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像是看出了萧晚歌在想什么，微微眯起眼睛：“你不用看了，之前在黑暗里你所听到的两个声音，误认为的两个人，都是我。”
她看向老人，有些诧异。
“怎么，不行啊？”老者瞪着她，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在这里，几千年了，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原先还可以借棋局消磨时光，后来就越是孤寂，没办法只有自己和自己说话。”
“你不可以出去吗？”萧晚歌直觉皱眉，既然是冷家先祖，又还没有死，怎么会几千年一直呆在这里呢？
“你以为我想呆在这里啊？”老者冷哼一声，接着咬牙切齿：“还不是冷家那个老不死的，把我囚禁在这里，还得年年为冷家人指导加教导，不过好在，这几千年，没一个冷家人进的来。”他又斜睨了琉月一眼：“当然了，你是例外。不过这也没什么，我教的又不是那个老不死的女儿，我教的是他的仇人。”
她没说话。
其实，她真的很想问他，她是个0灵力的废材草包，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丫头，一辈子成为废物，你甘心吗？”
萧晚歌摇头，平静的道：“不甘心。成为废物，就会永远的被人踩踏在脚下，而我不想一辈子就这么被人操控。”
老者却是摇头：“虽然是废物，但是在天圣大陆上，一般的普通人最少也都可以活三千年，这个年龄难道不够长吗？”
“可我不愿被人践踏脚下！”
“当一个普通人就不用管那么多事，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你看我，被关在这空间里几千年，连自由都没有。”
“命都没了，还谈什么自由？”萧晚歌一番话毫不留情，眼眸中似有冰晶闪烁。药圣呆了半会，最后，却也只是无声叹息。
的确，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他想走上变强的路，早就死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了，尽管被关了几千年，却也逍遥了几万年。
罢了，都是命啊。
药圣叹息了半响，看着萧晚歌幽幽道：“其实，把废物变成天才也尤为不可。”
琉月扬眉：“洗髓丹？”这种药物，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可以让废物变为天才，只是那时候的她天赋惊人，根本不屑于这种药物。
这世上，能将废物连变成天才的，就只有洗髓丹有这个功效，能让人脱胎换骨，洗去废物的本质。
药圣掂了掂胡子，凝眉半响：“洗髓丹，现在的天圣大陆，就是这个东西能够把人从废物变成天才？”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虽然可以，但是服下洗髓丹，其实，就算是修炼成了强者，也不见得有多大的光彩，毕竟，服下洗髓丹这种事是怎么也磨灭不了的。”
萧晚歌眸光微冷：“意思也就是说，哪怕通过洗髓丹，可是本质上还是废物是吗？”
药圣点了点头：“算是吧。”接着又摇了摇头：“不过你暂时不用担心，方才水晶球是的的确确的碎了，但不代表你就是真的废物了，这样的情况只会有两个可能，一，你是千年难得天才，另外一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