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民族英雄属于我们似可称为的兀鹰;同样,美洲鹿也有它自己那一类民族英雄,是该大力赞美这类人的时代了。
我们智利人一直把我们国徽上的兀鹰和美洲鹿,作为一种罕见的表现象征,它代表着两种精神风貌:暴力与宽容就是因为这种双重性,从这种象征中产生的标准便很怪了它相当于某些神谱上的太阳与月亮,或者大地与海洋的情况,亦即相当于两种相互对立的成分,两者都具有的长处;组成一个在精神方面难以解开的命题。
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在高谈阔论的演讲中,人们一直大谈鹰的意义,而对它在国徽上的伙伴可怜的在地球上几乎已没有踪迹的美洲鹿,却很少提及。
坦白地说,我对兀鹰并不太喜爱,说到底,它只是一只漂亮的兀鹰而已不过,我曾看见过它在安第斯山上飞翔时的英姿,但一想起它那伟大的飞翔不过是为了峡谷里的一块腐肉,我的激情便顿时消失了我们女人就是这样,比人们所想象的更注重现实主义……
小学老师对他的学生们讲解道:“兀鹰意味着一个强大种族的统治;显示出一种强者理所当然的骄傲它的飞翔是大地上诸多最吉祥事务之一种。”
制作徽记已把猛禽用得滥而又滥,战争中有那么多雄鹰,那么多苍鹰,由于过多的重复,对它那钩状的咏和钢铁般的利爪已没有什么可说了。
我却宁愿喜爱马鹿,它甚至连墙桅般的角也没有;宁愿喜爱老师没有讲过的美洲鹿,我大致要这样告诉孩子们:美洲鹿是一种第三而小巧的动物,和羚羊有着亲缘关系,这就意味着与“完美”二字有着亲缘关系,它的力量在于机敏,灵敏的听觉,全神贯注的水灵灵的目光,敏锐的嗅觉,总之,机敏的感觉还是它的防身武器它如同马鹿一样,常常是不经过搏斗,凭着智慧就能逃脱智慧已成为它的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它嘴巴尖细,不停地抖动,它的目光因环视周围树林而呈现绿色,脖子上的花斑特别漂亮,两肋因呼吸而上下起伏,蹄角坚硬,闪烁着银色的光泽它可就像一幅花朵斑斓的装饰图案,看到它,人们就忘记了什么是动物它生活在草木丛中的绿色光波里,它那箭一般的行动也有点像光一样迅捷。
鹿意味着一个种族的敏感:灵敏的感觉,机警的智慧,优美的体态这一切便是维护精神的武器,是无形的、但却有效的堤坝。
兀鹰必须完全离开山谷,在高空飞翔才显得美;而美洲鹿那种在百元这遥就能嗅出敌人从而迅速逃脱的间接防卫之术,我更喜欢间接防卫用警惕的草丛后面观察用过瞪着血红的眼睛只从上方俯视。
如果这种象征仅仅归结在鹿身上,那么就太像女性的象征了,也太片面了,不能表现一个民族不过,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鹿或许也只是我们精神的第一个方面,像是我们的自然的脉搏,而鹰或许像是急促的心中在美好的日子里,美洲鹿平静安详,面孔、语言和思想都那么温和;而兀鹰,却只是一味地在非常危险的峭壁上飞翔。
另一方面,力量的象征还是不包含夸大的意思为好我在赞美国徽中的鹿时,便想到了希腊的桂树,长着既柔软又坚硬的叶子的希腊桂树曾经是徽记学大师的那些人造作品象征的那种树叶就是这样的。
在我们的言行中,我们对鹰夸耀得太多了而我却主张我们现在应该赞美一下其他的东西,这些东西同样为我们所有,我们却一直未曾看重最好把本来就很多的热情好客的举动,把充满被遗忘的篇章的兄弟般的举动,写人智利的历史厚鹰薄鹿的做法,很可能已经给我们造成许多伤害要让一种做法超过另一种做法需要时间,不过,这件事会一点点办到的。
有些民族英雄属于我们似可称为的兀鹰;同样,美洲鹿也有它自己那一类民族英雄,是该大力赞美这类人的时代了关于美洲鹿,动物学老师在上课结束时总是说:那是一种业已消失的马鹿这种机灵的动物在这一地理区域消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羚羊目动物确实在智利人中存在过并将继续存在下去。
一个民族,不能只崇尚暴力、勇气,还要懂得宽容、智慧。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法西斯主义的猖撅已经给人类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不能再让这样暴力的霸权思想得逞了。
每一次侵略、每一次战争,带来的总是倒退大于进步。只有让和谐的春风吹遍地球的每一个角落,让和平的阳光普照大地,人类才能生活得更美好。
愿和平发展的理念深入每一个国家、每一个民族人民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