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似乎忘了什么......额滴娘啊!竟然忘了还有王爷这样一位的大人物!刚刚没得罪他吧?正想着,我怔怔地转过头,立马就看见了一旁正摆弄着一支精致玉笛,大约二十来几的男子,他好似视她为无物。
此人眉若墨画,细长的睫毛被一缕光线渡上了一层金光,眸若明月,深邃神秘,眉宇间透露出玩世不恭、睥睨天下。性感的薄唇轻抿,唇角还停留着一丝笑意。紫罗兰色的衣襟袖口绣着几朵开得恣意的君子兰,朵朵栩栩如生、以假乱真。随意地靠在一个柔软的靠枕上。妖孽高贵的气质显露无疑。
我怔怔地望着他,猛地胸口处剧烈地疼痛了下,这厮…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凄凉、后悔。快速地搜寻了一下记忆,却找不到一丝一毫关于他的部分。
他稍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戏谑地说:"你的头…是给家禽居住的么?"
这才想起,刚刚七手八脚地爬灌木丛的时候,插了不少叶片和小枝丫在青丝中,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个"天然鸡窝”。裙摆处还被刮出了几处大大小小的口子……
正手忙脚乱地整理形象,耳边又飘来一句富有嘲讽意思的话"'形象'二字共有有十八笔,皆可说…你连一笔的边都沾不上。"这话犹如五雷轰顶,手中的动作一滞。这家伙…好嘴欠。因为这张嘴,小爷我敢肯定......这货绝对没有女票!
当他看清我的容貌后,猛地一怔,我还未反应过来,腰间被一只手搂着越来越往他那靠,直至只有二指的的距离时停下,另一只手则捏着我的下巴抬起,对上他的眸子。眼神凌厉如刃,一改方才懒洋洋的神态。而我心中波涛汹涌,使劲忍着想一拳给他呼过去的冲动。现在万事都要为自己刚捡回的小命着想啊!被美女楼是一种幸福,但就算再帅,被男人楼也是一种悲剧啊!我擦!这位兄台,你的眼神要杀死我了!
腹诽到这,我满带鄙视地问:“敢问这位兄台你打量完没?这姿势挺难受的......”他这才恍然过来,立刻松了手。这一瞬,我瞧见了他眼眸中一闪即逝的万千情感:惊讶,疑惑,悲伤,愧疚......我默默吐槽:呵,吃完老子豆腐就立马给自己找台阶下。
半响,他问:“丫头,尊姓?‘’
“姓箫,名怜心.”
他低首思索,千头万绪涌入脑海:不,不会是她,她魂已归西了......花开花谢花归尘,缘起缘落缘终灭。
“丫头,就坐。”
爷就等你这句话呢!站的我腿麻得慌。一边大气地坐下顺便跷个二郎腿,一边不满地嘟喃:“一口一个丫头叫得挺顺口嘛,刚才才问完名字来着。”他薄唇一挑,慢悠悠地说:“本王喜欢,你能奈我何?‘’
遇到这样嘴欠的家伙你们能忍吗?!反正......我忍了......我使劲把爪子按大腿上,不然它会两三下劈死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嘴欠男!
北宫寒渊看到她一脸便秘的表情,不知怎的,总觉得心情大好。
就这样跟这个性格超烂的家伙对视了十几分钟,记得好像有句话叫“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这个人早已被我杀的身首异处,灰飞烟灭了!”当然,这个过于血腥导致少儿不宜的过程只能在我心里演练了一遍又一遍:嗯......先扇他几个耳光,再往他下盘十几个撩阴腿,再把它抓过来往脸上使劲揍,边揍边说:“长得帅了不起哦?去!给小爷叫二十个妹子来!”而他则是挑着一侧唇角,饶有兴趣地望着我气鼓鼓的样子。我毫不客气地说:“再看,小心眼珠子掉出来哦!”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