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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在武汉打工的岁月

楚云的哥哥微笑着拍了拍楚云:“你怎么来了武汉啊?也不提前上网留个言,家里容许你过来?”

楚云小声说道:“我不想读大学了,高考已经彻底一塌糊涂了,我要出来就是要打工的,这样家里就会好些的。”

楚云的哥哥无奈地仰天长叹一会便说道:“好吧,既然如此,也无法挽回了,你还是在武汉先打工,别离家太远了。我会告诉爸爸妈妈的。”

说完,楚云的哥哥拿了四瓶可乐,每人给了一瓶,然后和李维别有兴致地互相交流起了网络游戏,楚云看到了这一幕,感到十分地伤心,心里想到此时自己的哥哥是在交流学习上的问题该有多好啊,可是现实就是这样的残忍,自己想要去劈头盖脸地教训自己的哥哥,可是自己却没有任何资格,不只是因为自己比哥哥小,更是自己曾经也没有好好学习过。然后只得轻轻地叹息了一下,此时李维和楚云的哥哥却浑然不懂,只有赵风回了下头,用手轻轻安慰了下楚云。

四人吃完晚饭之后,赵风与李维回了李维的租房处,楚云跟着自己的哥哥回了他哥哥的租房处。楚云哥哥是与楚云哥哥的一位同学的合租的一间房子,房间里十分狭窄,两张床,两台电脑并排在一起,墙壁上的壁扇摇得晃晃作响。楚云进了房间之后,和哥哥的同学打了招呼之后,便去洗澡去了。楚云洗完之后,发现自己的哥哥以及和他的同学正在人在地玩着网游时,开始也没有怎么在意,只是叫唤着自己的哥哥去洗澡,此时却听不到任何回应,开始有些忧伤,便无奈地躺在床上看起了报纸,可是此时自己的哥哥和他哥哥的同学滔滔不绝地互相交流商量如何去配合玩网游时,感到十分地愤怒,甩下一句“我出去呆一会”便狠狠地关了一下门,下了楼。

此时楚云的哥哥也没太在意,只是叮嘱了楚云早点回来。

可是过很久,楚云的哥哥发现自己的弟弟还没有上来,才有些担心了起来,便取下了耳

机,打开门跑下了楼梯,却发现自己的弟弟坐在对面的花坛上忧郁地抽着烟,便骂道:“你还敢抽烟,你找打是不是?”

此时,楚云内心的情绪彻底爆发大声咆哮到:“你在学校里,是不是经常玩网游啊,那有什么好玩的啊?值得你如此沉迷,你这样对吗?”

楚云的哥哥也好不礼让地吼道:“是的,那又怎么样啊,别人都在玩,现在的人都是这样玩的,你不玩就无法跟他们正常交流了。知道吗?我沉迷也只是希望在虚幻的世界里得到现实中无法企及的成就感而已。”

楚云:“回到现实中,你还是现在的你,不是英雄!连最低级的勇士也不是。”

楚云的哥哥:“反正现实中也很难改变我自己的命运,那还不如在网游中自由驰骋!这样也可以得到片刻安慰也行啊。”

楚云:“举世皆醉,为我独醒的滋味不好受是吗?好吧!你就去浑浊吧!我走了。我看到你很心痛。”

楚云的哥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你也不是一样在学校里浑浑噩噩。有脸呀?”

此时,楚云的内心已经彻底被触伤,见已经无法去改变时,只得低着头,两眼含泪地转过身,带着不尽的苦楚,慢慢走进黑色的夜景之中。他挚爱的亲人都不理解他,他想要去诉说,却难以开口,因为他真的毫无资格,自己也真的浑浑噩噩过,自己的劝说显得没有半点说服力。自己现在也不是哪位有成就的圣人,可以在现实成就的光环的照耀下,只需去张一下那饱尝过山珍海味的金口,就是至理名言,更何况是那些都是圣人都无法去感化顽固分子。

很快新的一天到来了,赵风在网吧里找到了一宿都没有睡觉的楚云,安慰了下之后。便带着楚云来到了一家餐馆里,吃起了热干面。

赵风:“我们该去找工作了,不能在这么消磨光阴了。”

楚云:“去哪里找啊?”

赵风:“就在这周围找吧!徐静将要上的大学就在这附近。”

楚云:“好吧,吃完了就去找吧!”

很快两个人便到了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开始找自己的第一份工作。开始准备找家卖衣服的专卖店,可是都是要招女的,经过几个小时的苦苦寻找,也只找到了两家招男的,便进去询问,开始进去的时候,那些售衣员以为是来买衣服的,都十分热情地上去欢迎,可是当问道是要找工作时,都非常失望地散开了,只是冷冷地告诉赵风楚云去找店长,赵风楚云此时感到了人生的冷暖,原来就在那一瞬间就可以完全置换。见到店长,店长告诉他们这里的工作一般都是不包吃住的时,工资也只有五百块块钱,两个人犹豫了很久,赵风想了想,不保吃住,那自己还不得搭上几百的生活费,便拉着楚云匆匆地离开了。在大街上,两个人非常疲惫地抽着烟,想去写字楼里上班,自己的文化还真的不够,找个低的呀,工资也实在是太低了。说来也奇怪,平时在家里时,走上四五个小时的路程,丝毫也不感觉累,而在大都市的街道里走上同样的时间,却感觉身心俱疲。他们在拖着疲倦的身躯在街上继续寻找,也依然一无所获,最后在一家停满汽车餐馆的门口旁坐了下来休息。

赵风:“找工作还真是一段非常痛苦的过程。”

楚云打了个大大哈欠后说道:“我开始也以为像电影里面只要用心地找,都能很快找到。”

赵风哀叹一声,此时楚云回头看到了一张招聘栏赫然贴在后面的餐厅的门前,然后兴奋地拽了拽赵风。赵风回头看到了之后,眼前一亮。两个马上跑到了餐厅门前,认真阅读了起来。

赵风:“招服务员,保安,传菜员的啊,男女不限!”

楚云:“月薪6百!”

赵风:“还保吃住!”

楚云:“太棒了!不仅把生活给保了,还比刚才的几家多了一百块钱!”

赵风:“是啊,就这家了,我们就去应聘一下吧。”

赵风刚说完,楚云就兴奋地跳起来,将整个招聘启事都扯了下来,然后一只手拿起一角抬头看着招聘启事哈哈笑道:“这榜,我揭了!”赵风看到了,彻底崩溃了,心里不停地默念到“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我看工作没有找到,待会餐厅就会来找我们了!”

说完正准备拉楚云离开时,一位戴着眼镜的门前保安立马跑了过来拦住了他们,然后从楚云手里夺回招聘启事,十分烦躁地说道:“你们把这个撕下来干什么啊?”

楚云:“找工作啊!你们贴出来不就是等你要招的人来揭榜的吗?”

那位保安知道他们是来找工作,而且十分稚嫩,这才笑了笑:“我还以为是街上的混混来找麻烦的啊?你们跟我来。”说完便带着赵风楚云,进了餐厅,直接上了三楼,来到了经理办公室。推开门,一个女人穿着一套职业装,翘着修长的腿,在桌子旁玩着电脑,那就是经理。保安指了指沙发让赵风和楚云坐下,便关好了门出去了。

经理询问了了是来干什么后,便放下鼠标,端坐在椅子上,那种盛气凌人的姿势显然已经摆好了。便开始张开那涂抹的异常鲜红的嘴询问道:“你们什么学历?”

赵风楚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女人,那白得就像是那苍蝇幼虫一样的肤色,让两人甚是恶心。赵风,楚云:“就是刚刚才高中毕业!”

经理:“为什么不去上大学?你们不是好学生是不是?”

赵风:“那是私人问题,我们拒绝回答。”

经理:“好,你们准备应聘什么职位?”

楚云:“服务员!”

经理:“两个都是的吗?”

赵风:“是的。”

经理:“你们以前做过吗?”

赵风:“好像没有!”

楚云:“家里端过菜的算不算啊?”

经理:“你们只需要回答有或者没有,我这里没好像这个词。”

赵风心中十分不爽地想到,要是我说你是好像一只苍蝇的幼虫,你不容许我用“好像”,那你不就是一只苍蝇幼虫了吗?后干脆的答道:“没有!”

经理:“那你们就不可以去当服务员了,你们还是先当一下门前的保安比较合适。”

赵风跟楚云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回答:“行!”

经理:“好!你们待会就去做个登记,然后就可以把自己的行李带过来,明天上午八点半就可以上班了,你门可以出去了。”

赵风不放心地追问道:“真的是一个月6百吗?保吃住吗?”

经理不耐烦的说道:“是的,我有必要去骗你们吗?你们干的好的话,我可以把你们调去当服务员。”

此时赵风,楚云这才放下心来,准备去登记。此时,经理也赶紧补充说道:“以后就是我的手下了,给我记住了,不要给我说‘好像’‘大概’这样的模糊的词汇,我需要的是准确干脆的回答。”

赵风,楚云做好了登记,便去拿好了行李,跟着那家餐厅的一位服务员来到了一条小巷子里的宿舍中。打开宿舍的门,一阵恶臭扑鼻而来,两个人赶紧捂住鼻子,八个人一间的宿舍里,赵风,楚云用棉花球塞住鼻子,向宿舍里里每位同事每人发了一下烟,希望以后好好关照,便开始整理自己的床铺,楚云就在赵风的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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