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台再次站上云族强者时,众人知晓,只要通过眼前这一关,就能拜入云族,正式成为云族弟子。不管自己是哪族人,今后都会跟云族的利益绑在一起。
“这是行走云族的铭牌,代表着各自的身份。”高台之人说道,“收到铭牌者,则代表云族认可了你的身份,今后可以留在云族修炼。没有拿到铭牌者,表明你与我云族无缘,稍后自有人带你们离开云族。”
“我叫云烈,是第四峰藏宝阁守护人。”高台上的男子介绍完自己后,将手中铭牌抛下高台,“此物有灵,经你们自身鲜血滋养,可自行寻主。”
台下众人面色紧张,纷纷抬头看向空中飞舞的铭牌。每当铭牌落下,众人的心就跟着一紧。而得到铭牌之人则是欣喜若狂,兴奋的念叨着铭牌上多出的那一个名字。从今以后在云族,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师父,能否修炼有成,就看个人在师父面前的表现了。
“云溪。”
羊角辫抓住落到手里的铭牌,一脸喜色。想必这个云溪在云族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否则小丫头不会这么兴奋。
“云溪是云族大长老的首徒,据说今年是第一次收徒,小妹妹运气不错。”杜小七点头赞叹,视线转向神色紧张的凌月,笑道,“不用担心,凭你的天赋,云族不可能不收你。”
“嗯。”凌月点头,静静等待属于自己的铭牌。
很快,杜小七也得到了铭牌,其上多了个黑色的丹鼎符号,旁边还有一株三叶药草。
“这是什么意思?”凌月不解的问道。
“丹鼎代表整个丹道一脉,三叶草表明我在云族丹道一脉药童的身份。”
“你不是来学炼丹的吗?怎么只是药童?”凌月颇为不平。以她对杜小七的了解,他绝对是丹师不假,在炼丹上的造诣肯定不低,进入云族做一个小小的丹师肯定绰绰有余,怎么也不止药童的身份……
“嘿,凌月姑娘,你可别小瞧这药童身份。”雷公岌得到铭牌后,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
“云族以丹道立族,药童成千上万。每隔两月,会对所有药童进行考核,考核成功则可在一星丹师的指导下学习炼丹。只要通过一星丹师的考核,成为云族认可的丹师后,就能真正拜入云族丹道一脉,学习云族特有的炼丹之法。”
“甚至有机会得到圆丹大师的亲自指点。”羊角辫也喜滋滋的凑了过来,“不知有多少丹师都期待这一刻。”
“圆丹大师是炼丹界的泰斗,无人可匹敌。”杜小七淡淡道,“等进入云族,这些你都会慢慢知晓。”
“月姐姐,你的铭牌拿到了吗?师父是谁?”风易菲扬了扬手里的铭牌,“我的师父是云溪,听说不但实力高强,还很年轻帅气。”
“我……”
“凌月,你的铭牌。”杜小七扬了扬下吧。
凌月抬头,果真见木牌在她头顶盘旋,接着落入她摊开的手中。
“月姐姐,快看看你的师父是谁?”风易菲兴高采烈的挤到凌月身边,向她手里的铭牌看去。
“嗯?”凌月翻来覆去看了一遍,似乎跟方才没什么变化,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杜小七见她神色异常,从她手里拿过铭牌翻看。
“云鹤?”杜小七身体微微一震,他知道凭凌月的天赋一定会进入云族,但没想到这入门的师父居然会是……云鹤。
云鹤是云族老一辈的人物,与云族现任族长同属一个时期的强者。以他的实力,长老席中必然有他的一席位子,但不知什么原因,最终却成了云族的护山老人。尽管如此,他在云族的地位却始终无人撼动,因为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实力……而关于护山老人,就是要拿生命守护本族,与族人共存亡。所以,身为护山老人的云鹤在云族的地位极高,他想收一个三色觉醒的弟子为徒,是轻而易举的事。
“月姐姐的师父是谁?”风易菲见杜小七拿走了凌月的铭牌,又挤到两人中间,朝杜小七手里看去,“到底谁是月姐姐的师父,怎么你们脸色都这么奇怪……额……”
风易菲揉了揉眼睛,颇有些不敢置信,“云鹤?云族的鹤老?我没看错吧!”
“你没看错,确是云鹤无疑。”杜小七压下内心的疑问,将铭牌还到凌月手里。
“凌月,跟着鹤老好生修炼。”杜小七暗地冲凌月比了个手势。云鹤不是一般人,千万不能被他看出凌月修炼了大衍诀,否则说不定会有大麻烦,到时两人都逃不掉。
“放心吧,小七。”凌月将铭牌挂在腰间,算是明白自己这是着了云鹤那老头子的道了。别人都是在铭牌统一上交后由云族为每个人分配师父,只有她在第二关滴血检验天赋后,就被云鹤那老头子刻上名字,私自收为了弟子……
难怪她的铭牌没有任何变化……
“都说鹤老是云族的第一强者,凌月姑娘,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而且,鹤老是第一次收徒,你可得把握住这次机会,争取成为核心弟子。”雷公岌语带羡慕,满脸不平衡,“为何如此狗。屎运的好事儿都能被你撞见。想我雷公岌三岁识字四岁习武,五岁赋诗六岁绘画,七岁弹琴八岁学棋,九岁泡妞十岁觉醒,多么充实的人生啊,可还是逃不过逼婚的下场。不过要是有鹤老首徒这个身份在,看族中那些老头子还敢不敢逼我成亲……凌月姑娘,要不……咱俩换换?”
“……”凌月无语,这还能换?不过,她还是好奇的问了句,“你师父是谁?”
雷公岌看了眼羊角辫,苦着脸道,“云溪!”
“噗!”
怪不得他要换师父,和羊角辫同在云溪门下,朝夕相处的日子可长着哩,难怪他自拿到铭牌后就一直苦着脸。
“紫公鸡,看来你也不错嘛。”羊角辫老成的拍着雷公岌的肩,满脸无辜,“以后咱们就是亲如一家的师兄妹了,我再也不会偷偷告你的状了。”
“真的?”
羊角辫双手叉腰,“当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