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抱歉,最近电脑不舒服,今天给他吃了药,所以……
“噗”的一声,一个身影闪过,接着,一声声嘈杂的脚步从不远处的山坡上传过来。于是,在草木大都枯黄的大山中上演着一幕幕的生死较量。“噗”箭矢入肉的声音,不远处粗布褐衣的身影一顿,随即咬牙接着向前走去。“他受伤了,走不远。追!”众人顿时一喜,想向着不远处的声音追去。粗布褐衣的男子见状,想想在山上的兄弟以及大帅期望的眼神,咬咬牙看着下面,看了看紧追不舍的援兵,紧了紧自己头布,随即双手抱头,直接从山上滚了下去。随后赶到的众人气的骂娘,随后眼尖的一人看着地上凸起的一块奇道:“这是什么?”
曹操大营内,曹操皱眉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听着帐内几人的建议。
“丞相,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必须马上回去。”中年儒士依旧带着急躁的性子,却是程昱。“此次,原本丞相无需亲至,再加上现在元让出兵徐州,丞相,这罗通并不像我们想象的只是一个莽夫,原本以为这麒麟寒枪纵横数州,只是勇武过人,只是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
“丞相,其实现在不到和刘备一决雌雄的时候。”一面色略微发白的青年儒士,微微一笑道。曹操抬起头,眼神里透着询问。
“与我们相比,现在最想拿下刘备的人是谁?”青年笑问道。
“袁绍?”
“袁绍现在基本一统三州,而刘备是袁绍统一河北最大的障碍。”
“所以,比起我们,应该把这个难题丢给袁绍去头疼。”略显苍白的面颊闪烁着智者的光芒。
“可照现在来看,仅一个罗通便这样棘手,那再加上关羽张飞,袁绍的胜算我看并不大。”程昱摇摇头。
“刘备取青州为据,青州东面靠海,西面袁绍,南面是我们。只要我们守好泰山琅琊一线,那刘备只剩下一个方向。而且袁绍实力远强于刘备,冀州的底蕴加上世家,刘备想在短时间内打败袁绍,无异于痴人说梦。”戏志才补充道。
就在这时,门外的一声打破了谈话的宁静。
随即,一军侯模样进来道:“主公,刚才我军在巡夜时,在路上发现敌军暗哨,属下无能,致使其逃脱,但是在其滚下山崖的地方,发现了这个。”随即摊开双手。
“砰”曹操一手拍在帅案上,随即挥了挥手,将信件递给程昱。
程昱看完后又递给戏志才道:“丞相,照现在看来,我军必须先破这一群乌合之众了。”
随即,戏志才点点头道:“罗通此人倒也谨慎,所设营盘合乎兵法,而且最重要的是此人武勇,曾以麒麟寒枪之名威震数州,对数州的山寇影响不小。而且,此人又连续多日避战不出,我军连攻数日,皆无可奈何。如果,这个时候被他们背后捅一枪,那就得不偿失了。”
此时,罗通大营。那个冒死滚山之人此时拼着最后一口气,到罗通营寨。刚刚见到罗通,急忙从怀中摸索拿出什么时,却不想什么也没摸到,顿时两眼一白,顿时昏死过去。罗通见状,顿时如梦惊醒一般,一边派人打探曹操消息,一面派人通知臧霸。半晌,长叹一声道:“唉,臧霸,只能祝你好运了!”
是夜,寒风吹得人想将自己关在被子里,不想理会外面的一切。值夜的人狠狠的咒骂几句,哆哆嗦嗦的夹裹着刀枪,来来回回的使自己的身体的单薄的身躯热乎一点。
“噌”一支羽箭飞过,带着划破空气的声音,狠狠的将一个黑影定在门框。
大汉建安元年一月十六日夜,曹操亲率大军在老卒的带领下,没多久便找到了臧霸,随即乘机发动袭击,臧霸趁乱逃脱。一份书信,将罗通以夹击之势迫使曹操退兵的计划泡汤。
次日,一浑身破袍烂铠的青年武将浑浑噩噩的坐于罗通对面。
“我跳下去以后,抱着必死的念头,拼着最后一口气,想把信件带给罗将军,可是等我赶到大营,才发现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说着,跪在地上。
臧霸无奈道:“你起来吧,这并不是你的过错,是我发现曹军警戒并不严密,想让你把信带下山,却不想曹操这个老奸贼,原来外松内紧,诱我出现。”说着,狠狠的看一眼不远处的天空。
“其实,我自那日见你之后,一直不联系你,就是想让曹操自己发觉有两面夹击的危险,自己退兵。谁能想到,唉。”说着摇了摇头。随即看了看臧霸道:“既然回来了,那就派人尽快收拢失散的部众,准备与曹军一战。”
就在这时,一人进来道:“将军,曹操退兵了。”
郯城,昨夜高顺乘着黑夜,假扮从下邳来的援军来增加城防的徐州军入城,顺利控制了全城。而为了消息泄露,造成行踪暴露将糜贞等一行人一起带到了郯城。
“高大哥,原来你在这儿。”少女穿回了女装,亭亭玉立的模样让高顺有短暂的失神。
“高大哥?”少女有点好笑的看着高顺道。
高顺回过神来道:“猛地一看你穿回女装,还真是有点不太适应。”说着,看了一眼四周道:“怎么,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不过那日有点任性,因此贞儿准备了一桌酒席,想请高大哥一叙。”
高顺思虑片刻道:“好,我会去。”
“妹妹,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你一个人不管不顾的走了,可你有没有想过大哥,想过这么多年以来生你养你的糜家,原本四大家族中唯有糜家最弱,大哥多年来兢兢业业,只是想让族人过得好一点,可是,你这样走了,他们会放过我们吗?曹豹虽是一莽夫,可那只是表面,手中握有兵权的的他岂容小视?再加上他的妹妹又是赵昱的妻子?还有一夜,你好好想想。”
糜芳的话依旧在耳边想着,看着向远处走去的高顺,原本心中犹豫的主意在自己的心中冲来撞去。
是啊,自己不能就这样走。如果自己走了,那留给大哥还有糜家的将是无穷无尽的灾难,糜家很有可能自此一蹶不振,甚至于消失。
大帐中,糜贞盛装打扮,一身红绿相间的衣裙衬托着,如同出水芙蓉一般。随即及腰的长发散开来,窸窸窣窣的系着些许红色布巾。高顺看到的第一眼,空洞多年的眼神似乎多了些别样的东西,在征战中近十年来,一种不曾出现在自己情绪里的东西。高顺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今日怎么这般打扮?“高顺奇道。
“怎么,不喜欢?”糜贞压下自己所有的情绪,将自己的不舍,将自己的无可奈何深深的印在桌面上的酒樽。虽然才短短相处两天,但糜贞已将高顺那略显木讷的面目记在心里。糜贞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可是她就是不想嫁给赵青。与其把自己交给阴险的赵青,还不如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也许以后只剩下回忆,但自己并不后悔。自己的姑姑就是走这条路才没有的,年少的她恨透这种形式的婚姻,为什么不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高顺也却实一时间没有看出来这样的异样,随即入席。
“我知道高大哥严谨,不会随意饮酒。但今日我想请高大哥陪我小酌几杯。”糜贞道。
没多久,几杯酒下肚。高顺摇了摇发昏的脑袋,有点好奇问道:“怎么有点模糊呢?”随即一趴,睡在桌上睡了过去。
糜贞见状,随即叫了几声。确认高顺真的睡着以后,慢慢的走到高顺一边道:“高大哥,或许你不会知道我有点喜欢你,虽然你这个人吧,有点木讷,虽然不解风情,但是人很好,虽然不潇洒,但是你的怀抱真的很暖。虽然我们只认识了才几天而已。”说着,湿了眼眶。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昨日自己脚崴了之后,高顺将自己抱回来的场景。有些人虽然才仅仅相识几天,却有一种相识已久的感觉,有些人相识的再久,却从没有走进对方的心里。
随即一个人将高顺扶到后面的软榻,放好。接着,手放到高顺的腰间,碰到腰带时,手马上缩回来,反复几次,犹豫良久,替他褪下衣物。
帐外的月儿高高挂在天空,有点叹息着地下任性女孩的所作所为。接着,招招手,将整个天空遮住,为着女孩遮掩着光亮,方便女孩的行事。
清晨,高顺拍拍发痛的脑袋,摇摇头。一会儿清晰之后,看着周围的一切,却才记起昨日和糜贞吃酒,好像……随即,看着自己只剩下内衣以及床上的那一抹暗红色。心中一紧。
看到桌面上有一个好似糜贞发饰模样的东西下压着一块布。
半晌,高顺皱眉,一种近三十年未曾有过的情绪,渐渐的撕咬着自己。
今日下邳城原本是个喜庆的一天,赵家长子迎娶糜家小姐。可是,却被忽然到来的人打乱了步伐。
“城上的人听着,我家主公前来给州牧吊唁,速开城门!”
城上的人,暗自腹诽:吊唁,你带大军前来,不要脸!
“原来是温侯啊,不知温侯可好?”就在徐州旧属在城楼上的时候,城门忽然大开,吕布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了下邳城。原来是曹豹将吕布迎进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