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号,多么让人期待,向往的一天,为很多东西提供了契机。
骆宇也不能免俗。
可是…
骆宇披着睡衣,黑沉脸坐在床边,拿着那张画了一颗心的留言卡。
居然趁他没醒溜走!
骆宇按按眉心,都怪自己,折腾的太晚,警觉性太低,让箫古有机可趁,走了都不知道。
望望房间,什么也没少,看来他也是临时做出的决定,也不知道身上带钱了没有,去了哪里。
自己真的色到箫古都要逃的地步了吗?头疼!
昨晚使了小心眼,箫古又逃了,骆宇陷入空前的懊恼中。
情人节,连街道都是一尘不染,乖乖的充当背景板,烘托来来往往脸泛红光的情侣。
箫古剪了头发,心情蛮好;玩了会儿街头游戏,还不错;吃了顿大促销自助餐,还行;坐在喷泉广场,闷!
身边都是情侣,开开心心的,貌似只有自己拿着棉花糖,形单影只,傻不拉几的坐着。
买个报纸,都是情人节特刊,今天,所有的人类活动都依附在这个节日上似得,如此,更加深了箫古的孤独感。
好想念骆宇啊,他应该已经离开酒店了,话说自己留了一张画着一颗心,底下写着不要想我几个字的卡片,骆宇肯定生气了。
冲动是魔鬼啊!
一个人瞎晃悠一点都不好玩。
我要给媳妇儿打电话。
箫古舔了口棉花糖,听说吃甜的东西可以软化嗓音,听起来应该比较无法抗拒,正适合认错求收留。
打开手机,愣了,不是吧,昨晚时间被骆宇占满了,手机没电了都忘记了充上。不怕,咱还有零钱可以打电话。
不是吧,只剩下五块钱了,都怪自己,怕骆宇发现,走的匆忙,只记得把衣服穿齐了,钱都是本来揣在身上的余款。
骆宇的电话:您拨打的已关机!
大红的电话:您好,有事儿请留言!
向葵的电话:您好,不在服务区!
毛毛的电话:您好,已欠费!
大侠的电话:“恩?谁?哎~~~来,再喝一杯,咱就把合同签了~~”啪嗒,自动断了。好下属啊,为了囤钱,连把妹都放弃了。
高娃的电话:请留言,嘟!
瞿高的电话:不要打电话给我,我在为幸福而奋斗~~~铃音响了好几遍,硬是没人接,估计,没带。
小九的电话:没人接!
穆城的电话:关机
箫古已经没信心打下去了。
最后的希望。
庞林的电话:通了,上帝啊,通了!“喂,庞林啊,快来啊,来喷泉广场带我回家啊!”箫古一口气喊完,电话里传来的是忽近忽远的和谐声音。
箫古黑着脸,挂了,看来温明的不用打了。
石头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小狐狸,一定是你按掉了。
呜呜呜~~~他们都在过情人节,谢绝打扰。我好孤单啊~~~我要回去找媳妇儿~~~
箫古举着棉花糖,一边舔一边往家里走。
又没办法打出租车,钥匙不在身上,回了家,拿不了钱岂不是要被司机师傅打死,为了百分百保险,还是走回去吧,走的瘫了,还可以用来给认错加分,回去是跪搓衣板好呢,还是跪横着的酒瓶呢?
漫长的十公里,箫古走完,已经是天幕黑漆。像跑了个马拉松,双膝酸软,几乎是挂在楼梯栏杆上爬的楼,妈的,早知道就买有电梯的房子了。
到了家门口,箫古调整到孙子状态,垂着脑袋,轻叩房门,等待骆宇的审判。
等了好半晌,一点动静都没有。
骆宇见箫古真的好久没回来,留了钥匙在门口垫子下,出去找人了,至于电话关机,那是打了几个电话确认箫古的行踪,刚放进兜里,就自动关机了,骆宇焦急,压根没注意到,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开着车在箫古喜欢去的地方转悠。
身后仿佛响起了二胡声,箫古蹲坐在门口的楼梯台阶上,抱着身子,一幅没了妈的可怜孩子样儿。
媳妇儿,我不敢了~~~你开开门嘛~~~
等发觉电话已经没电,匆匆赶回来续电,看到门口的一坨,骆宇已经找了四个小时,箫古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不知不觉睡着了。
吊着一颗心的骆宇急忙拥住箫古,轻轻抱起他。
休息吧,我不折腾你了,别再吓我了。
环着箫古,贴在胸口躺下,一松神,骆宇入睡的很快。
睡了两个小时,箫古醒了,一看自己被温暖的被子和怀抱包围着,柔情万千的在骆宇脸上摸摸,笑起来。轻轻啵了一口。
慢慢起床,看时间才七点多,搜罗出冰箱里的食材,箫古关上厨房门,尽量不发出打扰睡眠的声响,做好了一桌子菜。
点了香薰蜡烛,备了葡萄酒,把阳台还鲜艳的小盆栽端进来,放到桌子中央。
挑了十几个蜡烛,悄悄下了楼。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骆宇被一阵魔音穿耳的歌声惊醒,这声音,这风格太熟悉了。
急忙推开窗子,楼下,一个蜡烛布成的小小橘黄色心旁边,箫古拿着吉他,边弹边唱,技艺三流,神情一流,温情脉脉,深情无限。
呵,原来突然跟温明学吉他是为了唱给自己听啊。以为他是一时兴起罢了。
托住脑袋,骆宇趴在窗口对着箫古莞尔。用心聆听。
“媳妇儿!我错了,爱你!”一曲完毕,箫古忘情的闭眼用力一吼。
睁开眼,骆宇带着浅笑的脸近在眼前,“我也爱你!”在箫古脸颊上附上一吻,牵起他的手往回走。
就着那盆可爱的绿叶一朵花盆栽,两人吃了一顿缠绵的晚餐,所谓缠绵是箫古坐在骆宇腿上,亲一口,喂一口,完成的。
箫古的肉麻指数再一次让骆宇开了眼界。
紧接着的献,身,箫古很主动。
只套了一件休闲黑西服,一条松垮黑领带,一件平角内裤,箫古学着看到的图片上的动作,烧首弄姿,又是舔嘴角,又是摸。脸摸。胸一路摸到脚,抬腿回眸,卖力的很。
骆宇平静的坐着,眼睛却紧紧贴着箫古的每一个动作。
心里有好几个声音在吵嚷。弄得心痒难耐。
他在哪里学的这些?都变坏了;不过,这样子很特别呢;腿的柔韧性居然这么好?待会用一下;窗帘有没有拉严?这样的他必须只能我看。
抽空瞥窗台,恩,严丝合缝。骆宇转眼,继续看箫古。
扭动了一阵儿,箫古帝王一般,走到骆宇身边,单手一拨,将他推倒,骆宇挑起嘴角,带着一丝促狭看着正在坏笑的某人;这个家伙,又要反攻?
“你累了,这次我来。”“你坚持?”“坚持!”有两次失败案例在前,作为前车之鉴,箫古觉得还是快速进攻为上。
粗爆的扒掉骆宇的衣服,自己的先不脱;沿着小腹亲到大退跟,抱着,抬起双腿,箫古毫不生涩的开始扩张骆宇的。
自己的也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
“你的,很漂亮!”骆宇枕着胳膊,歪头,双眸幽深的在箫古浑身扫了个遍,尤其青睐的对着最中间的,多看了两眼,低声慢语夸赞。尽显魅惑!
被夸分身很漂亮,箫古一点都不认同,嘴角一斜坏笑着看一眼媳妇儿,牙齿一紧,就要冲刺。
我死!关键时刻,腿居然发软到无力支撑。
走了十公里,又扭了一段看似不激烈,其实很耗体力的调逗动作,推到骆宇后,一直带着紧张,肌肉紧绷,不发软才怪。
“看来,轮到我了。”被箫古还抱着的双腿环住他,将箫古往床上一勾,叠在一起,学着箫古的样子,粗爆的扒了他的衣服,抚摸了一遍,等箫古气喘吁吁,脸颊又烫又红,支起胳膊盖住眼睛的时候,骆宇在箫古的手背亲一口,起身,冲锋,进入他的身体。
满室到处绽放开箫古的轻哼,急,喘。
反扑,再一次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