过了,这些画怎么了?”“小主,昨晚一定是进贼了,我今天进来时这话很乱,应该是被人翻动过。”“哦,是这样啊,你看看缺什么吗?”“嗯嗯,小主不见了江枫眠的画像。”“什么?那念潇的那个呢?”“嗯嗯,那个在。”我不禁更加差异,坏了,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念雪,你尽快到红绫美人那,叫她过来。”此时已经没别的办法了,梦晴已经采取了措施,而且现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我把王后逼疯了,就算我知道真相,谁又会相信我呢,我现在是有口难辨啊!
昨天我从王后口中得知,那天她晚上准备睡觉时,有一个人进来了,这个人正是梦晴,梦晴用犀利的手段恐吓王后,并且给王后喂了一种药,王后醒来就这样了。梦晴在宫中散布谣言说是我逼疯了王后,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的狠毒,她竟然要这么做,可是她一个小小美人能掀起这么大的浪,是不是她背后一定有人,那要是这样的话,那个人是谁呢?这个人一定是个强大的人物。会是谁呢?
我写了一封信交给念雪,让她亲自交给南宫翎,越少人知道越好,我现在已经没有路可以走了,我唯一可以信赖的只有南宫翎,我必须让他查出梦晴背后的主谋。还有一件事我感到很不安,念雪没有见到红绫,她的侍女说她最近身体不好,谁也不想见,我想起了那次在赛马会上她神色憔悴,难道她?我没有在想下去,于是给她算了一卦,没错,孟王爱上了她,此时的她却在容颜衰老,孟王的身体也在下降,当红绫容颜衰老后,孟王就会死去,但是想到这我不禁有一丝的心酸,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冤冤相报何时了啊,唉,当初我只是为了练一个蛊神才会出此下策,但是现在我不需要了,这也许都是命吧。
念雪回来后告诉我一切都搞定了,南宫翎说他会尽一切努力查到的。剩下的就是太子孟阳那边了,我该跟他怎么解释清楚呢?这时只听外面有人喊太子到。我连忙起身开门迎接,“不知太子殿下至此,我没有准备什么。”“哼,不用准备了,雪妃娘娘,我希望你今后不要再踏进冷宫半步,我母后不想再见到你,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句句针对,字字冷淡,却一字字敲打我的心,我第一次感到做人这么无助,这么委屈,我含着泪点点头,看着太子孟阳冷漠的离开。我用手只在桌案上。“小主,我们。”“没事,念雪,派人跟在太子身边有什么事通知我,顺便你将那幅念潇的画像让宫中的最好的女红做成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