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没……中毒!”司徒未央简直不敢相信,瞪大了双眼,她那么小心,一直以来都在博取龙浩天的信任。
“哼!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异样吗啊?”龙浩天冷笑不已。
没想到的是此刻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司徒未央知道自己也是无路可走了。
“你才什么时候知道的!”此刻的司徒未央脸上狰狞不止,因为血液的倒流,只是司徒未央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到底在哪里。
龙浩天陡然松手,然后司徒未央快速从墙角摔了下来,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你还认识这些吧!”
龙浩天一个抽身,从身后扔出了一堆书信,司徒未央责怪自己的大意,都是跟紫天吉的通信,但是居然都没有摧毁,现在成了这个男人最厉害的利剑,司徒未央陡然觉得绝望起来。
“所以你老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一直都在打探我?”泪水滑落了整张绝美的小脸上,一直以来,都觉得这个龙浩天像是傻子一般任由她玩耍,但是发现原来真正跟傻子一样的那个人是她。
“我一开始只是怀疑,直到看到书信才信,只是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我一直都在等,等你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或许你自己不知道吧!蚀心是我父王发明出来的,所以我一直都很了解!哼!”龙浩天冷冷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司徒未央。
司徒未央知道这次一定逃不了了,紫天吉对不起,不能再帮你了!
她真的输了,而且输的很惨呢!
只是这次是不能再看见他了嘛?他会不会想念她呢!会不会来救她呢!
只是做完了这些,她真的已经满意了,至少她已经尽力了,就是对的起这个男人了吧!
想到这里泪水滑满脸上……伤痛。
“我告诉你把!我压根就不知道大陆志在哪里,因为我父王压根就没给我!”龙在欧阳善智的耳边带着嗜血的气息说。
嘴角的狠戾,让瘫软在地的欧阳善智浑身一阵,原来这么久她一直都只是在做一个无用功而已。
“来人啊!将她拖下去!”昊一挥手,然后下人将欧阳善智拖下去的身影叫消失在转角。
大陆志嘛?
那时候他还小,父王一直都没有告诉他关于大陆志的事情,一直到父王快要死的时候,才将这个秘密告诉了他。
原来原本属于风隐过的大陆志在赵云的身上,也就是欧阳蒲草的娘亲的身上,而两外两块一块在万兽国,一块在尹凤国隐过,另外一块没有谁知道在哪里。
如果想要统治这个世界,现在就要凑集这四块。
手下已经打探完毕,只是没有人知道原来风隐过一块都没有了,其他的人都以为还有一块在他们这里,现在是不是该亲自去一趟尹凤国隐约国了。
哼!嘴角扯动出不一样的笑意,眼底是一片深沉。
欧阳蒲草找到黯夜的时候,心中充满了希望,说实话,这段时间没见龙胤,居然还挺想念龙胤那人的!
“对不起,小姐,你不可以进去!”为了行事方便,欧阳蒲草没有让傲跟着,只是自己一个人来找龙胤,她需要龙胤的帮助。
“为什么不可以!”欧阳蒲草不明白黯夜为什么不让她进去见龙胤。
黯夜什么都不愿意说,只是垂下了脑袋,那样子好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不允许说出口一般。
欧阳蒲草也是固执的人,看着黯夜一脸低沉的样子,潜意思里,欧阳蒲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到底是什么也说不清楚,“是不是……龙胤发生什么事情了!”
欧阳蒲草的心陡然怦怦的跳个不停,现在的心情可以用慌乱不止来表明。
“没有为什么,你回去吧!”黯夜依旧是闷着不说,越是这样欧阳蒲草几乎是可以笃定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黯夜的功力在欧阳蒲草之上,而且高很多,所以想要战胜黯夜进去是一定不行的,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智取了。
“那你让我走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吗?不然我会不会离开的!”欧阳蒲草固执的昂起了小脑袋。
黯夜无奈的看了眼斗志昂扬的欧阳蒲草,有点无奈,真的跟他们主子一个脾气,也难怪,主子会这个喜欢这个丫头了。
欧阳蒲草的实现紧紧的焦灼在他的身上,黯夜被看的无可奈何了,才没有办法的说,“好吧!你说的,那么我说完,你就会走吧啊!”
欧阳蒲草开心的点了点头,表示的确会是那样的,“所以你赶紧告诉我吧!”
黯夜无语的摇了摇头,“你现在的功力在三重之上了吧!”
欧阳蒲草一个诧异,浑身一怔,但是旋即,还是立马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没有想到的是此刻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欧阳蒲草还是不明白黯夜接下来会说什么。
“那天主子在将功力传给你的时候,伤受的更重了!”
“什么?果然是他!”父亲早已告诉她了,她的一身功力并不是自己的,但是现在听黯夜这么一说,就知道那个人一定就是龙胤了,“可是他为什么这样做啊!他傻啊!”
“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主子对你很不一样嘛?”黯夜低沉着声音说。
欧阳蒲草的心头一阵,脸上已经有点烧红了,她并不是一个真的13岁的孩子,而是21世纪的人,自然知道黯夜说这话的意思的。
“我们主子喜欢你!”黯夜乖乖的说。
不是刚才是不是漏了点什么,“为什么说‘又’受伤了!”
“就是那次你被昊关起来的时候,我们主子知道你有危险,可是当时主子在闭关修炼,但是为了去救你,就强行破关,以至于功力内蚀,没想到的是现在回变成这样……”
“现在变成哪样?”黯夜描述的越来越严重,好像一步小心,人就会死了一般。
欧阳蒲草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一张笑脸上满满的都是说不出的伤痛跟哀伤,好像快要哭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