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我有空,你这几天应该没事吧,到时候我打你电话。”晚上易子健在QQ上发我消息。
“干嘛?”我想着这几天天气都不错,易子健该不会是想着带我出去转转吧,心里有点惊喜。
“突然很想见你,跟你说说话。”
“恩,我除了那创作就没有事情了。”
“我上午在学生活动中心批改试卷,吃完中饭差不多找你。”
“好的,那明天联系。”
晚上,我都在想着,易子健找我会带我去哪里,他以前提起他会带他的前妻去郊外玩,但是她不想去,他会也带我去吗?
第二天,在那等着,林燕子问我下午有没有事,没有的话我们去逛街,我想了下,告诉她下去要出去陪个朋友,这确实也是事实,只是,那朋友是易子健而已。我不能告诉林燕子我要去见的人是易子健。
从食堂吃完午饭回宿舍,天气好的让人心情都很愉快,蓝蓝的天空没有一点云,阳关暖暖的照着校园,在阳光下,校园里的一切鲜活明亮起来。
我整理好了包,在书桌前随手翻着一本杂志,等易子健打我电话。快十二点了,易子健才打来电话:“刚我们老师在喝酒,现在刚结束,出来吧,我在院门口。”
“喝酒了?还开车?”
“没事,一点点。”
我匆匆往院里赶去,十二点正是下课的时间,路上学生很多,都往食堂或宿舍去。
走到院楼转角处,看见了易子健的车,他已经调好头,看见我了。
“坐后面。”当我想转过去拉前面一侧的门的时候,易子健说。
我坐到后面的座椅里,易子健转头看着我:“去我家吧。”
“你家?”我很是惊讶,我猜测了半天他会带我去哪,竟然是他家,心里很是异样,“去你家干嘛?”
“我们说说话,那你想去哪里?”
“我不知道”
“那我先开出去再说,在这里学生来往很多。”
“你喝了多少酒?”我看易子健脸有点点红红的。
“一两烧酒,没事。”
“开车行吗?”
“我这水平,应该没什么问题,这边路都熟悉。”
易子健还算清醒,一路开着,很快就到老的市区了,车在两旁都是大树的林荫路上缓缓开着,一辆一辆的公交车经过我们,阳光碎落在车窗上,很是温暖。
“就去我家吧,快到了。”
我看着窗外,有点点莫名的失落与感伤,我只是想跟他在一起,无论是什么地方,但是去他家,却像亵渎了我对他的情感,我更希望他会带我去湖边或山下走走。我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说不出什么话。
易子健在小区停好车,“现在没有人,直接上去吧,你就跟我后面”
“恩”
我跟在易子健的后面,走进了11幢的绿色铁门,狭小的楼梯,棕褐色的扶手,二楼没有玻璃的一扇窗户,三楼的狗叫,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的情景,除了现在是下午,比上次的傍晚光线亮了点。
易子健打开了门,让我先进去。
“她今天又不在?”
“恩,我告诉你吧,她是宿舍的管理员。”
“啊?”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易子健的神秘的前妻,原来她一直生活在离我100米以内,说不定,我还见过。我努力的去搜索记忆中的那些管理员,哪个是她,“哪幢楼的?”
“15幢,就在你们12幢的马路对侧面。”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24个小时不在家了。
“现在知道了吗?她是工作24个小时,休息两天。”
“蛮轻松的啊。”
“是轻松,就是工资很低,一个月才八百。”
“那她不找个好点工作?”
“她没有什么文化,找不到其它的工作。”
我有点奇怪,这个城市有那么多工作,即使是步行街店里的售货员,工资也底薪一千五以上,那些学历要求都只要初中,易子健的前妻难道学历是小学?还是,她不想着工作挣钱?八百块的工资,在这个城市,真的是很低很低。很久以前听同学说过,易子健家经济不是很好,原来是易子健健一个人的工资,要养三个人。
易子健走过来,拉起我的手,把我拥在怀里,“要是我有钱就好了?”
“你想要很多钱?”
“恩,我如果有五百万,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中奖?”
“是啊,除非中奖,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不可能有什么发展了,离婚的时候,我把账上的十多万钱都给了她,这几年的工资我又攒着买了车,还要女儿读书,几本没有什么多余的钱了。”
易子健把我拥的紧紧的,“好喜欢你,可是,现实是这么残忍,我给不了你什么,如果我是有钱人或名人,这一切就没有阻碍了。”
易子健用手理着我垂落在脸颊的头发,“还用头发挡脸,这个完美的脸,怎么可以遮起来!”我抬起头,遇见他明亮的眼睛,满是温柔。
我们接吻了,易子健用手捧着我的脸,如蝶儿般轻吻过我的眉,鼻尖,又疯了般的吻着我的唇,烧酒酒精的味道在我舌尖弥漫,我闭着眼睛,不去看他,任由他的舌在我口中纠缠,他越吻越用力,吻的我有窒息。
好久,易子健终于松开我,喘着气,坐我身上吧,我抱会。“我女儿小时候,一直喜欢坐在我的腿上,现在长大了就不这样了。”
只要易子健一提起女儿,他的眼中就充满了慈爱和不一样的温柔,但我不是他女儿,虽然他女儿比我就小几岁,虽然他对我也很温柔,但我们扮演的是完全不同的角色。
整个下午,我们在客厅的窗户边,我坐在他的腿上,他抱着我,淡淡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墙上的古典油画上,时间像停止了般,四周的一切静静的。
客厅的光线渐渐暗下来,林燕子发我短信:“在哪里,要不要吃晚饭了?”
“还在外面。”
“不回来吃吗?跟谁啊?”
“跟朋友啊。”
“谁啊?林燕子叫你吗?”易子健看见我手机上的短信。
“恩,她问我在哪里,要不要跟她一起吃饭。”
“要她先吃吧。”
“她说我重色轻友,我该怎么说呢。”
“你们一直一起吃晚饭吗?要不我去把她接过来一起买点菜?”
“啊?”我不希望林燕子知道我半天就跟易子健在一起。
“但是,我不想多个人。”易子健在我脸上轻吻了下说。
“我也怕她知道,她一定会说我的。”
“我在想,林燕子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呵呵,要不这样,我先买点吃的,晚点送你回去,你带给她吃。”
“恩”我知道林燕子看到零食就会很开心。
易子健下楼去,我送到他楼梯口,看到他消失在楼道了,转身回到客厅。拿出我的手机,对着墙上他的画拍照,他的客厅,他的房间,他的儿童床,床头的摆设,我都拍了存在手机里。突然觉得自己有那么点点变态,但是,我还是拍了。
“来,我买了鸡翅、鸡腿,乘热吃!!”不一会,易子健就回来了。
“恩,你不吃吗?”
“我看你吃。”易子健把鸡翅递到我嘴边,一手搂着我肩,“吃吧,你一定饿了。”
我接过,吃起来,易子健一直就那样微笑着看着我吃,突然凑过来咬了口,“味道还可以了。”
“恩”
吃完东西,易子健把剩下的蛋糕包好,塞进我包里,“这些,分一半给林燕子吃。”
“恩!”
“我们走吧,送你回去。”易子健揽过我的腰,到楼梯口:“你先下去,车边等我。”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