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小蛋平的故事掀过了,其实还未完待续。欠一个结尾,欠一碗红烧肉,也欠一个再见。我不再信上帝,不再信佛陀。那我信甚?我信总有一天,小蛋平会成为世界,不管世界的彼岸是不是我。好吧,如果你看累了这段纠结,我们来听听另一个人的故事,她没有小蛋平拥有的一切,但是她就是一切。
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明天,所以只能竭尽全力过好今天。
鋒哥你的今天是啥子?
老友故事来杯酒。
如果你遇到一个阳光般的姑娘,珍惜她,她有故事,也有酒。呵,别误会,她是我好友。
(二)
很久前便想写篇文章赠你,却迟迟没有兑现。你了解我,我是个懒在了骨子里的人,本就决定好的事,就耐着性子拖到下一个世纪。唯一会准时不拖拉的两件事,一件已成过去,就是吃红烧肉。还有一件就还窝在肚子里,躲在骨子中。不妨说给你听听,我自信到了那天,我会比谁都准时,大不了连夜露宿加蹲点。不废话了。还有一件事,就是老蒋,你的婚礼。
老蒋是个好姑娘。
膀大腰粗,身材魁梧,就是东北女汉子一枚啊,别误会,她可是地道江浙人。只是彪悍了些,按她的话来说——胖着玩玩儿。
和她出门,怎是一个爽字了得?客官,别会错意。她站着能遮阳,坐着能挡风,打得了小偷,干得过野狗。我常常调侃她。老蒋你这身躯不做抢匪就是可惜了,整一女将风范,一个人能撂倒一个连。要不咱两合伙,头上套个丝袜,估计离首富也不远。(捂脸娇羞坏笑)
可老蒋是个温柔的女孩。如果女人是水做的,她一定是农夫山泉,尽管量多了些,但还是掩盖不了,甜在心里的事实......
我去过一个梦一样的地方。在那里,没有食堂饭,没有廉价烟;在哪里,我捡回了一群同我一样疯的流浪汉;在哪里,我就算醉得抱电线杆,用跑调的嗓子唱“野马和草原”,也没人来笑话我;在哪里,我也遇到了老蒋。那个地方,叫江湖。
老蒋重江湖义气。
失恋,call她;无聊,call她;谈心,call她;流浪,call她。所以,我养成了夺命连环call的习惯。也习惯走进咖啡厅“转角遇到她”的惊悚。她是个好姑娘。她感动了我无数个感动;她温暖了我无数个温暖。我是个懒在了骨子里的人,这像多年的吸烟者,戒不掉,忘不了。我会在没肉的时候不脸红的向她讨那鸡翅和饭。她会笑,不是嘲笑,是我在困难时想到她的那种欣慰的笑。后来我总结出了这种笑叫做母性的光辉微笑......可老蒋啊,你莫要忘,水瓶座的我可最骄傲。你对我的好,我都能记牢。存起来,终有一天,我把它做你的嫁妆。老蒋,她是个好姑娘。
(三)
老蒋有颗玻璃心。
她也失过恋,她也会向普通女孩那样大哭,她也会需要人安慰。
那时,她开车载着我,我坐在副驾驶座位上。110码的雪佛兰绕着深夜的环形山开。她不说话,因为伤心。我不说话,因为害怕。这娘们儿要是想不开,妈的个驴蛋蛋,我还没媳妇儿,还没尽孝,还没有吃完红烧肉。但我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她不说话,因为伤心。我不说话,因为害怕。事后,我没问她,也没安慰她,我知道她是个坚强的姑娘,我知道那天她不会把车开下悬崖因为车的副驾驶座上还有一个害怕的我,她也知道就算是开下悬崖,我也不会怪她。她不想说为什么,那就让风带着,让那日的汽车载着,统统冲下大海。我说:丫头你摊上大事了。酒、鸡翅和饭。少一样,我就哭。
晚上,她醉了,她抱着电线杆哭得老泪纵横。那次我把电线杆让给了她没和她抢。因为我知道,有时伤心你独享不来,世上总有一个人在某事某刻,会为你分担。
只是她不唱歌,就哭。哭得真难听,我就唱歌,她哭。苦累了,我们就回家。
老蒋,她是个好姑娘。
人生何须匆匆?寻一个好友,伴一杯酒,就能斟上一辈子。
不去设想这个世界美景繁华,只愿心中有你的曾经
依旧如画。
若是你婚礼那天,我们还没缘尽江湖;我们还能抱着电线杆大哭;我们还能偶遇在咖啡厅,看着窗外的老树。那么,你做新娘,我当伴郎。不用放歌,我给你唱。叫上那群流浪汉。
我会醉倒在你的酒席上,扯着新郎,哭着大喊:她是个好姑娘。
如果哪一天,你当厌了主妇,闻够了油烟。欢迎随时回来,江湖不散。
只有美酒,只有流浪汉,只有电线杆,只有“野马和草原”。
(四)
这些不是煽情,这些不是鸡汤,这些不是祝福,这些不带悲伤。
每个人都会寻得自己的世界,然后在某一天不说再见不辞而别;每一个流浪汉都会长大,不再少年。鋒哥在这儿,提前拜别,有缘,江湖见。
我会继续流浪。过大冰说的平行世界,多元生活。既可以朝五晚九,又能够浪迹天涯。或许,旅途中,我还能遇到一个阳光般的姑娘,她有故事,也有酒。她的名字,叫老蒋。
老蒋,她是个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