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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迷恋许冉

许冉:

今天我又不像男人似的跪在了你面前,祈求你,只为了一个答案。你来告诉我今天的一切是真实吗?或许这个问题不用你来回答了----那已经很明显的问题。真可怜,好可笑啊!难道今天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在上帝面前忏悔而已吗?痛恨自己吗?不,应该是你去忏悔,为那一幕去痛恨自己。如果那一幕是假的话,除非那是我在做梦,如果是假的话我现在不会如此的伤心。

(日记)我是永远都不会错的,我的脑子很清醒的,我今天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可为何偏偏在我身上发生呢?为什么将历史重演呢?为什么我喜欢的人总有人来和争呢?第一次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放过了他。今天却又是我的同学,难道我终究要当一个可怜的旁观者吗?难道再我身边的爱就不能完美一次吗?难道我对我喜欢的人的爱正炽热时,她却来伤害我吗?如此的刺痛我吗?可恶的他,难道不知道我正爱着她吗?。

我就像一只可怜的木马一样,而他们在我背上欢快雀跃,而我还要死死带着他们飞跃。靳冉,你用你的手敲打着我的背部,为使你们更快乐。我那时多么想要发火啊,可我是一只木马,无法动用我的感官。最可悲的并不是这些,可悲的是当你与他离开我的身体时,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离去。当你再次来到我身边时,你是想要安慰我吗?不,我错了,我的认为错了,你走到我的面前,告诉我当他一个人来到我面前不要让我去伤害他,并且要我让他快乐。

天啊!你只是在乎别人,难道我没有心灵了吗?没有感受吗?你们谁来在乎在乎我啊!关心我啊!我只能死死的张着设计师给我设计好的嘴巴。是啊!明明是他要和我作对的,为何你要让我放过他呢?你要让我忍受,是你让我没有忘记以前的难受,并且又给了我一份承受。

亲爱的朋友如我不是看到那件事情的话,我是不会这样难受的。是啊!是春的美让他们这样做的,他们说,春天的一切很美他们想留下一些美好回忆!

:同学生日后的第二天下午当我向教学楼走的时候,远远听到一些笑声,就在四楼的教学楼道中,我看到她和几个同学在照相。她和一个男生几乎抱在了一起在照相,我真的快要疯掉了。就这样我也没有直接上去找他们,我怕我会失去理智,要知道,我是不会轻易放掉这个像第一次那个男孩的人。但是我若上去了,她或许会更讨厌我的。

此时,他们也看见了我,我在这停留过久了,我想要转生离开。可但当我转身时不小心撞到一扇门上,我的鼻子是那么的疼痛,但也不及我的心痛的万分之一,我蹲了下来,双手唔着鼻子,泪水滴答我的掌心上,又是如此的痛快啊!就像那鱼缸里的瘦小的草鱼,明明是痛苦装作快乐的游着。就像那笼中的鸟儿,明明失去了自由,还装作快乐的叫着,因为这就是他们唯一可以找到的快乐了。

我站了起来,真恨不得把门上那块玻璃打碎,我转了身,又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还在欢乐的闹着。我狠狠地砸在了那块玻璃上,他妈的他是知道我是爱着她的,若不是因为她,我早打死你这混蛋。我的泪又掉了,我哭得更厉害了,我的脑袋都要碎了……。

此时,多么好的景色!天空下起了雨,雨水滑落在了我的身上,屋顶的的雨水聚集成“河流”汇到檐边摇曳出美丽的瀑布,这是一种无尽的安慰啊!有这么多雨滴陪我流泪,多么难以置信的痛快啊!我长呼一口气,哭着笑了出来。

手上的血滴答了下来,但我并没有察觉到有一丝的疼痛,也许吧,当另一种痛疼过另一种痛时也许这现实的痛早已感觉不到了。

我离开了此地,跑向了操场,雨下的更大了,仿佛是我的怒火惊动了乌云,仿佛是我的忧伤感染了雨滴,我挥起了染满血的手向树上砸去,我无力地靠在树上,闭上眼睛,我努力不再去想任何事。

我听见了脚步声,是她来了,她在雨中眯着躲着雨水的双眼对我说道:冰雨我们一起回去上课好吗?并且慢慢走向我。我退了几步,蹲了下来,用雨水洗我的双手。她更靠近我了,向我说道:你手怎么了?我抬起了早已不想抬起的头向她说道:你回去吧!下这么大的雨你回去吧!别着凉了,我没事,真的,回去吧!我要去医务室。她又向我说道:今天放假了医务室门早就关了,我有毫不在意的向她说道:那我去医院吧!她站在那,静静的看着我,然后又丢下了几句话,然后走掉了。

(日记)天啊!没想到那时我还能够如此温柔的和她对话,朋友你们知道吗?知道她走时向我说了什么话吗?她说不要让我伤害那个男孩,她说今天的风景很美丽,她说她们只是照相而已。上苍啊!我原以为她是来安慰我的,关心我的,心疼我的,可没想到,她来这里原来是为了那个可恶的家伙。上帝啊!此时受伤害的男孩是我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她真的体会不到我的感受吗?他们在我背上欢乐,我载着他们是那么的辛苦,那么的吃力,可不是单单的肉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反倒回来还要我不要伤害他,你们说他们有一天不怕遭天谴吗?就这样我还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的向她说了如此温柔的话。此时我是多么的难受啊?我在这坐立不安,我将写不下去了。

不,我必须写下去。

然而,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她尽然想到我并没有什么事。请相信我朋友,那时只是我的理智存在而已。现在呢?我的心早已像蝶破茧那样的一点点的裂开了。

难道她真的不知道我为了她有多心痛吗?而她却没有一句安慰我的话,反要我不要伤害他,天啊,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她的心中算个什么,好,我答应你,为了你,我不去揍这个可恶的混蛋,可你有考虑过我吗?谁来可怜我?

上帝啊!你让我怎么说服自己呢?那时别人都在笑着看着我呢,看我傻乎乎的一个人在下雨天里演杂技呢。我这个小丑,正在演着令别人开心的戏呢?看啊,他们正在鼓掌,他们正在欢呼。并且等我演完了,他们却又嘲笑我只是一个小丑。我好可怜,谁来可怜我?

雨雨还在继续的下,且越下越大,我走出了篮球场,走进了长满了草的操场,那花、草参差不齐。放眼看去还能看到有些花儿粲然开放,并且勇敢的迎向风和雨他们迎着风雨不畏不惧,而我那,只剩孤孤单单一个人,残残破破一颗心。像一只被遗弃的大雁,怎能不悲鸣?有一种草叫忘忧草,恐怕那正是我需要的吧。有一个山谷叫做绝情谷,恐怕正是我这种可怜的人要去的地方吧!我努力的寻找着,我踏破了那双鞋,一种带刺的草割破了我的左手,划破了我的喉咙,脸上也出现了微微的疼痛。此时,我的右手也早已疼痛的不能触摸任何东西了,左臂的神经筋也迫切的疼痛,感到大动脉里的血液迫切的向我手的方向流去。手掌麻痹了,指头失去了温暖,整个右臂就像立钟的吊锤失去了控制。可我还在努力的折磨它,心里越难受也会去折磨它,我咬紧了牙关使劲咽下这活生生的痛,一种为现实的痛而留下的泪水。此时喉咙里总有什么东西想要吐出来,可这东西只能在喉咙里和嘴里翻腾着,打嗝似的抽噎着。我蹲了下来,这片草早已高的盖过了我的身体,我用左手抚摸着右臂,我疼痛的咬着嘴唇又仰望着天空。此时,天的泪还在像流星一样的划过我的身体,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用尽了吼破喉咙的力气吼了起来。同时也站了起来,瞬间整个操场就像盘旋着的机器。我迈起了脚步鞋里的水从破裂的地方挤出了水泡,同时也将这脚印深深的留在那里,我苦笑着留下了眼泪。

此下课的铃声响起来了,在蹲在草里把头深深的埋在怀里,我怕别人看见是我,看到一个从忧伤之神手中垂死挣扎的生命,看到一个被命运导演操纵着的悲剧演员,我曾呐喊着想反抗命运的阻挠,然而命运却用无情的现实沉沉的击打我,似乎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多可悲啊,我是命运的奴隶,我是一只没人要的流浪狗上帝啊!再次给我伤害自己的勇气吧!您是知道的,这难受发泄不出将会是多么痛苦啊!让我不完整的身体变得更残忍一些吧!让我不是为了她而流出的泪水流的更多些吧!让我撑不起来的右臂再次的于某个东西相撞吧!它现在何等的发痒啊!这样做哪怕让我变成植物人也好,这样的话没有思想、没有压力、没有不停息的战争,一场注定我输的战争。是啊,我曾是努力拼了命的挥动起我命运的大刀,以为我将会取得胜利,可他们偏偏将我千穿百孔,不给我求情的机会,并且说我死的一点都不冤枉。

我终于哭出了声,那样的可怜!可就是如此也没有谁来安慰我,这何不是人生最大一种难受啊!莫过于生死离别啊!是啊,一个堂堂真正的男子汉正在为脆弱而哭泣呢!是啊,为根本就是未知数的爱而哭泣呢!可怜的泪水啊你何等流的不值,你随我的心情留下来,我却没有给你回报。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上那个感官在造就着你,所以我无法可怜你,但求求你不要再造了,你告诉你们的徒儿们不要再劳累了,停止停止吧!我此时多么想让我的肝田枯萎些了,这无休止的痛。

冰雨,冰雨……。这时我听到有人在叫我,我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是和她照相的男孩。他叫欢,接着他又说道:冰你回去吧,我和她没有什么,我们只是照相而已,你别生气快回去吧。可我似乎像看到了仇人,涌动全身的力将左手捏成拳头,两眼似乎出现了火星,但这时脑子里却出现了她的那句话:冰雨,你别打人家欢。我深叹了一口气,向他说道:你回去上课吧我一会就回去。说完后我蹲了下来,像个没有理由的小孩又无法控制的哭了起来。是啊,她和他可以听到从我口中说出的温柔的话,却看不到我流在脸颊上的泪,

一阵风吹过后,我感到好冷好冷,我拖着无力的脚步走向了教室。

走到教室紧接着打了一个喷嚏又将一副狼狈的样子呈献给了同学。他们惊讶了,而我呢?依然笑了笑。

当我经过她的座位时,我听到她对她同桌问:冰雨怎么成这样了?哼,你好心狠,你明明知道我是因为你,而你还装作与你无关的样子,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不值得你在意。

时间长的叫我难受。当我起身想要出去时,一个女孩过来,她叫静。是啊,早在初一时我就应该感谢感谢她了,如果不是她的那次站起来拥抱似的保护着我,我想我现在定是残疾人。她走到我的面前,想要安慰我,但我只和她说了声谢谢便走出教室。

很久之后我又回来了,班里的气氛依然很沉闷。

此时我又看到她在桌子上趴着一动不动,心想她在内疚吗?或许是吧,如果是的话,或许我折磨了我这么久,就是为了看到这一刻吧。是啊,我可以自作多情的想到:她可能在关心我,可怜我,心痛我,哪怕一点点。

现在她感觉到了我在她身边。她抬起了头看着我,向我说道:冰你有事吗?我说道:是的,我有事,我想要等我们下课后和你照张相,好吗?她答应了。

这是下学声已经过去了5分钟后,我走到了她的面前,她在用仿佛有心事的眼神看着我并且向我说到:走吧!我们快点最好,天还在下着雨并且我叔还在门口等着我呢。说完她起了身走在我的前面。

她叫上了欢,让欢给我们两个人照。现在他们俩走在我的前面,时而扭头看看我,他们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我们停下了,欢转过身对我们俩人说就在这照好吗?她回答说:随便吧,问问冰雨,他说去哪就去哪。我也随口说了声:可以,照完你还要回家呢!就这吧。

她站在我的右边,我们之间间隔有15公分吧,我原本想要带着笑容和她照的。可此时,我都连杀了自己的念头都有,更别说微笑了。我这个无耻的乞丐,要知道人家是不愿意的。来吧,来吧,给我照一张吧,我得不到什么,就请给我这一张也许是最后的纪念吧。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就算一个人,可以怀念她,思念她,我最亲爱的女孩。

她走了,我走了。她走向了马路,我骑着自行车行到她前方看不见我的地方停下来,扭头看了看她。她并没有什么叔叔在等她,她现在和我一个同学在有雨的天气里慢慢地走着。

朋友!难道她为了不和我多呆一会而找借口说她叔叔等她,因此我就要怒气冲冲的骂她吗?因此我就要走到她的面前打她几个耳光吗?我做不到,更令我可气的是我此时还在心痛她,心痛她在雨中走着、心痛她没有雨伞、心痛她的衣服被雨水打湿、心痛她会感冒。我没有一点气,因为我是如此的爱她。

我将车子转了个头向她驶去。她发现了我,她有些紧张、她有些彷徨,不过她还是向我说道:哎!冰雨你干嘛还没回家啊?我并没有下车的向她说道:是的,我看到你在雨中走着我就回来了。她有些生气的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回去吧。我下了车说道:那好吧!你把这件衣服穿上吧,它隔些雨。她退后几步说道:不了,现在雨下的小了,你赶快回家吧。我向前几步说道:不,你拿着的话我就回家。她用不耐烦的语气向我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怪呢?我笑笑的说:是啊,如果不是看到你的话,我就不会怪了。她向前走了一步说:好了好了,我拿着就是了,你敢快回家吧。

我又一次看到我的脆弱,我注定在她的面前始终坚强不起来,无论她怎样的伤害我,我都无法做到对她发火,谁让我这样爱她呢?而她能体会我吗?也许她根本从来没有想过要体会我。

当我要走时,她对我说道:要么你去前面给我们叫辆车吧。我高兴地答应了,“你不要走开我会很快给你叫来。”

我骑着自行车飞快的向外冲去,我要尽快的给她找一辆的,我怎忍心她一直在雨中淋着。无论她过去曾给我多少次伤害,我全都抛诸脑后,我心里只想着我要为了她奉献我的一切,过去的都让它过去,我们可以从心开始,也许她会了解我的好,她会感受我的爱的。她会的!

我加快了蹬车的脚步,前面的标牌告诉我让我慢些,前方正在施工。可我怎会顾到这些,一个心想着她的我连人带车一起摔倒在他们挖的沟壑里,我的左臂倒在了地上,我疼痛难忍。自行车压到我的头部,令我头痛欲裂,但我依然很快站了起来,像战斗中跌倒的士兵一样,我要为了胜利站起来,现在我要为了她站起来,同时更证实我心的善良和软弱。此时我也不在乎这些疼痛,把自己的处境都化为云烟,所有的坚强和勇气都来自于我要给她叫辆车,来自于我不要她再淋雨,我的叫车好久让她那样在雨中等我好久,我怎忍心。

现在好了,我来到一辆车前。“叔叔你好!前边有两个女孩需要一辆车,你可以吗去下?”此时的雨大的就连我说话的声音司机都无法听清楚了。他连问句,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我用手使劲擦了把脸上的水向他说:“好吧,你跟我来吧。”

以便他们能够尽快坐上车,我使劲的蹬着车行驶在出租车的前面。这时早已无所谓天上的雨水怎么样了。

可是!就在我带的这辆车到她们那儿时却看见她们上了另外一辆车。她把车窗摇开伸出头向我道:“对不起啊,衣服给你,我先走了“!说完她把头伸回摇起车窗,车快速的从我身边开了过去。

她们走了,一切都过去了,我转过身向叔叔说道:“对不起叔叔!我”。“小兄弟你赶快回家吧,我没有什么事,你看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会感冒的,赶快回家吧。”

我真没有想到就连我对不起的人,都会如此的可怜我,心疼我。而对不起我的人却转头走掉了。也许吧,她根本没有对不起我,只是我自作多情自作自受罢了。

我站在那里想了好多,想的好乱,想到她为摆脱我而骗我说她叔叔在等她,想到她完全不顾我的好意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我的付出自己乘车弃我而去,她真的不愿多等我一分钟,她真的不在乎我的失落,我的心痛,上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一个伤我最深的人?我再也撑不下去了,身体也再也接受不了我大脑的命令了,眼前一片模糊,我倒坐在这条马路上,雨水毫不留情的洗刷着我的身体。空气对我此时来说,那么的稀薄,简直难以呼吸。我又哭了,当雨水滴答在我脸颊,滑落到我的唇角,有点淡的味道、有点苦涩的味道,我用力的呼吸着、用力的睁着眼。仿佛是雨中的一个雕塑,不,雕塑尚比我强,因为,雕塑从来没有悲伤。

我走在了通往那个酒吧的路上,

此时,我听到从马路一旁传来小刚的那首《我的心太乱》,这音乐共振着我的心扉,仿佛是我自己在那里歌唱,我禁不住泪流了下来,我抚摸着我自己的身体,就像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孩。

一股热泪涌上我的眼眶。这春雨下的是如此的恰到好处,别人看不到我的泪,别人这时嘲笑不得我,多么的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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