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老子要枪毙你!”柴大队长刷的一下,抽出腰间的手枪,火冒三丈的大声吼道。“你******擅自开枪,贻误战机,老子要崩了你!”马大哈一听要枪毙他,顿时裤裆里的那个特大的家伙,开关失灵了,一股激流喷涌而出,顺着裤腿,流淌在地面上,还有一小股沿着露出大拇指的鞋子,泊泊的流出来。
“长官呀,你行行好,我不是故意的呀,千真万确是因为打了个喷嚏,给不小心弄响了扳机,子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就跑出来了呀!”马大哈哭诉道。还把步枪的扳机给柴大队长看,并且很想再打个响亮的喷嚏,把走火的情景重新演绎给长官看。
可是,马大哈的举动却让柴大队长心惊起来。他后悔刚才没有直接让毕阿东下了马大哈的枪,因为在战场上,时常有部下出于种种私人的原因,来个揭竿起义,反戈一击,把枪口指向自己的长官,或者朝着长官的脊背打黑枪,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此时柴大队长认为西瓜不能强扭。
“你说你打了个喷嚏,就碰响了扳机,是这样吗?”柴大队长的口吻明显的温柔了许多。他带过兵,经验告诉他,面对枪口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是曲里拐弯,先迷惑了对方,然后再收拾他。为了贯彻这个方针,柴大队长装做好像在认真听马大哈的倾诉,然后慢慢的靠近他,准备瞅准机会下了他的枪。
“长官,难道你不相信我吗?”马大哈以为柴大队长根本不信任他,有点恼火了,他将枪口举起来,让柴大队长看那黑洞洞的枪口,并且用力拍着枪声,用抑扬顿挫的音调,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证明自己是一个称职的士兵。
可是,马大哈越是这样激动,将枪拍得啪啪的响,就越让柴大队长心惊肉跳,他很想打响自己手里的手枪,给这个愚蠢的家伙一个痛快的,可是,看着眼前的大块头,他不免有点担心,万一手枪子弹对他这样的身板,不起作用怎么办?这里说的不起作用是指如果不能一枪毙命该怎么办?
对方会不会忍着疼痛,用步枪里的子弹回敬自己呢?一切皆有可能。柴大队长听说过,非洲大象,子弹都穿不透它的厚厚的皮肤,马大哈虽然不是大象,可是,他的骨头很大,也很硬,万一手枪子弹打在他的骨头上,跟挠痒痒一样,岂不是对牛弹琴了吗?
就在这样的场面比较僵持,比较麻烦的情况下,大原富枝大佐开口了,刚才她看见马大哈的憨样儿,看见他的露出脚趾头的鞋子,从那小窗口里,还在往外涓涓流淌着黄色的液体,她感觉到很好笑,也很好玩儿,她说;“不要误会,我倒是能理解马大哈,我相信他不是故意走火的,对吗?”
“是呀,这个娘们说的对呀!我是千真万确……”马大哈终于看见有人站出来,给他帮腔了,他顿时来了精神,现出很激动的样子来。当时,马大哈甚至都产生了一种冲动,扑上去,给这个为他说公道话的娘们,来个结结实实的拥抱,然后在给她的腮帮子上,来个KS!
“什么娘们?她是我们的副大队长,刘中校!”毕阿东副官在一旁纠正马大哈的错误了。经毕阿东副官这么一提醒,马大哈遏制了自己心里涌去的那股对刘副大队长的冲动,继续刚才的话说;“对,刘中校说到我心坎上了,千真万确是那么回事儿,长官,我就打了个喷嚏,枪就不知道怎么就响了,就是这么回事……”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了。”柴大队长不想在这样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上,纠缠或者浪费自己的宝贵的时间。他身为大队长,有的是正经事儿。一个士兵算什么?如果他要是跟毕阿东副官一样,瘦得跟小公鸡似的,他早就一枪打断小公鸡的脖子了。
“长官,这么说,你不怨我了?”马大哈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老子不是刚才说过了吗?算了,回到队伍中去吧,你这个蠢货,如果下次再走火,我就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到时候,老子可不管你打没打喷嚏?明白吗?”
“明白,长官!”马大哈立正,啪的碰了一下脚后跟,由于鞋子里尽是尿,两个脚相碰的时候,就像是水鞋碰到一起,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让大原富枝大佐哈哈的笑起来。笑得她的胸部在起伏,在震颤,在晃悠……
这个娘们真是太那个了……马大哈心里想。嘿,如果这辈子能够跟这样的肥婆娘睡上一个晚上,就是马上枪毙我也值了。******,当官就是好,说不定这个娘们是属于柴大队长的呢!妈的,自己当了好几年的兵,怎么还是一个小兵蛋子呢?什么时候能当当官,过过荤,尝尝那晃悠悠的……
“你******楞什么?还不快给老子滚!”柴大队长呵斥道。马大哈这才如梦初醒,感觉提着步枪,一个敬礼,准备退下了。可是,这个时候,喷嚏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阿恰——”一个结结实实的喷嚏,把个鼻涕什么的喷射了出来,柴大队长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脸,这还算是轻的,重的还在后面呢。
大概是裤裆里湿的,裤腿也是湿的,加上秋天的风嗖嗖的,如此一来,不打喷嚏才怪呢。马大哈即便是一座山,也经不住身体条件的反射,所以,不打喷嚏则已,一打起来就如同机关枪一样,打个没完没了。“阿恰!”随着一个无比响亮的喷嚏,又一个鼻屎蛋子,像是炮弹一样射出来,不偏不倚,正打在柴大队长眼上。
柴大队长只感觉到一阵疼痛,接着右眼被一个黏糊糊的什么东西给糊住了,想睁开眼,也不容易。他急忙用手弄下来。可是一半的黏糊糊的东西已经进入到他的眼帘里了,用手是弄不下来的。怎么办?他还要指挥部队呢,不能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指挥伪军大队吧?
如果看错了方向,不是贻误了战机了吗?贻误战机倒是小事,耽误了有可能出现的那群白天鹅,岂不是后悔莫及吗?不行,一定要把眼睛搞利索了。可是心愿到底是心愿,现实总是严酷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看见柴大队长难受的样子,大原富枝大佐也帮助他,先是用手绢擦,鼻屎蛋异常顽强,赖在眼窝里就是不出来。接着用手往外抠,那眼睛又不是其他的部位,能抠吗?回答是;NO!正在这个情急的当儿,还是毕阿东副官比较冷静,他大喊一声;“别慌,看我的!先把柴大队长按到!”
毕阿东副官跳起老高,一把搂住柴大队长的脖子,想把他按到,没想到自己势单力薄,非但没有按到柴大队长,反而被他一挣扎,毕阿东自己却倒在地上了,急的毕阿东向马大哈喊道;“快,把柴大队按到!快呀,这是我的命令!”
马大哈一听是毕阿东副官的命令,不用费什么事,只是伸出那只露着大拇指的鞋子,湿漉漉的揣了柴大队长一脚,就把他像是草垛子一样,给踹倒了。毕阿东爬起来,为了表现自己对柴大队长的忠心耿耿,他掏出他的小型的家伙,对着柴大队的脸,想撒泡尿,可是半天尿不出一滴来……
怎么回事?难道没尿,还是面对上司的脸,尿不出来呢?毕阿东使劲的再试了一次,还是不行,就颓丧的将自己的玩意儿按进裤裆里,对着一旁的马大哈说;“你还傻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掏家伙?”马大哈条件反射似的,赶快掏出自己特大型号的家伙来,对准脚下柴大队长的脸,眼睛一瞪,嘴巴一张,尿就出来了!
“哗——”如水库泄闸一般,浑浊而散发着浓烈的臊味的液体,喷射到了柴大队长的脸上,强烈的激流,让柴大队长一时感觉到呼吸都很困难,仿佛溺水般的,他接连呛了好几口尿,憋得满脸通红,劈头盖脸的一顿尿,浇得他几乎神志不清了。
在一旁的大原富枝大佐从来没有看见特大号的家伙,一旦今天有幸目睹,她竟然一下昏厥过去了。柴大队长被尿冲去鼻屎的眼睛,刚勉强睁开,第一眼看见的是特大号的家伙如救护车上的喷头一样,在汹涌无比的工作着;他的第二眼看见了轰然倒地的刘中校,他顿时感动了,以为她是为了他而昏倒的。
天下竟然又如此女人,为他而激荡,为他而倒地,柴大队长的眼眶湿润了,当然什么是涌出的泪水,什么是马大哈的浑浊的尿,都说不清,道不明了。这一刻,柴大队长将铭刻在心头,当然要等到先拾掇一下肇事者——马大哈一顿,他才能够把愤怒的心情转换成激动的心情。
“柴大队长,你怎么样了?能看清了吧?”毕阿东弯下腰,打量着上司的眼睛,关切的问道。柴大队长可不领情,反而大喊道;“******,你快先把刘副大队长搀扶起来,没有看见她昏倒吗?”毕阿东赶忙将想将大原富枝大佐搀扶起来。
无奈他势单力薄,不能够将那个肥婆娘弄起来。还是那个马大哈,真是力大无比。他此刻已经停止了喷射,当他把特大号的家伙放回原处,然后说了声;“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