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听着,本司令问你们,要竖起耳朵听好了,首先,老子搞不懂,你们到底要演什么节目不穿衣服呢?”
“这个问题还是我来回答吧。”团长良子说道;“我们原来准备在列车到站之后,给那些欢迎我们的帝国皇军表演柴可夫斯基的……”
“什么,什么死的活的,你就不能给老子讲点吉利的话吗?记住,不能再讲死了,明白吗?”
“明白了。”团长良子停顿了一下,好像用嘴说话,不足以表达她的意思似的,就用手来比划了,可是这样一比划,自己身上的某些部位暴露无遗,这引起他侧面的高桥大佐的眼神频频发绿发光了。(他什么时候蹭到与团长良子平行的位置了?他不是退后一步的吗?)
“是这样的,我们准备在站台上表演柴可夫斯基……啊,不对,应该叫柴可夫斯‘活’才对,老柴是俄罗斯,不,又不对了,应该是俄罗‘活’的伟大的音乐大师,我们准备表演他的经典芭蕾舞剧《天鹅湖》……”
团长良子认真的回答,却引起了那些年轻的日本美娘们的一阵哄笑,有的竟然笑得前仰后合的,有的捧着肚子在笑,有的捂着嘴偷偷的笑,反正都在笑,在乐呵呢。
但是,作为审讯者的丘司令却生气了,他不明白自己以一个部队的最高司令官的身份,在审讯侵略中国的敌对国来的娘们,还没有说两句呢,现场就笑得一塌糊涂的,他刚要发作,在年轻的娘们中间,还爆发了一个带着音符的拐弯的放屁声,这就更让丘司令生气了。
怎么?看不起本司令吗?实际上也不是看不起你丘司令,实在是个别的女演员因为水土不服,在火车上吃的军用青豆罐头太多,肠胃不消化,以至于大笑引起腹部乃至排便口的括约肌,掌控能力抵挡不住汹涌的气体,随着另外一端的口腔发出大笑,相反的一端,到底憋不住,来了一段前奏曲,这也不怪人家呀……
可是,丘司令却生气了。为了这个屁,这个带拐弯的屁声,而生气了。可是,他却不知道呢,在这个有音乐素养的屁声响彻的时候,女演员们出于本能,都做了一个翘脚尖,收腹的动作,这是一般芭蕾舞蹈的基础,也是一个芭蕾舞演员的基本素养,因为这个动作完全是翩翩起舞的准备动作。
“不准笑!你们在耻笑本司令吗?”
“我们哪敢耻笑你这个长官呀?”团长良子说道;“就是借我们一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呀。只是刚才我们的姑娘里面,实在是有一个或者两个,因为肠胃不舒服,导致身体发生泄气的现象,这是很不雅的,作为一个视艺术为生命的芭蕾舞演员来说,很不应该呢。回去,我得要好好的管教姑娘们才行!”
“你真会说话,没什么,只有不是故意的,放个屁算什么?本司令就经常放屁,放起屁来,连房子都震动呢,你们这算放屁吗?简直是在用身体演奏呀……”
“哈哈哈……”所以的日本年轻娘们儿又一起大笑起来。这哪里是审讯的严肃场面呀,简直是在做游戏嘛!姑娘们笑成一团,审讯受阻,丘司令再也想不出什么好问的,因为他的两道目光被像磁石一般给吸引住了,他的眼睛里,闪现着一条条光鲜的,纤细的,白嫩的,富有柔性的,当然也有力度的大腿……
大腿如林,视线再往上,一排排丘陵般的胸,似乎在向他召唤……不知什么时候,丘老刁司令觉得头脑发胀,身体发麻,双腿直打颤。这好像是中毒的表现,也好像是过敏的反应,他奶奶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自己要审讯这些日本小娘们儿,怎么不济了?
正在丘老刁想调整一下身体,准备再次振作自己的时候,耳边响起一声如炸雷般的声音;“老丘,你这个色鬼,怎么能对俘虏这样呢?她们跟鬼子不一样,我们不能对她们审讯,你这是要犯错误的!”丘老刁抬起迷离的眼睛,一看,妈呀,原来是杜师长,也是特别挺进队的参谋长气冲冲的跑来了!
“啊,是老杜呀,我正在给她们这些日本娘们儿上课呢!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审讯,不过是想教训教训她们,让她们知道中国人不是软蛋,中国的土地不是说想来就来的。再说了,老百姓也不稀罕脱光衣服,演什么俄罗活的什么?奥,对了,是叫什么……柴可夫斯活的《野鸡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