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还没有睡醒的时候就听到院子里有人说下雪了,当然那个单位的人说话不可能这么客气和平淡,所以短暂的豪爽让我听到的是一句笑骂:又******下雪了,今年的雪还真多,没完没了,甩都甩不掉。
11点的时候我就开始在被窝里思考甩与甩掉的关系。这种思考的缘由是17号写了一句心情叫“不要卑微,要洒脱”。洒脱的人很多,大街上随处可见,我小时候总是认为能轻易的甩掉沾在手上鼻涕的人就是洒脱,被甩掉的鼻涕能在冰天雪地中不卑微的站立,更是洒脱。长大后才发现,大多数时候我都会很洒脱,只有偶尔的一段时间,会变得无与伦比的卑微。
我以为,洒脱是因为不在乎。一个洒脱的恨不得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大街上裸奔的人忽然有天卑微了,那说明他在乎了,不敢说爱,最少他喜欢了。
什么算喜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义,我不知道,我也懒得知道,在一起高兴就在一起,不高兴了就走的远远的,天大地大,哪里没有一个容身之所。你看,那些我们以为忘不掉的舍不得的,最后还不是稀里糊涂的忘掉了,舍得了吗?老天都会想阴天就阴天,我们凭什么要求自己不伤悲?
吹蜡烛以前都会许个愿望,我当然不会相信在心里默念几个字,一些东西就能永恒,许的只是一种寄托,一个去奔跑的方向,就这么简单。所以那天我就很随意的许了一个很简单的愿望。
我总是在渴望着,追寻着简单,可是认识的好多人又会不经意的给我灌输生活是多么的复杂,复杂是多么的操蛋,操蛋是今天的蔚县,蔚县是这样的善变。
忽然觉得很可笑,在这个操蛋的年代,这个虚假的地方,这种弥漫着浓厚的空气中,我既然会相信有一种小清新?每天的生活都过的忙碌的不知何年何月,每天的故事总是在复制着昨天的结局,没有了期盼,拿什么来拯救你,我的苏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