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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杀戮

皇宫中。

“冯刚,几日不见,你的棋艺又上了一层楼了啊!哈哈......”一名男子面带威严,一身金黄色长袍,显得庄严。长袍中间绣着龙头,龙头上龙须飘扬。王霸之气扑面而至。头顶上戴着九龙冠,脚踏金蝉丝靴。此人正是水华国当今皇上。

“皇上过奖了。”冯刚淡淡地说道。皇上佯怒,说道:“我说,冯刚,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就不能显得亲近一点吗?从朕还是太子的时候,你就这么一副冷不冷,热不热的面孔。”

“性格使然,臣也没有办法。”皇上摇了摇头,“算了,跟你说了也是白说。你今天过来,不会是就想跟朕下棋那么简单吧!”冯刚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有一件事想要跟皇上禀明。”

皇上轻笑道:“你也不用说。朕估计,你这几天就要过来。七七那丫头,早就向我告状了,说你家小子调戏她。”冯刚正色道:“皇上,我这次来,正是替我家孽子向七公主赔罪的。”

皇上摆了摆手,“朕说你也不必太介意。不过小孩子之间的玩笑,你又何需介怀。过一段时间,七丫头的气自然就消了。”

冯刚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好。”冯刚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接着道:“皇上,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皇上不确定道:“约定?你是说?”

“我曾答应过你,支持你登上帝位并为水华国效力二十年,如今十八年已经过去了,离二十年之约,还剩下两年。”皇上惊呼:“这么快!”过了一会儿,皇上才道:“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十八年。岁月实在无情啊!想想当年,朕也不胜唏嘘。若不是有你的支持,朕也无法这么顺利地登上帝位,当年的竞争太激烈了。”十几年前,大陆上的修道者、武者、修佛者都不屑于进入官场。或许修魔者愿意,但有多少修魔者敢将自己的身份表露出去。在华夏大陆中,修魔者是人们所不齿的。这就导致了一个国家的人才极其珍贵。而冯刚帝阶高手的身份更是成为当今皇上成就帝位的极大助力。不过,最近这几年。情况已经得到了好转。

皇上又接着道:”冯刚,来来,再喝一口这茶。这茶可是极为难得的。朕平时也不舍得喝。”

冯刚皱了皱眉,道:“皇上,请不要岔开话题。”皇上脸色顿时黯然,说道:“好吧!二十年之约的确是已经过了十八年。不过,你就不再考虑一下?”

冯刚道:“若不是当时明儿还小。我想我是一辈子也不会走进官场的。现在的我只想跟冯明两人找个地方隐居起来。”

皇上仍不死心,劝道:“冯明才十八岁,两年后也不过是二十岁。正是拼搏的时候,你让他归隐山林,这不是埋没了他的人生吗?”

“皇上不必再说,这是我俩的命。”冯刚坚持道。皇上这才死心,缓缓道:“好吧,两年后,你就走吧!我累了,你回去吧!”

冯刚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了。等冯刚走远了,皇帝目光一变,冷道:“想走?哼!”

......

冯明跟着福伯回到了冯府.而此时,冯刚早已回到了府中,正在书房看书.冯明在断壁处出了一身汗,所以一回府就叫下人打了一桶热水,洗了个痛快。穿上宽松的衣服后,整个人精神奕奕,说不出的自在。睡不着,冯明便在院子里闲逛。由于解决了自己心中的疙瘩,冯明的心情也显得轻松。

在回房间的路上,路经父亲的房间。父亲还没睡?冯明轻轻地走到窗户旁,向屋内望去。

鹅黄色的烛光柔柔地照亮了整个房间。景物仿佛被茶叶浸透,带着淡淡的茶黄。柔和的烛光照得冯刚的脸棱角分明。冯刚在阅读着书籍。

“是明儿吗?进来吧!”冯明一惊,听得父亲的叫唤,正想答应,却忽然想起今天下午的事。一时愧疚,倒是不敢进了。

明儿怎么还不进来,怕是还在生我的气。罢了!冯刚放下书籍,走近房门。

冯明还在挣扎当中,却听见吱呀一声,门开了。抬头一看,父亲正在对面看着自己。

“父,父亲。”冯明连忙作揖。“唔,进来吧!”冯刚转过身,回到了书桌前旁。冯明怔怔地看着父亲的背影。就是这个背影给予了我十八年的无声关怀,就是这个背影独自承受着生活的无奈。冯明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父爱如山。

父亲,是时候让明儿为你分担了。冯明走到了冯刚的身边。冯刚问道:“刚才为什么不进来呢?还在生父亲的气吗?”

“不,父亲。我是愧疚,所以不敢进。福伯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谢谢你,父亲,谢谢你为了我走进官场。”

冯刚的视线变得柔和了,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懂得愧疚就好。证明你是真的知道错了。不过,谢谢就算了。你有听过儿子对父亲说谢谢的吗?好了,时间很晚了。你也早点睡吧!”

“是,孩儿遵命。父亲,孩儿还有一个惊喜给你。”

“你这孩子从小就古灵精怪的。说吧,有什么惊喜。”冯钢微微抚须。

“父亲,你看!”冯明整个人漂浮在半空中。

“四阶。”虽然语气起伏不大,但冯明还是能够听出一股喜悦之情。冯明顿时欣喜不已。在这一刻,冯明才真正体会到突破后的喜悦。

“有成绩也不要骄傲自满。要继续努力才行。”

“孩儿明白。”

“恩,好了。去睡吧!”冯明俯身道:“孩儿告退。”说着,便打开房门,然后小心地关上了门。走了几步,冯明回头望了望,房间依然灯火明亮。冯明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拳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

离上次的事已经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冯明发生了很大转变。冯府的下人惊奇地发现,以往需要逼迫才肯修炼的少爷,如今是雷打不动地准时修炼。而且,一修炼起来,便是一整天。原本喜欢恶作剧的少爷,现在也变得正经起来。不一样了,一切都不一样了。若不是那笑容依旧和善,下人们都要觉得这个少爷是假的。

清晨,天上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大片大片的乌云遮住了阳光。整个都城都被黑暗笼罩了起来。冯明就靠着窗边,看着外面的雨幕,心里一片宁静。但冯明哪里知道,在宁静下却是暗藏着杀机。

冯府外。

大概有着二十几名灰衣人就站在了冯府外。他们蒙着脸,什么也不说,就静静地看着冯府。身体一动不动,但眼中的凶光却怎么也隐藏不起来。赤裸裸的杀意。为首的是一名身穿黑衣男子,在这群灰衣人中显得鹤立鸡群。他们都似乎等待着黑衣人的命令。浑身都湿透了,这群人还是不为所动。街上只有几个神色匆匆的行人,更添了一种恐惧气氛。

冯府的侍卫被这群来历不名的家伙盯得头皮发麻。其中一个侍卫壮着胆子,上前喝道:“你们......”话还没说完,为首的黑衣人右手一挥,一圈实质的波纹迅速地将整个冯府笼罩了起来。

“动手!”黑衣人大喝一声。

“你们竟敢在冯庄闹事!”侍卫搬出冯庄的名义,事实上是想喝退他们。谁知为首的黑衣人看也不看一眼,挥手,一道亮白色的光芒直接将这个侍卫一分为二!鲜红色内脏从侍卫的肚子里喷涌而出。

“杀!”侍卫的死成了导火线,那二十几名灰衣人猛得亮刀,刷刷刷,一把又一把的尖刀仿佛化身为野兽,露出锐利的獠牙!

这些侍卫根本无法在灰衣人面前抵挡得了一刀,只能在刀光剑影中化为了肉泥。如此恐怖的景象,街上的行人竟然熟视无睹,仿佛这一切都是虚幻。血水混着雨水,随着地板的纹路流动。当流动到一定的位置后,血水就停止不动了!

“咦?雨停了。”冯明心中有些失望。有时候听着雨声,能够让自己的心中更加宁静。可在不久后,惨叫声宛如一道炸雷在冯府的上空响彻!

“这是?!”福伯一惊。冯刚放下手中的笔,叹道:“该来的始终都会来的。”说着,右手一挥,一道金黄色的影子便从床底的夹板下一冲而出。福伯定睛一看,这不是老爷的宝刀吗?自从五年前,福伯就没有再见到这把刀。既然老爷把刀给拿了出来,那么说?福伯大惊失色,这次很危险!

“阿福,带少爷到‘独龙’去,快!”冯刚吩咐了福伯一句,便飞了出去。在冯刚眼里,阿福一直没有让他失望过。

阿福愣了愣,随即飞奔向冯明的房间。而冯明自然也听见了惨叫声。惊疑不定的他,也从床底下的夹板中抽出一把刀。

冯明正想提刀出去,阿福就已经闯了进来。“来,少爷,跟着福伯走!”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冯明就走。

......

冯刚飞到空中,望着花园中心的一座塑像。一掌轰出,整个塑像被轰得粉碎,仿佛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似的,花园的地板向两边退去,中间变成了一个大黑洞。在大黑洞的中间,缓缓升起一座平台。平台上三十多个精壮男子一动也不动地盘着腿。

“醒来吧!”冯刚轻叹一声。三十多个男子猛得睁开了眼,一股强横的气息从他们身上发出。细瞧之下,三十多人竟然都是二阶高手。

“各位,约定的日子还是来了。今天一战,你我之间,恩情一笔勾销。是死是活,就看天意了。”说着,冯刚便飞向冯府大门。精壮男子想也没想,也跟着飞了过去。

灰衣人冲进房间,将下人乱刀砍死。就算遇到一些护卫,也不过是多加一刀的功夫。而黑衣人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绝望的时刻。

“恩?”黑衣人睁开眼睛,望向东边。眨眼间,冯刚便已飞到黑衣人的面前。冯刚看着这黑衣人眉目间的神情,淡淡道:“原来是你,诛仙队的八号。”

“好久不见了,噬神队的七号。”冯刚望了望冯府的天空,皱眉道:“组织倒是舍得。为了抓我,竟然用了密法。难怪你敢大摇大摆地杀进来。”这时,精壮男子也来到了冯刚的身后。

“七号,组织放下命令,将你捉捕回去。反抗者,杀无赦!”八号冷冷地道。冯刚哈哈大笑,说道:“就凭你?别忘了。你和我不过是半斤八两。我要走,你也拦不住。”八号冷笑道,“是吗?那要动手后才知道。”这时,其中一个灰衣人走了过来,说道:“大人,冯府的人就剩下这些了。”

可话还没说完,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喝“这里还有一个少年和老头!”黑衣人狠狠地打了灰衣人一巴掌,骂道:“蠢货!少一个人,我就要你的命!”

“是!”灰衣人不敢露出丝毫不满,连忙带着其他人赶了过去。冯刚脸色一变,对着精壮男子吩咐道:“快,去阻止他们!”精壮男子也尾随着灰衣人跟了过去。不久便响起了打杀声。双方开始了混战。

看着冯刚的脸色,八号顿时明白过来,笑道:“我倒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冯刚盯着八号,目光发寒。

“呵呵,我说你......”话还没说完,八号的身影竟然是消失了。

“锵!”冯刚的身影几乎是同时消失,并阻挡了八号的去路。

“不要妄想从这里过去。”

“如果说我偏要呢?”冯刚冷笑:“那就只有在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八号哈哈大笑:“这正和我意。”

“灵蛇舞!”

“猛虎出笼!”

......

“福伯,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啊!”冯明被福伯一路拖着,心里也知道应该发生了什么事。

“少爷,老爷让我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去。”福伯回过头来说道。冯明心里一个咯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要福伯带自己到安全的地方。冯明很清楚,自己的父亲可是一个帝阶高手,是什么人能够让父亲如此忌惮?

“不行,福伯,这么说父亲会很危险。我要与父亲一起!”冯明立刻反拖着福伯往后走。福伯连忙劝道:“少爷,就算你过去也根本不会起任何作用。相反,也可能会令老爷分心的。”冯明正想分辨,在不远处,一个灰衣人发现了他们,大喊道:“这里还有一个少年和老头!”

糟了!福伯心里一跳,拉着冯明就跑。“快,先退回去。”冯明也清楚现在的状况,也就不多说,跟着福伯就跑。

福伯带着冯明走到假山的背后躲了起来。就在此时,那三十多个精壮男子赶到了与灰衣人纠缠了起来。“福伯,好像有人跟他们打起来了。”冯明侧耳倾听,隐隐听到了打杀声。“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个老爷的帮手。”

冯明沉吟了一会儿,问道:“福伯,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们?”福伯苦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似乎是老爷的仇家。这十几年老爷都担心他们会找上门来,所以暗暗地做好了准备对付他们。”

“十几年?!”冯明睁大了眼睛,惊叫道。

“嘘,小声点。”冯明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忙挣开福伯的手,说道:“福伯,放开我。我要去找父亲。”

“不行,少爷。你就听福伯的话吧!”

“放开我吧,福伯。”冯明乞求道。“不行,”福伯坚决地摇了摇头。“得罪了,福伯!”无可奈何之下,冯明调动丹田内的能量,猛得一震,福伯便觉得有一股大力从手中传来。福伯毕竟才六阶,怎么能抵挡得了冯明的全力挣脱呢?冯明一下子就挣开了福伯的手。

“福伯,你先躲起来。我去找父亲了。”冯明急道。话一说完,便纵身一跃,飞了出去。“冯府能量波动最厉害的地方就在大门口,父亲一定就在那!”冯明暗道。虽然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但身为人子,父亲身陷险境,自己又怎么能独善其身?

福伯本想拦着冯明,可冯明一下子就没了人影。福伯想到老爷的交代,一咬牙,也跟了上去。。冯明飞快地穿梭于走廊之间,眼见府门越来越近了。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打斗声,然而,冯明毫无顾忌地飞行,终于引起了灰衣人的注意。

“他在那!”其中一个灰衣人大声喊道。说着,便往冯明处飞去。精壮男子一急,喝到:“拦住他!”灰衣人与精壮男子之间开始了更大的混战。不时还能听到死前的惨叫。

就在这追与赶,杀与拦之间,冯明终于来到了大门处。当冯明看到大门周围的景物时,不禁愣住了。这哪还有之前的样子?青石地板铺成的道路变得坑坑洼洼,高耸的树木化为了漫天飞屑。一座又一座的楼阁变成了废墟。冯刚与四号打得正激烈。

冯明本想找一处地方躲起来,却发现根本没有藏身之处。冯明想了想,决定先退到门外。可惜,天不从人愿,灰衣人与精壮男子竟然一路打了过来。

打杀声令得冯刚眉头一皱,却无意间发现了冯明。就在这短短的瞬间,黑衣人抓住了冯刚分心的一霎,猛得一掌轰出。

“糟糕!”等冯刚回过神来,眼见这猛烈的一掌,却来不及做出任何阻挡。

“噗!”冯刚喷出了一口血,却强行压抑着伤势,借助冲力,飞向了冯明、

“父亲!”看到父亲受伤,冯明情不自禁地喊道,心里十分担忧。

“明儿,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让福伯带你走的吗?”冯刚紧盯着四号,双手将冯明护于身后,问道。

“我又跑了回来。”冯明有些吞吐道。“混账!快,我掩护你。你快去找福伯。”

“不,父亲。要走就一起走。冯明坚决道。

“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冯刚吼道。“要走一起走!”冯明盯着父亲,斩钉截铁道。

“既然不想走,那么就都留下吧!”八号右手一扬,四枚银针暴射而出。“叮……”四声清脆的响声响起,四枚银针被冯明打落。

这时,福伯终于赶了过来。“老爷,我……”冯刚挥手打断他打的话,“事态紧急,阿福吧少爷带走!”

“少爷走吧!”福伯拉着少爷的手臂,神态甚是着急。“我还是那句话,要走一起走!”

“你!你是要气死我吗?”冯刚勃然大怒,额头上青筋格外狰狞。忽然怒气攻心,又加上刚才受了八号一掌,忍不住又喷了一口血来。

“父亲!好!明儿走。父亲万勿动怒。”冯明眼见父亲这般,也不敢再坚持,连忙答应道。

“嗯,出去后,就在老地方等我。记住了,好了,快走!”冯刚一把推开了冯明,仗刀于胸前,紧紧地盯着八号,生怕八号还会有什么举动。八号倒显得从容,双手抱于胸前,还颇有兴致地看着。

福伯与冯明离开了。

八号笑了笑,“多让人感动啊!”冯刚脸色一冷。八号讥笑道:“好一对父子。你说,若是两人在黄泉路上相遇,那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啊!”

“放心,你是不会看到的。再说,你现在说这些会不会太早了点?”冯刚不屑。八号脸色一变,“七号。老实说。若不是一号和二号有事在身,也不会派我来。不过,他们的事也很快完了。我估计,他们就要来了。”

“什么!一号和二号!”原本还十分镇定的冯刚,脸色在这一刹那,彻底大变,满脸骇然。

望着冯刚的脸色,八号满意地笑了,“其实也不用他们。我一个人就足以。”

“那可不一定“冯刚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意识到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阻挡住八号,最好能将其击杀。时间。是的,冯刚清楚的意识到,他需要跟他们抢时间。

“喝!”冯刚一声大喝,随后似听到一声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冯刚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仿佛是山林中的猛虎仰天怒吼。

八号瞳孔一缩,不确定道:“圣阶?”

“没错!早在十年前,我的虎之道就已经达到了圣阶。但我知道你们迟早会找上门来。所以,我将圣阶的力量封印了起来,目的就是为了迷惑你们,打你们个措手不及!”

胜利的天平似乎悄悄地向冯刚倾斜。

然而,八号开始弯下身子,拼命地狂笑。“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竟然是这样。”冯刚冷冷地看着八号,“有什么好笑的。”八号站直了身体,又忍不住笑了笑,“竟然会跟我有一样的想法。七号,你忘了。当初你跟我的天赋不过是半斤八两,你进了圣阶,我又怎么会一直待在帝阶,让你这么寂寞呢?这的确是出乎意料,但却并未能让我措手不及。”

“呀!”八号的气势一路高歌,很快就到了圣阶。恍惚间,冯刚似乎见到了,一条毒蛇露出了它尖利的毒牙。

圣阶!四号竟然也是圣阶。胜利的天平再一次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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