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一日,凫鹝外出散步。不料一阵飞沙走石,随即阴风阵阵,忽而一将白马银枪疾驰而来,随即大呼道:“呔,某家奉‘电工’大人之命,拿你归案。凫鹝心想:定时昨天做电工实验迟到被‘电工’他老人家知道了,哎呀,不好。随即,小心翼翼的看了来人一眼,咦,怎么这么像赵大哥呀。随即,一个精神,两个步奏,三个小心,小心翼翼委屈的开口道:“大哥,咱不走可以吗?”接着,只听一声巨响,原本白白净净的小帅哥,现在活脱脱的一个烤乳猪。凫鹝悲屈的道:“咱不带打雷还带放电的可以吗?”说完,又一声雷响,凫鹝爆头伏地,却不想屁股……凫鹝没法,念念不舍得放下心中的最爱,心中呐喊:我和罗通哥哥有个约会呢?忽而,又是一声雷响,唬的凫鹝爆头便跑,那速度,看呆了在一旁骑马的赵云……准备了,求推荐。幽州右北平易京城。
连日的雨水,浇的道路上湿湿的,软软的泥土踩上去,仿佛自我保护一般迅速往里缩去。一军营帐篷里,一声声咳嗽声从帐篷里传出,一面目清秀的男子走了进来,轻轻的抽出床上宛若白藕的手,紧皱着眉头将三只手指放到手腕处,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两天前,就在罗通等人回到右北平的时候,太史慈告诉罗通,蔡琰病了快一天了。待到走进蔡琰的营帐时,罗通的那个气呀,当时就蹭蹭的往上冒。整整诺大的一个营帐,一盆炭火也没有!深秋的天气,又加上在下雨,还是不比冬天暖的。虽说盖着被子,但还是冷着的。
幸好,刘虞由于与公孙瓒说事,此时并没有通同罗通一起回来,会晚一些到易京城,和罗通等人一道走海路去青州。
魏勇一见罗通的脸色,急忙道:“将军,蔡小姐军帐中原本有一座火盆,可是昨天蔡小姐不经意间路过伤兵的营帐,见炉火稀少,怕伤兵感染风寒,所以让人将自己的火盆挪到此处。”说完,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罗通的脸色补充道:“伤兵的伤势不是很严重,因此便搭了一个较大的帐篷,可是却没有想到取暖的问题。还有将军提议姜汤的问题,现在已经基本落实,每名士兵每天会喝上三次。”罗通的脸色方才回暖。罗通随即又问道:“军医怎么说?”魏勇急忙道:“军医已经来看过了,而且已经开了药。”罗通心中稍安。随即又吩咐一旁的亲兵去自己的营帐中,将自己的被子拿来给她盖上。同时又吩咐那两个从匈奴王帐中俘虏的两个侍女,好好照顾卧床的蔡琰。罗通走时,在桌上瞥见一张纸,上面写道:“桂枝,芍药,炙甘草,生姜,大枣……”罗通便没有接着往下看,因为他心里清楚,药方没错。这是普通风寒的必药。
等到旁晚,罗通再去看时,蔡琰的脸色仿佛比白天还难看了!罗通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快步上前,吩咐侍女在外等候。重新分出三指把捏着蔡琰的手腕。眉头渐渐簇了起来。随即低下头轻轻仔细的观察着蔡琰。此时的蔡琰嘴中发出喃喃的梦呓:不要,不要。一边轻轻摇着头,手中还抓着床单。头面、四肢浮肿,半侧身体浮肿,局部或全身冷汗、粘汗。
罗通随即招手一侍女,低声耳语几句。随即,侍女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看罗通,又看看蔡琰。最终,走了出去。
蔡琰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身边,看自己,翻看手腕,想挥挥手拒绝。可是四肢一点儿力都使不上,随即又陷入昏昏沉沉中。
不一会,侍女走了进来。将手中的东西交给罗通。
罗通拿了过来,随即铺开卷成一团的布。拿出一个粗粗大大的药棒。随即叫过来人,一面做着示范。不错,这药棒便是艾灸。小时候罗通随师父做个这个东西,后来罗通来到这个世界时,为防万一,便做了一些以防不测。
罗通便在营帐中间挡了一块屏风,以分开。也是为了以防万一,随时应对蔡琰的的不同状况。
后来,已成为罗通的妻子问他:“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你还会选择当初那样做吗?是否还愿意将自己的最真实的一面表露?”罗通不语,只是用力的握了握蔡琰的双手,蔡琰将自己放入罗通怀中,第一次学着他喃喃说道:“我好幸福的呢。”
罗通向来不喜欢自己的一切都被别人所知,自己的一切被别人知道。所以他总是以不同的面目出现在别人眼里。将自己包裹在冷酷的外表,将自己的内心隐藏。可是第一次,他没有思考,而是遵从了自己内心的选择。
当蔡琰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看着罗通认真而仔细的看护着她,在屏风的另一端,她看着他彻夜不眠而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不知名的书,时而迷惑,时而皱眉,还有在匈奴大营中白袍血衣的模样。第一次,被一个不算熟悉的陌生人这样照顾,如同被别人放在手心一般。第一次,他对这个谜一般的年轻人,按年纪来说的话她都可以当她的弟弟的青年产生了好奇。而这种被照顾感觉当十六岁的她离开家前往河东之后,便再也没有感觉到了!第一次,让她觉得自己的生命除父亲以外,对于别人是如此重要。
而罗通也不知为什么,也许是为了还能听到那样的仙乐,也许是为了别的什么原因。于是,他将自己的完全不设防的展现在一个人面前。
第二天,她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罗通下意识的松了口气。蔡琰还是有些迷糊。待到第三天,当她早上睁开眼的那一刻,一个模糊的人的脸相出现在视线,待脑海中意识渐渐回笼,她惊讶的发现罗通居然趴在自己的床边睡得正香。蔡琰大脑轰的一下,脑海中过往两天的画面缓缓跳了出来。面色微红,便装着接着微闭着双眼,两只眼睛没有离开过在床上的那颗脑袋。罗通其实在蔡琰支起身体起来的那一刻就已经醒来,多年来他的睡眠都很浅,尤其是在经历了屠城和流浪,为照顾妹妹,他不得不随时保持警惕。后来,晚间便很难入睡,早晨也起的很早,每天休息时间不到三个时辰。所以,为了不让双方尴尬,便没有吭声,只是,就在罗通胡思乱想之际,蔡琰便先忍不住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久没处理过了,正常的生理状况,她也没有办法。
“将军,将军。”蔡琰轻声叫道。
罗通渐渐回过神来,见蔡琰面如桃花,双眉紧蹙,罗通忽然想到,她已经三天没有正常的生理状况了。随即醒悟过来,急忙告辞出帐,顺便将屏风另一端的两个侍女叫了过去。蔡琰见状,心里又囧又想骂人。
“小荷,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睡在我的床边?”待蔡琰重新入榻,一脸疑惑的蔡琰将两个侍女叫过去问道。
蔡琰的两个侍女都是在她在匈奴王城受降城时,从其手下军官手中救下的两个小女孩,只有十六岁,此时十八岁的她不由得陷入了十六岁的回忆。之后,便取名小荷和小莲。
小荷和小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笑意,就是不说话。蔡琰见状,心中的好奇更甚了!
“将军,刘虞大人在营门口求见。”罗通刚一进军帐,今天当值的太史慈便进门说道。
连续多日的阴霾今天终于渐渐散了去,头顶的乌云飘向了远方。太阳终于舍得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