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鸿哈哈一笑,“四位不必多礼,来人,给四位看座!”
“谢岭主!”
逆天麟几人刚刚坐下,便有仆人上前在四人桌边放上了一杯清茶,而云鸿则满脸笑意的看着四人,什么话也没说。
逆天麟和欧阳无风对视一眼,而后逆天麟直接起身道:“岭主,这次前来,在下带来三枚上品晶石赠与岭主,还望岭主笑纳。”
“逆公子真是客气了,这么贵重的礼物老夫可有点承受不起啊。”
“岭主见笑了,只要岭主喜欢就好。”
云鸿闻言哈哈一笑,而后一招手,杨明便将逆天麟手中的锦盒呈给了云鸿。
逆天麟刚刚坐下,欧阳无风便站起身,手中也端着一个锦盒,淡然一笑,道:“岭主,这是我临行前家父所精心挑选的礼物,希望岭主能够喜欢。”
话音刚落,欧阳无风便打开了锦盒,一枚流光溢彩的翡翠明珠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饶是云鸿见多识广也不由得心中一震,这礼物的确是非常贵重。
这一下云鸿心中彻底有点糊涂了,他实在是想不通逆家和欧阳家葫芦里买的到底是什么药。
“欧阳家主真是太客气了,改日我一定亲自登门道谢。”
云鸿满脸的笑意,本来心里还有着些许敌意的云鸿不知不觉中便放松了警惕。
虽然他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这几人此次前来到底所为何事,但是这两份礼物的确是异常珍贵。
“逆公子,不知这两位是……”
云鸿用眼光扫了一眼君若尘和逆芯儿,疑声问道。
“喔,忘了介绍了,这位是逆芯儿,乃是我叔伯的女儿。这一位是君若尘,乃是我和无风的挚友。”
“原来是两位公子的朋友,果真都是少年武者之中的翘首啊,不错!”
云鸿的眼睛在君若尘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心中竟然没由来的掠起一股熟悉之感。
这让云鸿心中有点惊讶,他与君若尘从未谋面,这股熟悉之感又是从何而来呢?
其实不止是云鸿,当君若尘在走进大殿看到云鸿的第一眼起他便感觉到云鸿的身上有着一股令自己熟悉的味道。
他与云鸿当然从来未曾见面,但这种熟悉感却让他觉得自己和云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几位这次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如果老夫能够帮到几位的话,定会竭尽全力。”
云鸿可不会傻到相信这四人是平白无故的来拜会自己的,要知道他们之间可真的是没有什么交情可言。
这次逆家的逆天麟竟然都一同来到了他们云峰岭,如果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云鸿可不会相信。
逆天麟在玄灵大陆上的事迹可谓是人尽皆知,他可不会相信这样的一个杀神一般的人物会好心来拜会自己。
云峰岭的实力在五大门派之中要算是垫底的,就算是拜会,他们也应该会去拜会其他四派,也根本轮不到他们云峰岭。
而且论交情的话,云峰岭和太始门一样,已经有数十年没有和外界之人打过交道了,更谈不上什么交情。
“岭主客气了,此次我们四人前来只是想和云峰岭缓和一下彼此之间的关系,说句实话,岭主肯定会想到我们为何会平白无故的跑来拜会岭主,而且云峰岭和四大家族之人根本毫无来往,所以心中多少都会有点怀疑我们此次前来的初衷。”
“正因如此,此次我和无风前来就是想促进一下四大家族和云峰岭之间的交流,岭主如果认为我们有什么意图的话,那我们四人就此告辞便是。”
云鸿心中一惊,这个逆天麟果真是名不虚传,本来是自己占据了话柄权,谁知他竟然能够先入为主将自己接下来想要问的话全部给堵了回去,光是这一份惊人的反应力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哈哈哈,逆公子言重了,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不再多说了,这段时间你们就在云峰岭好好玩上几天,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便是。”
“多谢岭主!”
逆天麟四人起身谢道,脸上都露出了一抹异样的笑容。
这云峰岭上的确是鸟语花香之地,比之千尺崖的无尽桃园,这里更显的平静而祥和。
逆天麟心中真的很不明白,为何云峰岭如此之大的门派竟然会突然隐退。
据说云峰岭上一任岭主在二十年前将这岭主之位交给云鸿之后,云峰岭便渐渐的开始隐退于玄灵大陆之上,以至于这么多年来依旧是深居简出。
最令人感到巧合的是,太始门几乎也是在二十年前左右便开始慢慢隐退,直到最近五年,可以说是完全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以至于一时间一久都已经渐渐被人们所淡忘。
“这云峰岭地势险要,而且易守难攻,我真是想不明白云鸿为何要让云峰岭渐渐退出玄灵大陆的势力竞争。”
逆天麟一边欣赏着四周的花草树木,一边有点疑惑的叹息道,因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欧阳无风也点头附和道:“没错,最奇怪的是,云峰岭与太始门几乎都是在同一时间隐退,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听着逆天麟和欧阳无风两人的对话,君若尘静静的跟在两人的身后,皱眉思考着什么。
逆芯儿则轻轻挽住逆天麟的手臂,一脸惬意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净。
突然,身后的君若尘开口道:“天麟,有件事情不知道我当不当讲。”
“嗯?什么事?”
“我总感觉云鸿和我之间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君若尘这句话一出,逆天麟和欧阳无风三人立刻止住了脚步,而后齐齐回头,满脸惊讶的看着君若尘。
紧接着欧阳无风却发出一阵大笑,“若尘,你小子精神错乱了吧,我们都是第一次见到云鸿,你有怎么可能和他相识呢?”
被欧阳无风取笑,君若尘出奇的没有反驳,只是紧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解。
“喂,就算你小子真的见过云鸿也没有什么啊,可能只是你一时间记不起来了而已。”欧阳无风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所以很随意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