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的念功……
“咦,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个人站在这里?”欧阳蒲草走后过了一会儿,一个老人拿着灯笼悠哉而来。
钟伯来了!
云亭轻痛苦的闭眼。
“又是你!”钟伯拿起灯笼照亮了云亭轻的脸,顿时认出了这个丫头是二小姐身边那个大逆不道的丫头。
“这么晚了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云亭轻拿眼睛看着钟伯。
“你哑巴了?”
云亭轻还是一动不动看着钟伯。
钟伯眉心有怒气开始汇聚,“给我说话。”
“……”
“好,好。”钟伯气急了,“明日我就要告诉小姐,让她把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丫头给我赶出府去,你这个该死的丫头。”
云亭轻无辜的快哭了,他是被整的那个好不好?
又过了一日,这日皇宫书房内。
龙浩然桌案前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囚笼,囚笼此刻盖着一层布,龙浩然处理完正事几步走到囚笼前面,一把扯开了遮盖的幕布,顿时少女绿油油的眼睛就魅惑的看着他。
“妖精。”龙浩然缓缓开口。
少女浑身和巨大蟒蛇纠缠在一起,整个人流露出一股又是让人惊心又是魅惑的妖孽气息,听见龙浩然的话,少女微微抬头,“皇上,这是绿儿的荣幸。”
少女名叫殷绿儿,正是龙浩然那日在拍卖会上买下的蟒蛇少女。
“你且等着我,我先要去母后那里一趟,回来再同你好好玩耍。”说着,再度盖上了幕布。
这些日子,这殷绿儿就是皇帝的新宠,连贵妃陈贵华也不及殷绿儿盛宠,这是全皇宫都知道的事情。
“母后。”明黄的身影快速进入宫内,速度快的太监连通报都还未曾张口,龙浩然就已经走进屋内。
皇上内力又有增进?
守门的太监心中暗暗想到,皇上脚步生风,看来是武功又厉害了。
“母后找我何事?”
慈宁宫内,皇帝坐在司徒柔身旁。
司徒柔看着自己的儿子,“皇帝,你近来是否忘记一件事,或者换言之,是否忘记了一个人?”
“什么?”龙浩然皱眉,“一件事,一个人?儿子记性好的很,母后说的是什么,儿子不知。”龙浩然明白终于是拖不过了,母后终于是忍耐不住要找自己谈这件事情了。
“你还在装糊涂。”司徒柔叹了一口气,“那我和你明白说了吧,欧阳蒲草出宫已经长达半个月,你是时候催她回来了,再不回来,不像样。”
“我巴不得她永远不会来。”龙浩然小孩子气的说道,可是他心中也明白,欧阳蒲草贵为皇后,不回来那是不可能的,不回来他面子上也过不去,一国皇后一直呆在她爹的府内,这说出去像什么样子?
“我知道了,今日就去催她务必回宫,母后放心。”龙浩然说道。
司徒柔满意的点头,“就今日,再推迟可不行。”
“母后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着龙浩然起身。
回到宫内,龙浩然就指派德公公,“你,去将军府,督促欧阳蒲草尽早回宫,最迟今晚,我就要看到她的人。”
德公公立即领命下去。
“皇上脸色真差。”
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娇媚的女声。
“你,”龙浩然猛地抬头看着绿儿,“你的幕布谁给你拿掉的?”
绿儿咯咯咯的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没有人帮我拿的,我自己拿的。”
“你好大的胆子,”龙浩然的脸上有怒气,“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可以自己拿掉幕布?”
殷绿儿却一点都没有被龙浩然的表情吓到,她缓慢的舔了舔舌,而她旁边的那只蟒蛇似乎像是殷绿儿的化身一样,缠卷在殷绿儿的身上,感觉到殷绿儿在吐舌,那蟒蛇也是一吐猩红的蛇杏子。
诱惑,却也致命。
像是罂粟,看起来很美,也知道美的致命,却忍不住想要尝试,摘取。
“奴家是看到皇上心情不好,所以想要来宽慰皇上嘛。”殷绿儿软糯道。
“真是妖精。”皇帝三步两步走到关押殷绿儿的笼子前面。
嘎达。
笼子打开。
一人一蛇在笼子里面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龙浩然,龙浩然很享受这种被人仰视的目光,他眯着眼睛问道,“怎么不出来。”
“出来有什么意思啊?”殷绿儿笑着看着龙浩然,突然一伸手,拉住了他,“不如皇上进来玩啊,很好玩的。”
说着手臂一用力,卷住了龙浩然,将他拉进了笼子内。
龙浩然是内力高手,如果对方强迫,也根本强迫不了龙浩然,龙浩然之所以能被殷绿儿拉近笼子内,有大半是龙浩然自己自愿的。
笼子内,一男人一女人缠卷在一起,蟒蛇则听话的卷缩在笼子角落里。
殷绿儿坐在龙浩然的腿上,双手则像是藤蔓一样抱住龙浩然的脖子。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动作了,这些天她一直是这样做的,龙浩然显然也是习惯了,并且很享受。
“皇上,告诉绿儿,你为何不开心啊?”殷绿儿天真的眨了眨眼睛。
龙浩然看着殷绿儿,有些话,他不能对母后说,也不能对陈贵华说,更不能对太监丫头说,却是可以和这殷绿儿说,殷绿儿不是皇宫内部的人,她的背后没有家族,她只是一个人。
“皇后要回来了。”
“皇后?”殷绿儿眨了眨眼睛,“皇后是谁。”
“皇后是个很蠢的女人,是个我很讨厌提防欲杀之而后快的臣子的女儿,之前她出宫省亲去了,现在她要回来了。”龙浩然眉心紧皱说道。
“皇上不想要她回来?”
“不想,很不想,可是她一定会回来。”
殷绿儿看着皇帝暴躁隐隐不郁的脸,“皇上怎样才会开心?”
“她死,我眼不见为净,我就会开心。她伤,看见她流血,我就会兴奋,她若出丑被别人耻笑,我亦会开心。”
死,伤,受辱,都能让龙浩然笑容满面。