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的情诗是谎言
他应该是复杂的
像他隐藏的恶念
他死了
埋藏在充满激素的情诗里
有时候我会想起他
像我的青春
用油污的双手自娱自乐
指着故事里的爱情,说
看!这是我的
那时候,我跟他一样
发现不了桌子和椅子
擦拭不了身上掉下的虚荣
泪水像自来水
血来自涮笔的水桶里
情感可以随便勾兑
呻吟也像是回放了千回
然后,扯着脖子喊:我是敏感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