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小能在高老庄每日里美人在侧,母亲在旁,亲情爱情双丰收,自是乐得逍遥自在,大有乐不思蜀之感。高员外见他在家里只知大吃大喝,从不提返京的事情,担心他玩物丧志,就催他早日回京。
猪小能不乐意地说:“爷爷,我好不容易回家,不就是想多陪陪你吗?你怎么反而撵我走。如果我走了,你和娘亲呆在这里多孤单啊?”
高员外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回来这些日子了,也不知你百变哥哥在京城怎么样了?会不会也当了官?成了家?”
猪小能笑道:“爷爷你想哪儿去了?我百变哥哥当官是有可能,只要他和沙妹妹说一声,这沙妹妹在皇上的耳边吹一阵枕头风就没有问题。至于成家嘛,那是不可能的,我看他天生就排斥女人,对女人也不温柔,世上有哪个女人会看上他?”
高员外笑了:“你这可是愚人之见。大凡这样的人在女人眼中更有魅力,说不定他这会已经有了也不一定。总之,你还是赶紧回去吧,顺便把家里的特产带给他一些。人要有良心,没有他,你怎么会有今天?”
猪小能道:“这个我自然懂。临回家的时候,我没有去和皇上告假,就向他告假了,按理来说,我是朝庭的四品命官,他还是一介平民,我断没有与他告假的道理。”
高员外道:“这点你做的对。你赶紧收拾收拾,带着玥儿返京吧。你妹妹做了皇上的妃子,却也得看皇上的脸色不是,你不要让她难作人。”
猪小能见外公说的有理,就把话对妻子玥儿传了,玥儿回了一趟娘家,和父母家人告了别。夫妻俩人劝高小姐一同前往京城。无奈他母亲说什么也不肯,一再说我不能去,万一那一天你爹爹回来了,我不在家,又如何是好。猪小能便笑她痴人一个,说我爹爹要回来看你的话,那天就与你见面了,他连你的面都不见,你还记挂着他做甚。高小姐不好说什么,只好说:“你们夫妻先去,等玥儿有了喜,你们再接我去不迟。”
猪小能做不通母亲的工作,也只好同意。与玥儿收拾了行李,带着几个随从起程返京。
一日,在客栈里歇息,吃饭的时候,就听到刚从京城出来的人谈起皇上的家事。说什么皇上新近刚纳的妃子沙娘娘,竟然被贴身侍女在饭里做了手脚,孩子没了,贴身侍女竟然撞墙寻了自尽。猪小能吓了一跳,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问道:“你在这里胡言什么?何曾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人见猪小能一身官服,气势不凡,不停求饶:“官人松手,我也是道听途说,真假难辩。”
猪小能松开手,将他往地上一掷,喝道:“这皇宫的事情也是你等闲人可以评说的吗?还不闭上你的嘴巴,滚出去。”
那人吓得屁滚尿流地出去了。
猪小能回到饭桌前,心情十分不爽,对妻子说:“走,我们不住店了,赶紧赶路。”
玥儿不依:“都晚上了要如何赶路?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也已经无可挽回,你就是赶回去又有什么意义?”
猪小能方才坐下,却什么也不吃不下。玥儿笑他:“你这人还有吃不下饭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有见到过。”
猪小能道:“你不要以为我是个没长心的人,事与事不一样,这件事可是大事。如若妹妹失宠,我这官还怎么当?”
猪小能垂头丧气地又批评起齐天小圣来:“我这百变哥哥,自认为自己本事大的很,他守着妹妹,竟然都保护不了她?真是让人失望。”
玥儿道:“你自己都只顾着自己快乐了,还怨起别人来。说不定那人说的都是传言也不一定。你这人就是沉不住气,沉不住气的人可是成不了气候的。”
回到客房,猪小能说:“心烦的很,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不如我去外面逛逛,看还有没有再传来同样的消息。”
玥儿担心他出门闹事,让他脱下官服,穿上便服,又叮嘱他:“你可不要惹事。”猪小能道:“我那有那心情。想着我可怜的妹妹一个人在宫中受苦,我如坐针毡,哪有力气和人闹事。”
猪小能出了客栈,天色已晚。他找了个茶馆,要了一壶苶,坐下来。便看到一对父女手里拿着一个二胡,小女孩子长得眉清目秀。那老人拉起二胡,小女子便唱了起来,无非都是些生活悲苦之类的小调。猪小能想一想他的沙妹妹,感触良多,竟然也跟着伤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