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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顾长空自述.4

夜色迷离,她的样子,深深烙进我的心里。

简妤。

后来的日子,我一样接任务,把她关在房子里,无数个摄像头监视着她,她无处可逃。

每次我出去,回来,她都帮我治好一个个伤口,每次都会有一句:“以后不要再杀人了。”

她当然知道,我不会听她的。

那一天,我杀了一个孩子,一个来不及长大的孩子,我有些错乱,可还是开了枪,看着这个无辜的稚嫩生命,终结在我手里。

我跑去酒吧街,喝了很多酒,身边的女人络绎不绝,媚笑,酒精,颓废,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才跌跌撞撞回到了家。

我踢开门,拉扯着束缚的领带,有了她的屋子,比从前干净整洁多了,她喜欢阳光,换去了那些深色的窗帘。

阳光?!我不喜欢阳光,它只会照亮我心里的不堪和阴暗,我不喜欢!

我疯了一样破坏着眼前整洁的一切,灌着自己冰冷的烈酒,想要麻痹自己无助的身体。

她跑了出来,看着一片狼藉,又看到我发狂的样子,吓得呆住了。

我失去了理智,把她按在了地上。那一夜,我疯了,她哭了。

次日的清晨,她缩在我怀里,泪水湿了我的胸膛,我拥住她,拭去了她的泪。“傻瓜。”

“别再杀人了,好吗?”

“好。”

那日以后,我真的没有再接过任务。她开朗了起来,每天早上调皮地要我给她做早餐,贪吃的把我的那一份也吃了许多,然后笑着说要我抱她;我开始不那么讨厌阳光了,在午后会和她在窗前晒着太阳,吻着她略带清香的碎发,看着她开心地吃着零食满足地笑着。生活很快拮据了起来,我没办法,最近,我瞒着她接了很多任务。她最终还是知道了。

相识,相知,相爱,和她的一切,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走出家门时,她已不见了踪影。游荡到那家熟悉的夜场,我还是进去了。

舞池里的人,疯狂,可怜,又让人厌恶。

我拿过酒杯,走向暗处,却发现了让我杀意顿生的一幕。

简妤,我的简妤。

她穿着性感惹火的短裙,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墙上,她似是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地,两人像是情人之间一般地亲密耳语。

捏紧了手里的酒杯,一声破碎,我转身离去。

我没看见,我转身的一刹那,简妤用尽力气推开了那个男人。

我带着两个女人回到了家,一夜乱情。

阳光倾斜着照射进来,我揉揉还有些醉意的眼睛,看到身边两个女人,绝望地抓着头发。

我究竟干了什么。她们醒了,坐起身,如同昨夜一般抚摸着我的身体,我一阵恼火,打开了她们的手。“滚!都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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