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们早早就把考试答案以参考资料的形式下发,她们只需要将答案搬到考卷上就万事大吉了,她们更愿意花时间在店铺上,毕竟萧旋风答应过她们,每月的收入是跟销售业绩挂钩的,多卖出去一些,她们会多拿一部分钱,虽然已经有一位和萧旋风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但萧旋风这种人,什么时候都有着生意人的精明,自然也就多了几分生意人的算计,交情归交情,在经济问题上是丝毫不让步。
可这四个人在考试这方面都是没有话语权的,如果他们真的有能耐也不会跑到梁山来混日子了,公孙不胜作为四个人中的老大,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几位小弟,让他们群策群力,搞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来。
“咳咳,那个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几位兄弟有什么好的想法都可以提出来,大家一起商量嘛,反正这是对大家都有利的事情,谁也没必要藏着掖着,老三你先说说看。”公孙不胜点了萧旋风的名。
萧旋风“哼”了一声,他对宋公明抛弃兄弟独自一人享乐极为不满,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人家可是老大,萧旋风自然不敢说什么,但现在宋公明不在了,公孙不胜似乎有点想临时接替老大的意思,这让萧旋风非常不爽。
“我也没什么想法,只要是能成这事,钱的问题你们不用担心,我一力承担就是,不过我看你们也未必能有什么好办法。”
公孙不胜心想你就一身铜臭味,除了钱就是钱,指望不上你,他也不好当面驳斥萧旋风,又把目光投向了唐悟空,可公孙不胜看着唐悟空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分明就是主意全无,全靠大家混了,唐悟空早有打算,自己既然加入了社团,总得从社团这捞点好处吧,总不能老是为社团打打杀杀,结果到最后没自己什么事,别看唐悟空人高马大,呆呆傻傻的,其实一脑门的小市民思想,精着呢,他就这么装死,明知道公孙不胜在看他,也没任何反应。
公孙不胜无奈之下只好点了时小枣的名,时小枣属于身手格外敏捷,但脑子却远没有身体那么灵活的人。“要不我去偷份试卷回来吧,其实我倒不是很担心,干我们这行的,那眼睛都倍儿亮,想当年高考,我是什么都不会,可架不住咱2.0的视力啊,我四周这么一扫,随便找个人抄抄,你看咱们不就顺利来梁山上大学了么?”
时小枣话音刚落,公孙不胜三个人就开始猛擦汗,红花会里奇葩还真多,绝不止一朵,不过唐悟空在暴汗之余他其实还是挺得意的,起码他的眼光是不差,他早就看出来这时小枣不是一般人,身怀绝技啊,唐悟空心想要是他有这身本领还读什么大学啊,唐悟空为时小枣在梁山被埋没而感到深深地惋惜。
公孙不胜和萧旋风看时小枣已经有脱离组织的意图,连忙对他晓之以理,告诉他梁山兄弟的水平都不怎么样,即便你四周都抄,估计挂科的可能性还是很大,因为你四周的几个人也许都是些挂科的货,你抄他们的也是白搭。时小枣想了想觉得二哥和三哥说的也有道理,这才答应加入进来,伙同作案。
四个人商量了将近俩小时了,还是一根毛也没商量出来,公孙不胜看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只好自己拿了一个不成熟的方案出来。
“我觉得咱还是得俩手准备,一方面做好小抄,另一方面得靠老三破财了,老三你去学校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人愿意出售答案或者做枪手,如果人选合适且没有什么风险,我觉得咱们完全可以考虑下。”
萧旋风他们仨人互相看了看,觉得实在是拿不出更好的方案了,也只能先就公孙不胜这没水平的办法凑合凑合了。
没想到萧旋风出师顺利,很快他雇人贴在校园里的小广告就被人撕了个干净,后来证明这并不是校园保安干的,而是枪手之间恶劣竞争的结果,他们不希望更多的人跟他们抢生意,这样会压低价格,让他们的辛苦努力得不到应有的回报,其实这些枪手也挺可怜的,毕业后无所事事,混迹在梁山,只能靠替人考试挣几个生活费。
小广告贴出去的第二天就有两家枪手给萧旋风打了电话,萧旋风在电话里告诉他们当面谈,两家他都给了机会,他不想只吊死在一棵树上,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才是做生意的大牛,怎么会不明白货比三家的道理,而且他身后还有三个拖油瓶,万一一家的枪手不够,还可以留一家备用。
萧旋风很快就同两家卖主见了面,在同他们交涉的过程中,萧旋风已经从对当枪手这行一无所知变得很熟悉他们的行内价格了,萧旋风把价格压到了最低,两家枪手都以为他们遇到了老江湖,杀白不成,只能自认倒霉,其实萧旋风这是第一次接触这行当。
就这样,萧旋风很快就以金钱的代价换来了红花会四人在考试当天依旧躺在宿舍酣睡,经过这件事,唐悟空明白了钱果然是个好东西,不光是能买油买米,能干的事多了。
顺利通过考试后,迎接唐悟空的将是他在梁山继续的深造,不,深造这个词不适合唐悟空,应该说是他在梁山继续瞎混,宋公明和阎晓兮在三亚爽了整整一个月后也终于又一次回到了梁山,和他的这帮兄弟们再一起聚在了一起。
“你说阎晓兮会不会怀上老大的种?”时小枣趁宋公明出去上大号的功夫神秘兮兮地问萧旋风,公孙不胜和唐悟空听到这么劲爆的八卦也赶紧凑了过来。
萧旋风瞪了时小枣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你管的事还真多,****的心得了,怀的又不是你的种,你激什么动?”
时小枣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三哥,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我这也是为大哥好啊,你说大哥跟阎晓兮都在一起好几年了,办那事少说也得有好几百次了吧,我看阎晓兮那样也不像采取避孕措施的人啊,这么久没怀上,是不是咱大哥他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