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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情痴为人抱不平

教授《方剂学》的老师王树谦,课堂提问很有规律。问题倒也简单,就是上堂课讲过的。提问方式是按照次序,一个一个的回答,人人都有份,谁也甭想漏网。

前面几个同学回答还算顺利。六十年代的表现尤其突出,他能把单调无味的方剂歌诀背诵得韵味十足,充满节律感,如情诗一般:

……,

血府当归生地桃,

红花赤芍枳壳草。

柴胡穹桔牛膝等,

血化下行不作痨。

通窍全凭好麝香,

桃仁大枣与葱姜。

川穹黄酒赤芍药,

表里通经第一方。

膈下逐瘀桃牡丹,

赤勺乌药玄胡甘。

川穹灵脂红花壳,

香附开郁血亦安。

少腹逐瘀小茴香,

玄胡没药穹归姜。

官桂赤芍蒲黄脂,

经黯腹痛快煎尝。

身痛逐瘀桃归穹,

脂艽附羌与地龙。

牛膝红花没药草,

通经止痛力量雄。

……

快轮到关在州和杜仲了。临时抱佛脚的杜仲,统计了一下中间的人数和剩余的题目。马上用心默记第十一题。临阵磨枪,不利也光吗。待会能够回答个大概意思,总比一声不吭杵在那儿好。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该回答第十题的关在州一句“对不起,我不会”,打乱了杜仲的如意算盘。

被害惨了的杜仲憋得像下蛋母鸡,脸红脖子粗地陪关在州站在那。蛋肯定下不出来,只好结结巴巴道:“我,我会下道题……。”

老师示意他可以回答下一道题。杜仲定了定神答道:“……,补阳还五汤,功用补气活血通络。主治中风后遗症之半身不遂、口眼歪斜、语言蹇涩、口角流涎、下肢萎废,小便频数或遗尿不禁,苔白脉缓。方中重用黄芪取其大补脾胃之元气,使气旺以促血行,祛瘀而不伤正,并助诸药之力,为君药。配以归尾活血,有祛瘀而不伤好血之妙,是为臣药。川穹、赤芍、桃仁、红花助归尾活血祛瘀;地龙通经络,均为佐使药……。”他几乎一字不落的背诵下来,令人叹为观止。

方剂老师很满意,连连点头:“很好,请坐下。”又大声向全班同学夸杜仲道,“答题时他没有看课本。”

放学后,杜仲把课堂上发生的事情讲给卜傲听,卜傲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欧阳庆思问六十年代今天报纸有什么新闻,六十年代说中国进行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的(WTO)的谈判,对方是墨西哥。欧阳庆思又问还有什么?六十年代漫不经心地回答,说俄罗斯总统叶利钦由美国医生进行了心脏搭桥手术。欧阳庆思还要问。着急在副刊找自己文章的六十年代不耐烦了,没有再理睬。

尔月把多余的报纸递给欧阳庆思。欧阳庆思却不接,反而说老看报纸对眼睛没有好处,耳朵不容易使出毛病,还是听新闻划算。

巩俐香气喘吁吁地跑来找邱锦、卜傲,说关在州在开水房与人打起来了。

大家奔到开水房时,战斗进行得正酣。关在州象头发怒的雄狮,挥舞钵大的拳头同三个壮壮的男生打在一起。只见中间的小平头挨了一拳后,好似被鲁提辖打了的镇关西,脸上流着血,倒在地上不动弹。卜傲、邱锦、杜仲、欧阳庆思、尔月一起动手,解决了另两个顽抗分子。

匆匆赶来的二班班长申图,见与本班同学大家的是老乡关在州,公私难以兼顾的他有气魄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不许秋后算账。”

大家问关在州为啥跟人家干仗?关在州骂骂咧咧说那个鳖孙王八蛋皮痒欠揍。闻讯早来的一班长安琦向大家解释,说刚才那个平头小子曾在梅苑宾馆做服务生,他们到处乱讲有一个咱班女生是那儿的********。气愤不过的关在州路见不平,引起口角后,就是群殴。

六十年代问:“那女生是谁?”

安琦讲:“朱丹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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