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翔差点当场又发飙了,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在卖乖。
什么叫做相让?
把右手送给你刺一下弄成残废吗?
什么叫做侥幸赢了一招半式?
刚才打了多少招啊?
这不是成心侮辱我吗?
小不忍则乱大谋,今天我刘翔就当自己是龟孙子了。
“风兄不必谦虚了,刚才要不是你剑下留情,只怕我这右手早已分家了。”
刘翔强颜欢笑着,见风清扬再次流露出歉意之色,也不管是真是假,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免得弄僵了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不打不相识关系,连忙转移了话题:“从这两门大同小异的剑法和掌法来看,应该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才对,正因为如此,我们玄武堂的太上长老们曾经做过一番推测。”
“什么推测?”
众人不约而同的追问出来,除了独孤求败。
见到众人都被自己的话题所吸引,这种被众人瞩目的感觉,让刘翔不由一阵得意鸟爽。
“我们推测出这剑魔独孤求败的名字,应该是某个时期的天下第一高手在临终前自封的名号,所以才没有人知道其人其事。”
“啊!有道理啊。”
刘翔继续道:“至于江湖上为什么没有独孤九剑的传闻,据我现在所掌握的情况来看,也许这独孤九剑还有另一个人尽皆知的名字。”
“刘兄的推测有道理,难道说天山折梅手就是独孤九剑以前的名字?”有人反应过来,忍不住参插了进来。
风清扬也在沉思中点头认可了刘翔的推测。
刘翔意气风发,并没有当场否认,而是分析得更加详细:“这样一来,独孤求败的真正身份就很好猜了,我们只要把当年号称天下第一的高手都陈列出来……而号称天下第一的高手,远点的已经无法追证了,但从宋朝初期到如今,名传武林的只有五位真正无敌的大高手,那就是慕容龙城、黄裳、无名神僧、王重阳、张三丰。”
众人不由开始猜测纷纷,整个贵宾楼终于恢复了喧哗。
“难道真的是慕容龙城?”
“也许是,我曾经听过一个传闻,说慕容龙城当年为了绊倒大宋江山,曾经化身大宋国师林灵素,还有逍遥派祖师爷逍遥子……”
“我也听过一个辛密,说慕容龙城和无名神僧是同一个人……”
“兄台说错了吧?我好像听说无名神僧和黄裳是同一个人……”
“我觉得王重阳有可能是独孤求败,毕竟两人都是用剑高手……”
“张三丰也是用剑高手啊……”
独孤求败听得抓耳挠腮,恨不得当场承认自己就是独孤求败。
时间就在争执和猜测中度过了,酒过三巡,独孤求败和风清扬倒也交了不少江湖朋友。
其间,刘翔趁着尿遁准备溜之大吉时,发现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不断在他耳中响起:“小子,你这种不告而别的行径不太好吧?”
“谁?是谁在说话?”刘翔心惊肉跳道。
“老夫就是传授独孤九剑的老人家啊!”
刘翔当场就面如土色,颤声道:“啊!前……前辈,我……晚辈不走就是了,晚辈这就进去陪风兄喝酒。”
“不必急,你不是要撒尿吗?趁此时间老夫想问你几个问题。”
刘翔恭敬道:“晚辈一定如实相告。”
“你们玄武堂可有珍藏逍遥派的所有武学?”
“没有……有……”
“究竟有还是没有啊?”
刘翔满头大汗道:“前辈请听我说,是这样的,逍遥派的武学是有搜集,但都是残缺不全,就连我教的吸星大法也只是从北冥神功和化功大法演变出来的残缺功法而已。”
“哦!那你们现在日月神教谁的武功最高?”
“当然是我们教主的武功最高了。”
“你们教主叫什么名字?”
“我们教主姓任,上贤下齐”
“任贤齐?嗯,名字还不错,看来你们教主还是一位见贤思齐之辈啊,跟老夫说说他的状况吧,看是不是老夫昔日的故人。”
刘翔松了口气,欢喜道:“难道前辈还是我们教主的朋友?”
“也许是敌人也说不定。”
“……”
刘翔顿时哑口无言,不再想着攀关系了,直截了当道:“我们教主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炼吸星大法,膝下有一子一徒,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其子任我行,是我教下一任教主的接班人,其徒东方不败,乃是扶桑人士,几年前由董香主推荐入教,乃是董香主的结拜小兄弟……”
“嗯?任我行?东方不败?一听到这两个名字就让老子很是不爽,算了,等老子不灭剑体修补完善了,再去日月神教走一遭,看看故人是否仍在……”
虚无缥缈的声音突然间消失了,刘翔等待了良久也不见响起,心里不由犹豫了起来。
“走?还是不走?算了,暂时应该没有性命之忧,还是发射信号等待高手来援比较妥当一点……”刘翔一边暗忖,一边偷偷发射日月神教的独门联系方法。
此时已经夜深人静了,就算风清扬定下的别院比较幽静,但外面的街道还是不时传来喧哗之声。
风清扬早已睡下了,而独孤求败却依然看着窗外繁华的建筑,心中开始怀念起以往的襄阳城,很难想象这曾经被蒙古铁蹄摧毁以及元明战火再次波及的废墟,如今又有一座襄阳城从废墟上拔地而起,这让独孤求败不由惊叹于劳动人民的伟大。
在另一边的别院里,刘翔正坐立不安的来回走动,时而转头看向窗外的夜色。
就在刘翔再次看向窗外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道尖细的吹哨声。
刘翔当场脸色大喜,连忙来到窗口处,也从口中发出一模一样的哨声。
就在哨声传出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远处的夜色下就出现了几道人影,以极为快速的身法飞掠而来。
这几道身影在刘翔的哨声引导下,很快来到了别院的窗口处。
“属下参见刘香主。”五个黑袍人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