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月原本还想和游暗挑逗几句,却忽然觉得场上的气氛似乎安静了不少,挑头望去,只看见一席白衣的男子竟然一拢衣袍坐在了官府大人的身旁。
绯月立马闭住了嘴,眼睛却一发不可收拾的直视着几米外的男子,划过一丝邪笑。
帅哥啊帅哥………
绯月抬眉,忽然觉得老天爷真是打了她一巴掌有给了她一个枣子。
为什么?
这可是她在古代生活了那么久可是第一次看到帅哥啊!!!
“这李员外,估摸着怕不是苏瑜湘杀的吧。”袁枫冥低头看着一旁的丫鬟替自己沏了一杯香茗,淡笑道。
“可是,证据确凿……”官府大人蹙眉,当时李员外被杀正巧赶着两人衣不遮体,为情所杀的可能的确很大。
“胸口的切口正面朝下,一刀致命,可见凶手的娴熟,更何况……”袁枫冥淡然一笑,“在场可找到了凶器?这等手法,怕是江湖上的杀手所为。”
“的确找到,是在李府西院后面的花坛里。”官府大人连忙回应着。
“那么,苏瑜湘和管家偷情,又怎么会跑到西院去呢?就为了丢一个匕首?那又为何还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李员外的屋子里偷情?”袁枫冥好看的弯眉蹙起,别有深意的朝角落里看戏的绯月瞥了一眼,轻轻咳嗽了一声,“这位姑娘可不知能不能说说你的看法?”
绯月一惊。本想要转身就走,却没想到身旁的游暗倒是慢了一拍,被挤到了最前端。
“说就说,怕什么!”绯月咬了咬牙,吊儿郎当的走进了官府,这才正视着昨天被她陷害的苏瑜湘。
苏瑜湘不管怎么说到底是眉清目秀,算是长得好的了,绯月在李员外家踩了几天点,自然是知道李员外是一个胡子一大把的爹爹,更何况苏瑜湘正值芳龄,不去偷情才怪。
“那不知道姑娘有什么看法?”袁枫冥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绯月,勾起了唇角。
“先撇开杀人这件事情不谈,苏瑜湘和管家偷情是真的吧?本来就是要浸猪笼子的,反正都是死,你们判不判也没那么重要吧。”绯月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大咧咧的道了一句。
“苏瑜湘毕竟产有一子,不管怎么说也是李员外的嫡长子,这家产,也就是等看这件事,得怎么分了。”袁枫冥放下了手中的香茗。
“那就得看这位青天大老爷怎么判呗,若是孩子是李员外的,留着也没多大用处,孩子满了一岁有余,罗氏怕是也不会留着多久了吧。要不是呢,那就连孩子一并处死了,反正流放,处死,他总要选一个的吧。”绯月不怕等罪人,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罗氏,说出了话。
“孩子一定是老爷的啊!”本来沉默许久的苏瑜湘忽然一个灵光,哭哭啼啼的到了一句。
泪水竟然打湿了一大片。
“那我怎么知道?”绯月掐指算了算,“你和我有什么用?又不是官府知道,谁叫你自己不守妇道的?”
“那么姑娘是怎么知道孩子是一岁有余?”袁枫冥忽然低沉着嗓音笑了一句,看着绯月的眼神却越发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